“我不知道,但这是救她唯一的办法。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她掰下卢翀的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她会怎么样?”,卢翀捏紧了拳头,指尖在掌心扣出印子,指节用力到发白。
“......”,会怎么样,云飞飞也不知道。
针管扎进丽寺脖颈,正欲推下。
“等等!......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卢翀还是有些不放心。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就这样贸贸然将丽寺的性命交付给别人真的好吗?
“......至交,好友。”,这样说的话应该可以放心了吧?云飞飞低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丽寺,面如菜色,又转头看向卢翀:“你是想她死还是想她活?要是再拦着我,她真的活不了了。”
“......”,卢翀没敢再纠结,她没得选择,只能看着云飞飞完成注射,眉头至始至终都没松开过,只是安静的站在床头一侧看着云飞飞各种操作。
很无力,什么忙都帮不上。
她无措的抠着手指,连抠破皮流血都没有发现,两只眼睛失神的看着丽寺的脸,观察着她的脸色。
云飞飞空余之际轻轻抬眸,扫见了卢翀破烂的手指,眸底一沉,冷声开口:“再怎么焦急也无济于事。我跟你一样,也不想她死。”,她起身从房间内的书柜下找到一个医药箱,“嘭!”的一声摆到桌上:“处理一下你身上的伤口吧!”
卢翀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衣服,上面沾满了丽寺的血。自己倒是忘记这件事:“我不用,我没有受伤。”
云飞飞轻舒了一口气,打开了药箱,翻找许久才找出一支外用药剂,,一扔,“哎!”
卢翀转头,一个东西朝她飞了过来,她下意识伸手接住,拿在手里才发现是一支药膏。
“把你手上的擦擦。药剂发挥作用起码要十分钟,结果起码要等半个小时后才能知晓。”,云飞飞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至交好友吗?
这么定义的话,两人应该很亲密吧?卢翀手指摩挲着那支药膏,因为手上沾染的血液没有清理,此刻摸什么东西都感觉生涩。
她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床上的丽寺,将药膏扔还给云飞飞,“不用了,不值得一提。”
药膏砸在桌面,弹掉在地上。
哟,有脾气?云飞飞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什么都能作,爱擦不擦!转身走出房间,去给花房里的兰花浇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