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五条悟轻快道。
对毛尾巴努力拔脑袋的动作视而不见,施施然握住一截橘色环节,抬腿,向大腿和座椅间狭小的缝隙里送了送。
然后放下腿,牢牢压住。
尾巴尖累得呼哧呼哧‘,从五条悟另一侧冒了出来:?
回头看看:……
僵立在空中,不知所措地摇了摇。
“人家有好好反思的。”五条悟聚拢五指,以指尖卡住尾巴尖,轻轻向上划:“上次那样的,实在是太——残忍啦。”
将毛毛理顺后,掐住它的脖子,把眼罩勒在上面,细细地绑了个蝴蝶结。
做完这一切,‘突然’想起了本体,便关切地看向赫克托,征询意见:“这样子会疼吗?”
“……不会,谢谢。”
尾巴尖上抓心挠肝的痒,赫克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磨着牙说:“你真贴心。”
“嘻嘻,不客气~”
五条悟捏着虎耳朵搓搓,对着内侧白白的绒毛轻轻吹了口气:“还要两个多小时才降落呢,想不想听故事?”
虎耳朵:弹,弹,弹,抖抖抖!
毛绒绒的卵圆形薄片疯狂摇头,在五条悟手里打了一套微型军体拳。
“嗯嗯?”
五条悟耐心地等手上的搔痒过去,正要说话,颈侧突然一痛。
一张湿湿热热的砂纸,结结实实贴在他脖子上,恶狠狠刮了两下。
随后才是低低的震动:“想听。”
五条悟耸起肩膀:“……??”
把肩窝里的大脑袋硬掰起来,左右看看。
腿边的蝴蝶结猛晃,猫脑袋张开嘴,呲出两颗尖利虎牙,气势汹汹:
“哈——!”
五条悟:“……”
轻手轻脚地,默默把他的猫塞了回去。
下一秒,肩膀上传来狭长的挤压感。尽管隔着制服,也能感觉到是两排坚硬而锋锐的物体。
……并且越收越紧。
五条悟:“咳。”
为什么会有点心虚??
再次清清嗓子,五条悟将尾巴尖揉在手里,开始讲故事。
一个关于不会死去的术师、五百年更换一次的□□,国家级结界,以及四个少年的故事。
……
“后来呢?”赫克托听得全神贯注,渐渐连尾巴尖也不摇了。见五条悟不再讲述,下意识追问:“尸体用上了吗?”
“……没?”饶是五条悟也呆了一秒,堆在脸上的轻松神色为之一顿,迟疑道:“赫克托说的‘用’是指……等、赫克托?”
话音未落,匆忙拽住自己上衣下摆,急促地低声:“你在干什么??”
“第一个问题,就是悟说的,‘同化’?是这么发音的吧?”
赫克托继续把他裤腰里的衬衫往外抽,奇怪地看着五条悟:“至于第二个问题,身体检查啊。”
他将五条悟束好的上衣扯出个口子,一手同五条悟角力,另一手刺溜就钻了进去:“事先声明,我很遗憾那孩子没能获得自由,只是,我需要先了解悟本人的事情……”
“骗人!”五条悟弹坐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你早就舔过了,现在还要检查什么啊?!”
他胸前的衣物鼓起一个大包,被他死死按在原地。五条悟下意识用上了无下限——下一秒就无声无息地被打断了。
“喂赫克托!”蓝眼睛瞪着赫克托,五条悟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轮到自己说这种话:“色猫,给我正经一点啊!”
“我很正经啊……”赫克托哼哼唧唧地敷衍,专注于手指上的感知。
摸到胸肋处平滑的皮肤,贴在嗵嗵震动的心口,他悄悄松了口气。
——虽然确实亲过也摸过,但那时又不知道此处的遭遇,不再检查一下,怎么能安心呢?
赫克托顺着手臂上的力道,本本分分按在爱人心口上,认真提出问题:“最后的追杀者,难道不是那个全知的家伙授意崇拜者做的?”
五条悟认真地想了想:“应该不是,天元大人基本不和外界沟通啦。”
“就是说,尸体没有交给她?”
“没有哦,必须要活人才可以……”
“难道她其实也不想同化的吗?所以默许了那孩子的选择?”赫克托专注于措辞,无意识勾勾手指。
“嘛,谁知道呢。”五条悟隔着衬衫将赫克托的手指捏住,思考片刻,活力四射的白发蔫头耷脑地垂下来了:“如果当时真把理子妹妹带下去,她们还是会同化的吧。”
“那为什么不提醒你们有暗杀者啊?”赫克托大惑不解,再次无意识地移动手指,摸摸爱人的胸膛:“既然想要那个孩子的身体,并且知道自己结界内所有事,不应该积极预警吗?”
竖起尾巴,猜测:“难道是监视全境的咒灵灾害太繁忙了,脱不开身?”
五条悟渐渐习惯了骚动的手指,眨眨眼:“不是哦,负责监测咒灵并且上报的是‘窗’,不是天元大人啦。”
“啊,说不定天元那时候打了个盹呢?”
他扯起嘴角,笑嘻嘻:“所以任务失败她也没说什么~”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赫克托凑上前,抵住他嘴角那处本应柔软的粉色小窝,向下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