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花也感到悲伤,忍不住哭了起来。
“细雨,你是一个苦命人,但你一定会幸福起来的,你以后如果有什么要我们帮忙,尽管写信到罗浮镇来,我和阮清扬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谢谢你八花,你不用太担心我,我最近也交了新朋友,这位新朋友是一个很有智慧也很善良的人。”
柳细雨将自己和卖瓜苦的故事告诉了他们。
“如果没有他的开导,我恐怕会永远对阿青阿红的事耿耿于怀。”
听了柳细雨的话,八花真心为她感到高兴,她用手帕擦了擦眼泪:“真好,那你们是忘年交喽,话说回来,阮清扬你也有个忘年交吧。”
“那个教我种紫花菘的老农?嗯,也是吧,不过我好久都没回去木泽乡了,八花你夏天会回木泽乡吗?”
“回去,我阿娘看见我活得好好的、钱包鼓鼓的,一定会为我高兴!”
“抱歉,细雨,我刚刚说的话,会不会让你伤心?”
柳细雨使劲摇头:“哪有,八花你的阿爹阿娘都还健在,我为你感到开心,你一定要好好孝顺他们,不像我,连机会都没有。”
“细雨你节哀,虽然世上最爱你的两个人不在了,但还有我和阮清扬爱你,我们的爱即使比不过你的阿爹阿娘,可我想也能为你带来抚慰。”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了,八花,阮清扬,有你们在,我真的感到开心,这次你们来,准备待几天?”
说这话时,柳细雨忍不住眉头皱了起来,她害怕这重逢只是转瞬即逝。
“我们打算和你待一个月,反正来回一趟也不容易,这个时节要做衣服的人不多,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在这里的一个月,也能接些活儿来做。”阮清扬说道。
“真的吗?”柳细雨高兴得直接站了起来,八花笑着把她抱在怀里。
“对呀,我们打算和你一起住一个月,你不介意吧?”
“那还用说,只不过我的那个茅房实在是简陋,下雨天恐怕还会漏雨呢。”
“没事儿,我和阮清扬去找茅草给你补补。想想在罗浮镇时,那时真有趣,一切都那么新鲜,后来虽然也挺惊险的吧。”
柳细雨的思绪也被牵扯到了在罗浮镇居住的时候。
白家的人那时对她紧追不舍,现在大概因为她莫名其妙消失了几个月的原因,放弃追捕她了吧?她这几个月,从来没有担心过安全的问题。
寒露神当初也对她说,带她去现代,是为她的安全着想。
既然寒露神又让她回来,那么肯定她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威胁。
“那就麻烦你了,我还从来没想过要去找茅草补补呢,我是个懒人,哈哈。”
回家的路上,接连遇见了阿青阿红,但柳细雨心里一点都不发怵,现在她可是有两个朋友走在她的身边,左护法是阮清扬,右护法是八花,她神气都还来不及。
阿青阿红看见柳细雨被一男一女簇拥着走,脸上都露出吃惊的意思,她们以为柳细雨很好欺负呢,没想到柳细雨原来也有朋友。
阮清扬脸上的伤疤比以前淡了许多,加上他本来长得就很清秀,那块疤并没有让他看起来丑陋或者可怕。
八花呢,由于她成功地离开了木泽乡并且成功地实现了独立,脸上总是一副自信的表情,她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很丰足,整个人看起来很积极开朗。
总之,被阮清扬和八花夹着走的柳细雨,也被他们的大方自信所感染,面对阿青阿红直戳戳的目光时,她底气十足地盯了回去。
“刚刚看你的那两个姑娘就是你说的阿青阿红吧?”八花观察仔细,看出来了柳细雨和阿青阿红眼神的交锋。
“就是她们,不知道今天怎么两人同时出现在了一个地方,我们还碰上了。”
“那她们还有一点不一样,细雨你记得吗?当初指认你画像的贤嫂淑嫂?”
“她们指认我的画像?我记起来了,那两个在我和阮清扬后面说坏话的女人。不过原来是她们告诉了白家的人我的去向吗?”
“对,就是她们,说着就来气,不过细雨你放心,她们两个平常就不受乡里很多人待见,只是大家都不愿伤了和气。经过那次事后,大家反而能够揪着这件事讨贤嫂淑嫂的错,她们两个实在多事,木泽乡没人想和白家牵上关系。”
“这样啊,那她们也算得到报应了。”
“是呀,你说的这两个阿青阿红,虽然互相看不对眼,但和贤嫂淑嫂多少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你不必太在意她们,不要因此坏了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