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摩格面无表情地说:“我会把你扔进监狱的,草帽小子,连同那女人留下的平底锅一起。”
如果之后那女人成了海贼,就一起送进去让你们在监狱里锁着海楼石相亲相爱。
斯摩格冷酷地吸了一口蕾亚里留下的雪茄。
路飞歪了歪头,皱起眉来思考:“唔唔——平底锅?”
“可那不是红太狼的武器吗?克蕾开始用平底锅了?”路飞疑惑道。
斯摩格和山治都愣了下。
山治抽了抽嘴角,说:“虽然现在这个时机说这个很奇怪,但路飞,这个红太狼又是谁?”
斯摩格表情微妙起来:“她的武器不是平底锅?”
路飞的眼神在他俩之间扫了扫,说:“那我不清楚,我好久没见她了。不过平底锅真的是红太狼的武器!”
“红太狼是个用平底锅很厉害的狼,有一个丈夫,他的丈夫也很厉害,就是老抓不到他的死对头,但会说我一定会回来的——这样的台词!”
路飞比划着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微妙的天真怜悯,“你们都不知道吗?”
山治眺向远方,对于自己的船长能露出这种眼神不置可否:“我还真没听过这种故事。”
“行了。”
斯摩格再也没有了耐心,操纵烟雾猛地向路飞攻去。
“之后去跟狱警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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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蕾亚里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水果摊的奶奶担心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没事吧?”
“嗯嗯,没事。”蕾亚里笑了笑,把贝利放到奶奶的手里,“谢谢奶奶。”
奶奶把水果递给她,说:“前面有家服装店,可以买件新的披风,夜里冷的慌呢。”
蕾亚里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烂的披风陷入了沉默,隐约感觉自己似乎又被当成了流浪汉。
“祝你在雨地玩得开心,孩子。”奶奶朝她微笑。
蕾亚里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朝着奶奶大力挥手。
她翻着手里的旅游册子,这里相较于其他城市和平的可怕。
或许是有王下七武海的坐镇?听说不就之前他才英勇的打败了来这里闹事的一伙海贼。
蕾亚里咬下一口苹果。
她得到的情报显示阿拉巴斯坦这个国家正处于内乱之中。
“有点麻烦啊。”蕾亚里自言自语,“不过我就是观光客,也没什么关系吧。”
蕾亚里抬头看向那个趴着只大鳄鱼的金光闪闪的建筑,撸了撸袖子,兴奋地说:“准备好吧馆长,迎接我们的人生第一次——进赌场的赌博!”
书籍挂件也回应着她,兴奋地嗡嗡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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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押。”
蕾亚里把手中的筹码全部推出去,笑着看向对面满脸是汗的男人。
此时这座赌桌周围围满了围观的客人,蕾亚里毫不在意的盘腿坐在凳子上,也不去看赌桌上的情况,伸手又往纸袋里掏水果吃。
掏了个空,蕾亚里瘪瘪嘴。
“……我输了。”男人空洞地低语道,“我输掉了全部……”
蕾亚里眨眨眼,说:“嗯?是吧,毕竟你的运气不怎么样嘛。”
然后她转头,冲旁边的荷官小姐姐灿烂地笑:“可以帮我把筹码兑换成贝利吗?拜托啦。”
男人身体僵了一下,空洞的眼神里逐渐烧起怒火。
寒光一闪,男人猛地拔出一把袖珍的匕首。
“杀了你,杀了你,区区一个流浪汉……!!”
蕾亚里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扑过来。
围在她周围的客人顿时惊叫着散开,有人还在嘲笑她是个傻子甚至都不会躲。
男人的刺杀动作被柔美的花瓣止住,整个人无力的倒了下去,刀落在地上,叮叮当当的响了几下。
蕾亚里鼓了鼓掌。
她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戴着帽子的紫衣女人,笑着夸她: “你好厉害啊,谢谢你!”
紫衣女人看了她一眼,说:“这位小姐,你不还手呢。”
蕾亚里依旧用脚掌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碰在一起,不知道从哪里学的。
“这可是雨宴,尊贵的王下七武海——沙·克洛克达尔先生的地盘,总不能这点安保都不合格吧?”蕾亚里终于不在椅子上盘腿了,她伸了个懒腰,“就是这待遇太好啦,有点受宠若惊。”
紫衣女人笑了下,说:“我也是偶然路过。”
蕾亚里呲牙:“嘿,我就说我今天运气不错。请问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保安女士。”
“保安女士”挑了挑眉,说:“Miss.All Sunday,你可以这么称呼我。”
“好长啊。”蕾亚里转转眼睛,“啊,你可以叫我哆啦A蕾。”
星期天小姐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问:“A是你的中间名?”
蕾亚里笑了笑没回答她。
星期天小姐大概也清楚这就是个假名,但也还是笑着,用客套的话说:“好的,我知道了。祝你在雨宴玩的愉快,哆啦A蕾小姐。”
蕾亚里看着她,半晌,真诚地说道:“我喜欢你,星期天小姐。我会再来找你玩的。”
星期天小姐愣了,似乎才将这个像是流浪汉一样的女人放入视线之中。
星期天小姐——真名为妮可·罗宾的考古学家,将自己的帽子往下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扯了扯嘴角,对蕾亚里说:“抱歉,但我想我们并不会再见面了。如你所说,雨宴的安保系统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