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合作要用这种姿势吗?”齐劣只愣了一瞬,而后抬手揽住她的腰,并不落下威风,加近两人的距离,“做生意需要相投的伙伴,你总得给我个答应你的理由。”
“这里人多眼杂,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我不需要隐藏自己的野心。”易犹顺势攀住他的肩,在旁人眼中看去,就像两人在谈情说爱般,“齐劣先生,想要掌管一个公司,不能靠一张帅脸,你得需要实绩,你之前做的那些如同九牛一毛,还不够,我可以帮你,夺过齐家,站稳位子,机会来了没有不抓住的道理。”
易犹朝她耳边吹出口气,“你需要我。”
“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口气!”齐劣略带生气的推开她,眸中带着不悦,“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年轻气盛,力气真大。”易犹皱了皱眉,露出个委屈的表情,揉揉肩膀,看起来娇俏可爱。
但抬眼看向他时,眼中又满是算计,“怎么样?考虑考虑?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求,买卖不能强卖。”
齐劣表情不善。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再提点太多就没意思了,易犹见他不说话,也不愿再讨无趣,合作的机会很多,齐劣只是其中最好利用的一个,
但不是他们必需的那一位,她瞥了他眼,转身欲走。
“不用考虑了。”没走几步,齐劣突然喊住她,“赏脸给我个联系方式?”
宴会举行到很晚才结束,易犹跟着主办方,几乎把在场的人认了个遍。
“谢谢您对我的器重。”她在M国要是能发展起来,其中有一半的功劳都要归功于主办方对于她一开始的帮助。
“也是你自己争气,易犹,我很看重你的才能。”
“谢谢您。”
M国的事处理完后,易犹带着秘书改签为更早一班的航班,第二天中午就到了S市,她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放,拖着行李箱,还在路上买了两个小蛋糕给米诫,紧赶慢赶的去了侦探所。
推开门,大厅内只有李哥在待客。
“吕傅和米诫呢?”
“他们在楼上。”李哥摇摇头,“吕傅最近心情不太好。”
“没关系。”易犹喜滋滋的,“我今天就让他开心开心。”
易犹提着小蛋糕,压抑着自己的兴奋,两步爬上楼,一脚踹开门,“吕傅!”
然后张大嘴巴,入眼的是米诫裸着上身,骑在吕傅身上。
“抱歉,打扰了…”易犹下意识拉上门,垂眼间,瞥到两人扣在一起的手折射出光亮。
再仔细看去,是吕傅手里拿着把刀,米诫在和他争抢,刀尖上还沾着血,对准的是吕傅的手腕,上面已经有了细小的伤口,正在往外冒血。
很明显她误会了,且吕傅在做极其不好的事。
“你踏马的疯了!”
易犹一脚蹬开门,后腿一蹬,一脚踢上去,踹开尖刀,尖刀弹到墙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头,哎呀…”米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易犹一把推开,身子不稳,滚到了床下。
易犹蹬掉高跟鞋,翻身握住吕傅的手,然后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回荡在屋内。
一时间,空气仿佛停滞,所有人都不敢再说话。
米诫撑着地板,默默后退两步,在内心“斯哈”两声。
果然,能制服吕傅的,还得是头。
这巴掌打得,听起来就很疼。
吕傅转过脸,眼神惊诧,被这一巴掌打得感觉牙都在抖,他似乎没料到易犹会来,更会不由分毫的甩他一巴掌,“易犹,为…”
“为个狗屁?你他妈的还敢说话!你脑子是死了嘛!”易犹气的胸脯起伏,愤愤的,看着他这样懵懂的看向自己更是生气,于是抬起胳膊,在另一半脸上又甩下一巴掌。
“啪”
“嘶…”隔着老远,米诫吓得脸话都不敢说了,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去门口捡起小蛋糕,
还是草莓味和蓝莓味的,他最喜欢了。
头肯定是给他买的。
头还是最喜欢他了。
米诫眨着星星眼,崇拜的看了眼易犹,然后拉上门,蹲在门口打开了蛋糕,
他得在门口守着,万一吕傅被头打死了他还能及时打求救电话。
“易犹,别……”吕傅彻底清醒了,抬起头,鼻子里淌出两股血来,看起来狼狈的紧,和平日里那个斯文冷静的大哥大相径庭。
“别狗屁!吕傅,你踏马的是傻B吗?”易犹并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张口就骂,“我艹的,真踏马服了,一回来就看到你想自杀,给我表演的好戏啊!这么多年了,你都到现在了,你想死?一大老爷们想自杀?你有毛病啊!大脑萎缩发育不齐全,我给你送医院去,电你几回?纯神经病啊!去的,气死我了。”
易犹本身脾气就暴,若是放在原来年纪小,能骂的比这还难听,动起手来,有时候能跟他们打个平手,随着年岁增长,手里的权利越大,锻炼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她力气武力渐小,脾性收敛了许多,很少再用纯天然的暴力解决问题,更少有这种完全野性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