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湿润的感觉在耳朵上,让他脚都发软了:“睿之…”
钟睿之的舌尖在他的耳骨上打转,热气呼在耳廓上,撩进耳孔里。
沧逸景歪头躲了躲:“别这样…我…会硬的。”
耳畔传来钟睿之轻声的坏笑:“你在我哥家的厨房里亲我,怎么就没想过,我也会硬啊?”
沧逸景又回头,那眼神里全是委屈:“你这是报复?”
小少爷嗯了声:“快走,热死了。”
沧逸景把小少爷背回了车里,还给他买了凉凉的钵仔糕,车里的冷气吹了差不多十分钟,俩人黏在一起出的汗才散了。
明明那么热,还背着贴着走了一路,都舍不得放手。
驱车去往住处,钟睿之坐在副驾上咬着钵仔糕。
沧逸景在深圳下榻的旅馆是个四层的自建楼改的,有七八个在深圳这边办公的员工,吃住上班都在里头,另有几个是要跟着他广州、深圳两地跑的,他在广州,就和他一起住在广州,他来深圳,便也住在深圳,比如小哑巴就是。
哑巴先他一步回的旅馆,有好事的去问,老板娘真的很漂亮吗?
老板娘今晚是不是也住这儿?
咱们要不要稍微回避一下?
令还有说着房子不隔音,晚上会不会听到些不该听的声音?
几个人在客厅里,边吃东西边聊的热火朝天。一看小哑巴,一脸凝重的表情。
王瑄问:“阳儿怎么了?”
他和沧逸景是北方口音,广州这边人叫小哑巴阳仔。
小哑巴跟王瑄比划问他:“你不是和逸景哥是老同学吗?也没见过他说的未婚妻?”
王瑄道:“毕业之后,我俩一年见不着几次。到底怎么了,难道不好看?不会吧?”
“是啊,老板自己都长那么帅。”小会计汪晨道,“要不是名草有主,我都想主动出击了。”
众人又是哄笑。
小哑巴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该不该说。
如果不说,等会儿逸景哥领着个男人回来,会不会更尴尬。
“阳仔怎么脸都白了?”
王瑄道:“快说啊,你现在不说,一会儿这群饿狼扒着窗户看,蹲着墙角听,把嫂子吓跑了。”
小哑巴比划:吓不跑,可厉害了。
他蹬腿:力气特别大。
“什么,她用脚踹老板?”
小哑巴点头,继续比划。
“什么,个子和你一样高?”
小哑巴接着点头。
“嚯,一米八几的女人确实少见啊,不过咱们老板个子也高,能配得上。”
小哑巴叹气,摆了摆手。
他指了指自己。
众人不懂。
他坐回了沙发。
有人摇他:“哑巴,比划清楚啊,痴线,拿纸来,让哑巴写。”
现在的小哑巴今非昔比,跟着大家学写字,字已经写的很好了。
哑巴又指了指他自己,拒绝写字。
当哑巴反复被摇,反复指向自己三次后,有人猜出了。
“我好像…懂了。”
“什么意思,说啊!”
那人道:“哑巴的意思是,老板娘和他一个品种。”
“宁波人?”
那人摇头。
“也是哑巴?”
“不可能吧,咱们开门做生意,又不是哑巴收容所。”
那人摇头。
“什么呀?”
那人道:“是男人…”
王瑄和一众人眼睛都瞪大了:“你搞错没有啊。”
小哑巴点头,然后又摇头,他掀开衣角,掐了把自己的腰,又捏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一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全看向王瑄。
王瑄皱眉眨眼:“没…没听他说过…有这…这癖好啊?”
小哑巴这比划的清楚,老板他摸了人家胸,还掐人家的腰!
众人这边惊魂未定,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夭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