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幸的表情由欲拒还迎转向惊讶,常珩挑逗道:“小变态,很好摸吗?”
时幸闻言,连忙松手,“一点都不好摸!说谁变态呢,我们两个里只有一个人是变态,而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死鸭子嘴硬,当明星后时幸才开始健身,十七八岁的他还是个看起来一推就倒的豆芽菜,能挤出肱二头肌都不错了。
手被牵着,时幸眼睁睁看着常珩带着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胸膛的第二颗扣子上。
时幸一哆嗦,别扭开口:“你干嘛,怎么还强制我。”眼睛上下扫视着常珩。
这对不对啊!不是我的手主动的,但是手感还不错。
正偷乐,丝毫没发现常珩的另一只手的动作。
“礼尚往来,”看着时幸呆愣的表情,常珩的舌头顶了顶牙齿,“我要摸回来。”
“喂!住手!”时幸意识到不对,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捂在胸口,“我告你,别乱来嗷,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底线。”
常珩的视线在他身上描摹,最后停在了时幸的唇上,呢喃:“原来嘴巴不是啊。”
“你!”时幸被他的话气得嘴都合不拢。
“嘘,小点声,叔叔阿姨听见了要过来的。”
这家伙还知道啊!时幸忘记了锁门的事情,鼓起腮帮憋了一肚子气。
“不逗你了,我回去了。”
房门再一次被关上,时幸眼疾手快,跳下床就跑去把门锁起来。
谁知道这个变态会不会晚上突然过来,真是小瞧了常珩,变态程度能进化成这样!
……
“底线可以碰吗?”
时幸一下睁开眼,晨曦微光,打进房间。他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撑起身子,缓了缓沉重的脑袋。
“嘶~”时幸蜷起膝盖,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做梦还能梦到常珩这个坏家伙。
他看向门口。
门锁被拧动,微凉的空气中伸出一只脚,时幸迷糊地下楼喝水。路过常珩的房间,发现门并没有关严实,露出了浅浅的一条缝隙。
时幸推门进去,空气中有轻微的呼吸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常珩的。
蹑手蹑脚走近,常珩安静地侧躺着,朝着床外边。
不知怎的,时幸蹲下,面对着常珩的正脸。
哼,要你昨晚欺负我。
时幸捏住了常珩的鼻梁。
嗯,这家伙鼻梁怎么这么高。
因为呼吸不顺,常珩的嘴巴微微张开汲取氧气。
时幸可不想让他如愿,另一只手贱兮兮地捂住常珩的嘴巴。
闷死你你这个坏东西。
奇怪了,怎么不呼吸了?不会真被我闷死了吧!
时幸吓得就要马上收回手,没曾料到,手腕一紧,重新搭上了常珩的唇,他睁开眼睛,在时幸的手心轻吻了一下,“早安宝宝,来叫我起床吗?真贴心。”
“谁,谁叫你起床,瞎叫什么,松松松开!”时幸应激得一下收手,用力甩了甩,仿佛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快要摩擦到衣服上,下一刻将手心蹭到了常珩脸上,“你自己的口水凭什么擦我衣服上。”
结果,又被常珩抓住手,脸蛋在他的手心蹭了蹭,乖得像一只小狗。
等等,他为什么还会觉得这家伙有些可爱,去去去去……
时幸用力冲洗着手,一下又一下,都将掌心那块皮肤搓红了。
常珩睥睨了眼,将挂着的毛巾取下,关了水龙头,又仔仔细细把他的手轻柔地擦干,“那个法阵我去查过了。”
“你查过了?你怎么查的?”时幸好奇看过去,上一秒的气瞬间消了。
常珩垂眸,“不重要,但是以后都不许单独和姜敏见面,也不能靠近火。”
“火?”直觉告诉他常珩知道了什么,“你别蒙我了,我早猜到和火有关,快点,告诉
我你知道了什么。”
常珩将毛巾挂好,“凤凰涅槃重生,在火中自焚后重获新生,这个法阵类似于自焚的环境,需要死过一次,那场导致你死亡的大火我想就是启动法阵的关键,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转过身,直视时幸,眼底的认真让时幸也站直了身子听他说话。
“我想,姜敏想取代你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