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沈姒双眼无神,沉重的眼皮反复张开合上,慵懒伸手一摸,身边没人。
她这才揉揉眼睛坐起来,这一坐就腰酸背痛,她哀怨着揉腰。
房间里烧着一根熏香,和昨晚在洛褚身上闻到的一样。
莫名脸红,沈姒又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这绝对是最不正经的一次,连她也…没忍住。
事到后半夜,洛褚还是绕有兴趣地在沈姒身上亲吻,由上到下又从下到上。
仿佛对她的探索永不厌倦。
沈姒没力气了,身体内部虚的很,就算她的身体还是自然而然产生了奇妙的反应,还是撑不住,赶忙要结束了,她只想睡个好觉。
流失了大量水分后,沈姒扭了扭腰,不满道:“我要睡觉,被子打湿了睡着不舒服,你去换了。”
像一条蠕动的小虫,左边移一点右边移一点。
洛褚摸着她火热的两团,细长的手指有着节奏的抓揉。
她撒娇意味明显:“睡这么多觉做什么,明天一天都给你睡。”
沈姒翻了个白眼:“晚上睡觉天经地义,你才不正常吧?”
洛褚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垂下的发丝刺挠着沈姒柔软的皮肤。
沈姒觉得不舒服,伸手去弄,又被身上的无耻之徒牢牢抓住手,听到了极其不要脸的话。
“那就不正常吧,我的小宁儿,就让我再摸摸,我喜欢看你一脸潮红,咬着我的肉轻轻叫唤的样子。”说着,洛褚附身亲了亲她的手背。
“我才没有!”沈姒觉得羞赧,怎么能把看见的描述出来呢?
主要是洛褚一说,沈姒就容易幻想,潮红、埋头、咬痕…怎么想都觉得不像自己,而且想向着自己情迷/意乱的样子好奇怪,尤其是盯着洛褚的眼睛时,像是透过镜子观察自己。
太恐怖了!
沈姒抽回手,一本正经说:“再这样下去,大人你会被掏空了。”
她顿了一下补充:“这档子事无论男女对身体都不好的。”
极限到了,就会生病,生病就难搞了,说不定留下一辈子的后遗症呢?
沈姒觉得自己说的非常有理由,情/事虽然看似都是自己在消耗,其实另一方身体受损更严重,因为靠精神刺激的更伤身体,万一兴奋着兴奋着人就暴毙而亡呢?
当然,她没有咒洛褚的意思……只是想想而已。
洛褚毫不在乎,甚至听了沈姒的言语笑的更加邪魅,“不,要被掏空的是你。”
语出惊人,双关被她玩会了,沈姒被迫拉回去…
……
沈姒坐在床边,羞耻的泪水差点流出来。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随之是清冷的调子,有点熟悉。
“岳姑娘,你醒了吗?”
是千方。
沈姒赶紧看了看身上,还好,该遮的都遮了,她方才安心去开门。
嘎吱一声,门外的风尘仆仆的女子抬起头,轻轻一笑:“岳姑娘,叨扰了。”
沈姒一猜就知道是洛褚把人叫来的,千大夫还说打扰自己,她才是没脸那个!
沈姒稍显的局促被她收回去,回以微笑:“千大夫言重了,是我和洛褚麻烦你了,快请进。”
千方走进去,看了眼屋内说:“是洛褚麻烦我,你道什么歉。”
沈姒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水,对于千方说的这句话她并未回答,“千大夫过来坐。”
千方坐下后开始拿出家伙事儿,她展开一个布包,里面密密麻麻几排针,看得沈姒头皮发麻。
千方眨眼,压着眼尾,笑着说:“先干正经事,洛褚说你身体有点虚弱,让我给你治治。”
………
沈姒表情很害怕:“不了不了,让我喝点药吧,针…就不必了。”
千方拉着她坐下:“药肯定要喝的,我针灸技艺很好的,你相信我,我给你扎一扎身体绝对不痛了,舒舒服服的,宛如新生。”
沈姒不是不相信她,是不相信自己能够被扎的时候不乱叫不乱动,那不然多丢脸啊。
僵持了一下,沈姒还是把袖子挽起来,白皙的手臂躺在了桌上,这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千方动作很轻很迅速,能面不改色,胸有成竹的样子不觉让人放心。
沈姒慢慢放松下来,轻微的疼痛感也还能接受,她看了会儿千方的手上动作,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尝试开口询问:“千大夫,你有毒药吗?”
千方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抬头确认:“毒药?”
“是你需要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