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我懂了!”
萩原研二:……这位灰羽君果然有些粗线条呢。
“啊,不对,千绘理你有两个哥哥吗?上次来接人的我记得是那边那个卷毛吧?”灰羽列夫悄悄弯腰问。只不过他的声音和动作很难做到悄悄。
千绘理扶住额头:“我只有一个哥哥,你光看长相都能看出来谁是吧……另一位是我哥哥的幼驯染,嘛,勉勉强强也能当作哥哥吧。”
“勉勉强强是什么意思?”灰羽列夫追问。
“就像你接球那样偶尔能接到。”
“我现在十球六中,很稳定诶!”
“你有信心把这句话对着远在俄罗斯的夜久前辈再说一遍吗?”千绘理举高手机,“我真的会向他复述一遍的。”
“……对不起,我接球的技术还是勉勉强强。”
萩原研二好笑地听完了全程,现在的高中生真好玩,不过,旁边的某人今天没反驳呢。如果在平时,先灰羽君一步问“勉勉强强是什么意思”的人都是满脸不爽的小阵平。他用手拐了拐还戴着墨镜耍帅的人:“被当作千绘理的哥哥了呢,你的感想是?”
“不如说你有一瞬间没被当作千绘理的哥哥吧hagi,”松田阵平露出坏笑,“虽然长得更像,但那位灰羽君还是觉得我才是。”
你在得意什么啊……萩原研二无语:“你开心就好。”
和灰羽姐弟告别,千绘理叉着腰对着面前的两个人叹了一口气:“唉。”
“叹什么气啊?”松田忍住想拍她脑袋的冲动。
千绘理抬眸瞄了他一眼,又叹气:“唉。没想到野崎会把招待券给你们两个。”
松田阵平拇指蹭了蹭食指的关节:“你最先考虑的就应该是我们两个才对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我们班的客人还是需要点门槛的。”千绘理歪着脑袋,“怎么办呢?我只剩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了,你们要自己去逛鬼屋吗?”
“倒是让我们去你们班上啊!”
千绘理晃了晃手指:“阵平哥,在你说出这句话前应该先看清楚我穿了什么。”
“呃、女、女仆装?”松田阵平难得卡壳一次。
“没错,还有呢?”千绘理低下头把脑袋上的猫耳发箍也亮了出来。
“猫耳?”
千绘理鼓掌:“没错,就是猫耳女仆咖啡厅啊!”
萩原研二半眯着眼睛:“所以门槛是?”他总觉得妹妹又要恶作剧了。
“当然是猫耳了。”千绘理坏笑,“而且进到里面后必须要配合猫咪的设定,句尾要加‘喵’~”
萩原研二:绝对是瞎编的吧。
“绝对是瞎编的吧。”松田阵平把墨镜推到头顶,“你们这么做真的还有生意吗?”客人又不止同龄人,还有家长和外界的访客,那些成人怎么可能配合。
“所以我说有门槛啊。”千绘理摊手摇了摇头,“我带你们去三年级的鬼屋吧,是医院类型的。听说是前辈们‘掏心掏肺’做出来的。”如果不是经历过鸣瓢椋的那场预知梦,她恐怕也会被吓得两腿发颤吧。
松田阵平不信:“你在捉弄人前都会坏笑,别以为我不知道。快带我们去。”
“是、是,好吧,你们别后悔就行。”千绘理吐舌,“我都提醒过你们了,是你们自己不信的。”
幼驯染互相对视了一眼,嘶,这样一听又觉得她说的是真的了。
在踏上二年级教室的走廊后,两人又用眼神交流着信息。
萩原研二:完蛋了小阵平,我看到五组的门口站着一个猫耳女仆的大汉了。
松田阵平:冷静、冷静,那只是她班上的学生。
“啊,犬饲君,你已经去过我们班上了吗?”
“是的萩原前辈,起司蛋糕很好吃,咖啡也很好喝。”一年级的犬饲悠正了一下眼镜,“就是、呃,那个猫耳发箍我带着不习惯……”
萩原研二:完蛋了,她说的是真的。
松田阵平:可恶……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