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嗅觉的小插曲,安次没有多放在心上,他暂时给鬼王拥有那只鬼的消息占据心神,安次的眉间忍不住突突疼痛。
在这世界,他依旧要走上前世的老路吗?
安次摇摇头,他的怀里,已经接受不了下一个渐渐消逝的体温了。
小安,是只属于他今世唯一的珍贵事物,那只由他一人来结果那只鬼的杀孽,何尝不是呢。
要离开无限列车的附近之际,安次的神经骤然紧绷一瞬,是鬼,这只的气息浓烈张扬,如果说刚才杀的那只是中高层,那么这只绝对是高层中的鬼,还极有可能位列高层的顶端位置。
那几个人,可能会死。
这一命题的成立,安次不想深究,他只想要关于鬼王的更多情报。
越靠近那边,鬼的气息越发嚣张,似要把周遭的空气强势地全染上他的色彩。
橘金色和桃红色的身影以眼花缭乱的攻式明晃晃地撞入安次的眼眸。
以及旁边一动都不敢动,目露担忧的三小只。
看到安次,善逸仿佛看到救命之星,以迅雷不及之势蹿到他身后,试图抓住安次的胳膊求得安全感。
安次不经意躲侧开,鸢尾花的眼眸满是淡色,他不喜旁人触碰。
安次的不喜,善逸局势所迫也不管太多,空着手躲在安次的身后,指着杏寿郎那边哭诉着:
“怎么办啊,炼狱先生他好像要撑不住了。”
“先生,你回来了?”炭治郎暂时不知道安次的名讳,只能先用这个称呼。
杏寿郎落入下风的局势还在僵隔,炭治郎也顾不得自己得出安次不喜俗事的结论,神色严肃,向安次发出请求,“拜托你了,先生,请帮助炼狱先生吧。”
安次不属于鬼杀队成员,性格淡然,对于周遭事物基本上不在意,不管顾的态度,炭治郎也不确定安次会不会帮助他们。
但是炭治郎只确定一点,就是安次很强,强到可以把他们现在无以为力的局面打破的强大。
杏寿郎的伤势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杀死鬼了,他只有燃烧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才有一丝杀死鬼的可能。
耳边猗窝座诱导他成为鬼的声音还在嘈杂着,杏寿郎屏住呼吸。
算了,他就到这里吧,杏寿郎想到那边的三小只,未来,有这群小朋友支撑着,他便可以放心过去那边了。
杏寿郎刚准备濒死一战,他的肩膀忽的给拍了一下,走神期间,一道身影晃了一下消失在他面前。
杏寿郎不能把沾血的右眼抹开,只得视线迷糊地,看着自己打算拼死一战的鬼,与一道自己几乎看不清的身影战斗着。
本来战斗就快结束了,猗窝座看着眼前过来干扰他最后战斗的人忍不住心火涌起。
“你是谁?”猗窝座看着眼前面容绮丽的男人质问道,服装不是羽织,不是鬼杀队的人。
“不要多管闲事,”猗窝座继续攻击道。
安次没有回应,他只淡淡开口,以一种极淡的口吻,讲述出一个令猗窝座毛骨悚然的名字,“鬼舞仕无惨。”
看到猗窝座目露惊畏的神情,安次眼皮一掀,看来知道。
“那位大人的名字,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人类能称呼的?”猗窝座气血瞬间炸开,他要让眼前这个不知道敬畏何物的人类付出极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