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g—”子弹扫过树叶和雪花,命中了扶着红发男子的人的脑袋。
一击毙命,尸体瞬间倒下,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红发,猜的没错,这人才是任务对象,装晕的红发男子哪还有表现出来的醉意,跪在地上抱着那人痛哭。
耳麦里琴酒冷寂的声音传来:
“给哭的那个人再补一枪。”
狙击手克制住拒绝的想法,温柔的说道:“好”
没有犹豫又是一枪命中了红发男子。
做完一切他跳下树,徒步往山里走去,琴酒的车停在那里。
只留下两具叠在一起的尸体被雪慢慢覆盖。
许久,耳麦里传出一句“还不错,你可以期待代号了。”
诸伏景光按住还在抖的手,还是用一样的语气,温柔说道:
“谢了。”
*
“阿里嘎多”
仇源善于把才学会的语言用于方方面面,比如夸萩原研二教的好的时候,他歪歪头,说谢了,求松田给他带瓶水的时候,他也说谢了,拒绝不想吃的生鲜时,他摆摆手,还说谢了。
松田阵平笑的停不下来,说道“hagi,我已经睡了一觉又醒来了,你只教会他说这一句吗。”
北海道的私汤温暖宜人,没有外人,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但对于有学习任务在身的两个人,只觉得热气蒸腾。
萩原研二幽怨地抬起头看向快乐的松田阵平,说道“明明要当老师的时候,小阵平格外积极,到了要教了,你睡着了。”
松田阵平耐不住萩原的目光,拎回来仇源爱喝的芒果汁作为激励后,接替萩原继续当老师。
他看了看在专心喝芒果汁的仇源,又看了看喝着啤酒散发魅力的萩原,熟悉的久了,感觉两人也没有那么相似了。
当一件事情重要到关乎于生命时,仇源学的简直神速,加上他能用系统辅助听懂,短短几天他基本就做到交流无障碍了。
回东京的路上,仇源满意的看了看笔记本上的学习成果,士隔七日,他已经变若两仇了。
仇源的票是临时补订的,没能和研二和松田坐在一起,进站口他挥着小手绢,哭着送他两进别的车厢。
当了几天老师让松田阵平有点给仇源当成小孩,他踮起脚尖摸了摸仇源的头,说道“出发吧~去面对一个人的世界。”
萩原研二忍笑也摸了摸仇源的头,但不用踮脚版,说道“就一会啦,下车我们就见面了,可以多尝试尝试和别人沟通啊。”
仇源点了点头,转头上车就把自己塞在靠窗角落当蘑菇了。
诸伏景光不是很喜欢打扰看起来不想和别人讲话的人,开始卧底后就更不会了,但是做他旁边的人和他在警校的同期也太像了吧。
但是感觉不是,总感觉是因为他身边应该多一个卷毛的。
隔着几个车厢的松田阵平打了个喷嚏,疑惑道,“谁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