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陪衬,我加起来还没有埃德一根头发丝重要!”他嘶吼着,泪珠点点滴滴地滑落。
“他只是一个强盗!一个卑鄙的小偷!为什么他把这样的人看的最重!为什么这样的人确是他的荣誉!为什么他眼里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
“明明,明明他是我的父亲啊!”
头皮的力道渐渐收紧,塞西娅吃痛了一声,随即提出了她一直以来的疑问。
“所以,那天你明明知道棉花糖有问题,却不提出来,是为了逃脱给你叔叔作证?”
“呵,我要是安然出现了,他一定会想尽方法把所有的罪责加在我的身上,去换取他弟弟是无辜的,谢谢你们为我提供了借口。”他没诚意的扯了扯嘴角,眼神尽是空洞。
“可他最后担起了所有的责任,他保下了你!”
“那又如何!如果没有他,根本就不会出现这件事!”好像又触碰到他的逆鳞,他又开始不冷静下来。
“你并不无辜,莱斯特。”塞西娅抬起眼睛,冷漠地盯着这个才十六岁的男孩。
她突然想起,在知道安菲特里忒的那天,这个男孩,满意地离开了办公室。
小莱斯特显然是顿住了,他想闭嘴,但不知为什么,他管不住自己的唇瓣。
“哈,他不是喜欢当强盗小偷吗,我只是给了那些人一个渠道,他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缠了上来,委托我的好叔叔帮他们完成任务。”
“如果没有你们,他也必定会在这次栽个跟头,神奇动物管理司的司长和他父亲不对头可是出了名的,恰好这次的委托人有他的父亲呢。”
塞西娅闭了闭眼睛,颤抖着问,“所以呢,那些人鱼呢?他们只是你报复你叔叔的工具!你知不知道一旦———”
“够了!他们只是一群愚蠢的动物罢了!收起你可笑的怜悯!”小莱斯特扭过脸来,他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说起了心声,但是只要给这个女孩一个一忘皆空就好了,不是吗?
如果可以,她一定要咬断他的脖子,塞西娅恨恨地想着。
“恨我?我只是个无辜的学生,被我的叔叔要挟罢了,毕竟,我什么也没干。”他微笑着,举起手中的魔杖。
“除你武器!”邓布利多很快制服了他,并解救出了塞西娅。
塞西娅获得自由就上去扇了这个男孩两个耳光,她恨不得咬死他,如果不是皮皮鬼以每秒三个的速度往他脸上扔着粪蛋的话。
“孩子够了,我想他的父亲一定会知道他的所作所为。”邓布利多注视着地上的莱斯特。
刚刚还满脸沉静的男孩此刻开始颤抖,“教授,求您,求您不要——”
他被塞西娅扇晕了,直直倒在地上。
“哦,孩子,他——”邓布利多甚至来不及阻止,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教授,您知道的,年轻人就是觉多。”塞西娅笑得灿烂。
“剩下来就交给您啦,我先走了。”塞西娅偷偷往怀里揣了个烛台,打算先溜。
“等等孩子,”人手烛台漂浮到了他的大手上,“我想这个可不适合我们的小勇士。”
“这个,塞西娅,这个适合你。”邓布利多捞起地上的金剑,还有恶趣味地把它挂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你是说这个,就合适我了吗,教授,你看着我,直视我的眼睛。”塞西娅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莫名蠕动的金剑,它现在正在被皮皮鬼当跳绳甩。
邓布利多的心虚地转过了头,“孩子,我想夜游可不是一个好学生该做的事情,你需要充足的睡眠。”
“那您呢,教授,你也在夜游。”
“老人觉少。”他笑得像有梅林的光圈挂在脸上。
“哦,教授,你藏在盔甲里的柠檬雪宝被我吃了,老人要谨防糖尿病。”塞西娅也笑了,她只是关心教授身体的好学生。
皮皮鬼顺势还做了个牙疼的姿势,他们俩显然是同伙。
啪啦,邓布利多的光圈好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