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得真棒。”周庭覃摸了摸女孩的头发,“我们会尽快破案。”
“辛苦你们了。”男人说。
周庭覃将画卷起揣入兜内,上了云船,这边布勒山和凯力恩一前一后将尸体也抬入了船舱。
……
班索以为以后会跟桑拉的见面大抵是去见周庭覃的时候,当桑拉坐在云船里,晃荡着白得亮眼的腿时,她深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个女人太夺目了,就跟太阳一样让人不敢睁开眼。
桑拉看见她如同木头人一样站在安全门口,她笑了,撩起一边的头发朝班索招手,“好巧啊,没想到我们在一组。”
班索扯起发僵的皮微笑,然后钻进了船舱。
“这边。”桑拉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说。
她心里很确定,如果自己不让她坐到这边,班索估计会找离自己有点距离的位置。
她的想法没猜错,班索并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了。
她今天穿的警服没有露腰腹,腰带边除了枪以外还有一把银手铐。她的肤色是均匀的黑,需要凑近看才能知道她竟然没有耳洞。
班索的鼻尖冒汗了,她局促地端坐着,看起来像是个犯错的小朋友。桑拉故意挨近她,手指捏住了她的耳垂说,“你怎么没有耳洞啊?”
她的手是热的,呼出来的气也是热的。班索觉着自己的脖子有点痒,她磕磕绊绊回复:“我…我我怕疼。”
桑拉噗嗤一笑,放开她的耳垂,“打耳洞不疼的,就跟蚂蚁咬了一下。”
“掉了一块肉,真的不疼吗?”班索偏头问她。
她的表情好无辜,好可爱。桑拉的心都要化了,“掉肉当然不疼啦,就当减肥了。”
好地狱的笑话。
班索默默转回了头。
云船启动,桑拉过了一会又说,“你要是不信,哪天我带你去打就知道了。”
“不用了。”班索说。
她冷漠的拒绝了,桑拉的心又在零下的温度结成了冰块。
她们要前往的案发地是B区,报警的人是个宝妈,原因是自己的孩子失踪了。
云船找了个地停靠,她们一前一后走下来朝案发现场去。
中年女人焦躁地等着,见到她们走来略微责怪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万一孩子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不好意思,您先别着急。”驾驶员李栢拍着女人的肩膀安抚着。
“请您说说当时的情况吧。”班索问,从裤兜里掏出录音笔别在了衣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