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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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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走后没几日,令仪带人又去了一趟大悲寺。

这次到了山脚下,便有人引着她们从后山直接进到寺中,可惜桃花已然荼蘼,桃子尚未长成。尽管如此,令仪还是在那里住了两晚,不少过来礼佛的夫人见到王府马车想过来拜会,被令仪着人挡了回去,她心知秦烈定然不欲被人知晓,否则也不会几乎只在夜间前往公主府。

未免被人发现,她只得清场,没有任何原因,只为着她所乘的马车,大悲寺的僧人便欣然应允。

我佛慈悲,救苦救难。

令仪仰头看着那塑着金身的佛像,心中默想:你们普度的当真是众生?

大悲寺清场,有人笑叹:“咱们堂堂秦家小六爷也得被清出去?庙里到底是秦家哪位女眷,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本来打算回去的,可这一清场小爷我还真不打算走了,秦慎你去寺里和你哪个伯母嫂嫂说一声,让咱们在这儿过个夜。”

秦慎这些时日来大悲寺颇勤快,说来让人脸红,他总想再见那位夫人一面。

若早知道打听不出来,他当日就不该碍于对方身份不敢问询其家门。

于是便盼着在大悲寺守株待兔,今日清场,那人也不会再来,秦慎失望道:“算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去新兵营转转,挑几个亲卫。”

一群十几岁的少年人,还未进军营,对这个兴趣显然更大,轰然应好,一群人又熙熙攘攘地策马离去。

赵嬷嬷在佛前求的无比虔诚,只愿公主早日怀上孩子。

驸马喜怒无常,好好的公主府像个驿站一般,只有孩子才是指望。

不想公主从寺中回来没几日便来了癸水,公主成亲前小日子一向规律,如今却不是早几日便是晚几日,赵嬷嬷找那位神医来诊脉。

神医心道,自己给她开的养生药里便有避子的功效,仍不得不摸着胡子做认真诊脉状,这一搭脉还真有些疑惑:“公主可服用过寒性药物?”

驸马有言,不要孩子的前提下,尽量不伤害公主身体,他所开药物都颇为温和。

虽则是药三分毒,可驸马一个月也不过回来数日,当与身体无害,不至于体内堆积这许多寒毒。

每次与秦烈同房,令仪都会吃十五公主给她的药丸,当下不由心虚。

没等她扯谎,赵嬷嬷已先回答:“公主日常吃食都由我们经手,除了您开的补药,未曾吃过什么药物。”

神医还以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忙按着驸马之前交代的说辞道:“许是娘胎里带的,这样的身子怕是不易有孕。”

赵嬷嬷急问:“可能医治?”

神医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需得安神静养,待到身体养好,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一句话把赵嬷嬷说的愁眉不展,令仪不动声色收回手,对神医道:“劳您费心。”

神医心虚地答:“不敢不敢。”

之后赵嬷嬷愈发上心,每日熬药调理,令仪连着喝了几日,最终不得不冷下脸拒绝,赵嬷嬷这才改为食物疗养。

自那日起,红枣人参成了必备,一日三餐的补气血,令仪敬谢不敏,还好这时秦烈传信来,让令仪和秦小山一起去栗山,自己过几日便到。

令仪不许赵嬷嬷跟着,只带明珠珍珠前去。

比起大悲寺所在的近郊,栗山只行车过去便要一日,天未亮动身,待到山上已是黄昏。

令仪未曾想这里竟有温泉,皇家也有温泉山庄,可她从未去过,只听十六公主讲过庄妃娘娘带她泡温泉时的情景,心中万般羡慕。

看着那雾腾腾的水面,令仪又是欣喜又是后悔,——早知道便多带些人来,这本是王府的温泉庄子,王府中人只在寒冬时过来。

偌大的庄子里只有她与明珠珍珠,若是带了赵嬷嬷她们来,也可泡一泡。

明珠珍珠更是欢喜,觉得自己这一趟占了大便宜。

可惜主仆三人坐了一天的马车,半数山路,已疲乏不堪,只约好明日再泡。

到了第二日,令仪欲带着二人宽衣,伺候的丫鬟却道这里是秦烈的院子,未经他允许,旁人不得入池。幸得山庄还有供客人使用的温泉池,令仪便让她们二人过去。

珍珠不愿:“我们都走了,谁来伺候公主?”

明珠心急,现下驸马还没来,若是来了,她们只怕再没有时间泡温泉,忙劝她:“这里是王府的山庄,将军的院子,又有人伺候着,公主还能出什么事不成?再说了,咱们很快便回来。”

珍珠仍是不愿,还是令仪下令赶她走才嘟着嘴离开。

令仪没看其他院子里的汤池,只觉秦烈这处已是极好。

虽在院子里没有房顶折腾,却树荫茂盛,遮得了日头与视线,山庄又在高处,不怕旁人俯瞰。

尽管如此,要只着中衣进去,她还是觉得难为情,若非如此也不会那般想拉明珠珍珠一起。

丫鬟道:“温泉池天然形成为上品,人工挖掘为中品,若是引水入池乃是下品。将军这处池子是上品中的上品,除了池壁略作打磨,其余皆为天然,公主进去方能明白其中妙处。”

令仪忍住羞涩,着中衣下水。

温泉水果然不同,肌肤入水那种感觉非沐浴时的浴桶可比拟。

她鲜少有这般惬意,让丫鬟到外面伺候后,她半躺泉中,只露出头和肩膀,脚踢泉水溅起水花,水波层层荡漾。抬头可见树影遮挡后的天日,时有微风吹过,池边放着时令水果和清酒,当真快活似神仙。

直到一位不速之客闯入。

令仪只怪自己适才才忘形,居然连人过来的声音也未听到,见到时已来不及出水躲避。

她躲在水下,只露出个湿漉漉的脑袋,结结巴巴命令秦烈:“你、你先离开!”

两人虽赤裸相见多次,可都是在昏暗的床上,现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就这样一边盯着她一边宽衣解带,成何体统!

秦烈不理她的色厉内荏,故作可怜:“末将策马疾行一日一夜方才回来,公主如此狠心,竟不让末将解解乏?”

说话间他已脱的只剩里面一层衣衫,大步踏进泉水中,令仪尖叫着往后躲,被他几步过来抓住轻笑:“公主可知,进末将这池子是不需穿衣服的?”

没多久,两人身上的衣服便破破烂烂飘在水面上,秦烈将令仪压向泉壁,还未用力,只听她“嘶”了一声,泪水沁出眼眶。

他停下动作,只见泉壁不仅粗糙且有不少石头突出,他便转而自己坐在浅水的石头上,将令仪调整为与自己相对的姿势,掐着腰身压下去。

一声娇吟惊动飞鸟,令仪弓起身,却把两团雪白送至他面前。

睁眼是不停摇晃的天光,入耳是剧烈拍打的水声,令仪咬着自己的手指,池水与泪水早已分不清。

紧张与酥麻交战,羞耻与快感对冲,雪白在青色的池水里泛起潮红,声音在交接的唇齿间碾的破碎,神魂在交缠的四肢中濒临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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