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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端午六一特别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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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珊cp——《棠契》(婚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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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雨初歇,青玉案上洇开的水痕蜿蜒如溪,白珊珊将《齐民要术》最后一页合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书角。案头整齐码放着誊抄的农桑札记,最上方压着司马玉龙批阅过的青州蝗灾奏折,朱批"速议对策"的字迹力透纸背。廊外残雨顺着芭蕉叶坠落,在青石砖上敲出清越的声响。

"在看朕漏批的折子?"熟悉的龙涎香混着桂子气息漫过来,司马玉龙广袖扫过屏风,手中朱漆食盒还带着温热。他将食盒轻轻搁在案角,瓷碗碰撞声里,桂花酿的甜香与墨香交织,"御膳房说新制的酥皮月饼配秋酿最是应景。"

白珊珊指尖划过奏章边缘,忽然抽出自己誊抄的札记:"臣妾斗胆在《氾胜之书》里摘了治蝗古法,"她用狼毫轻点泛黄书页,"以鸡鸣惊蝗,辅以草木灰驱虫,不知可否..."话音未落,司马玉龙已接过札记,朱笔在空白处迅速批注:"着户部会同工部详议,三日内呈奏。"他抬眸时目光含笑,"皇后的见解,总比满朝老臣的折子通透。"

雨声渐密,琉璃瓦上的滴答声中,两人案头各自铺展典籍。白珊珊专注校勘《盐铁论》,司马玉龙则批阅边塞急报。当她提笔欲注时,镇纸已适时推到手边;见他眉间微蹙,温热的茶盏便悄然落在奏折旁。忽然一阵风卷过窗棂,她慌忙按住翻飞的舆图,司马玉龙却早一步伸手压住边角,两人指尖相触的刹那,他顺势将她的手拢在掌心:"豫州温泉的事,礼部折子明日就该递进来了。"

掌灯时分,椒房殿的烛火将两人身影拉得修长。白珊珊伏在案前整理各地农产记录,司马玉龙倚着软垫细细审阅她拟的劝农令草稿。墨迹晕染的宣纸上,她娟秀的小字与他遒劲的朱批相映成趣。"此处'兴修水利'可添上..."话未说完,她已默契地递过另一支狼毫,看着他在空白处补全方略。

更鼓第三次敲响时,案头奏章与札记已摞成小山。白珊珊揉着发酸的手腕,忽然瞥见司马玉龙袖口沾着的墨渍,恶作剧般伸手去擦:"陛下这御笔,都画到龙袍上了。"他笑着握住她作乱的手,烛火在他眼底跳跃,"明日早朝后,陪朕去文渊阁寻些前朝治河图?"她望着他认真的神色,忽然想起初入宫时,他说"与卿共治山河"并非戏言。此刻砚边墨香未散,窗外月光如练,那些未说出口的情意,早已在无数个这样的夜晚,酿成了细水长流的温柔。

白珊珊忽然想起食盒里的桂花酿,狡黠一笑:"说好了要配月饼,陛下可不能光谈国事。"她踮脚取下墙上的鎏金酒壶,青瓷盏碰撞出清越声响,琥珀色的酒液泛起细密酒花。司马玉龙倚着桌案看她忙碌,发间玉冠在烛光下流转温润光泽,恍惚还是初见时那个会偷偷凑近她身边“采香”的少年。

"来尝尝这个。"白珊珊将裹着糖霜的月饼递到司马玉龙唇边,自己咬下另一角。酥皮簌簌落在衣襟,甜腻的桂花馅在舌尖化开,她突然凑近,指尖轻点他嘴角的碎屑,"天佑哥用膳也这般不仔细。"话音未落,司马玉龙已握住她的手腕,温热的唇擦过她指尖,将那点糖霜一并含去。

窗外夜风穿堂而过,吹得烛火明明灭灭。白珊珊耳尖泛红,转身欲躲却被揽入怀中。司马玉龙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混着酒香与暖意:"朕的皇后,整日与经史典籍作伴,可还记得..."他忽然轻笑,"去年今日,是谁偷拿朕的玉玺盖藏书印?"

回忆如潮水漫上心头。那日她缠着要看库房里的孤本,趁他不注意竟将玉玺当印章,在泛黄书页落下歪歪扭扭的"御览之宝"。白珊珊憋笑抬头:"那还不是怕陛下忘了给藏书编目。"说着从袖中掏出个布包,展开竟是枚新刻的闲章,"这回用这个,'棠棣同心',陛下可满意?"

司马玉龙摩挲着温润的青田石,章面并蒂棠花栩栩如生。他忽然将人抱起放在案上,鼻尖相触时呼吸缠绕:"明日便让礼部拟旨,往后皇后所阅之书,皆可......"话未说完,白珊珊已覆上他的唇,带着桂花甜香的吻如蝶轻落。案头奏章被夜风掀起,墨香混着酒香,在月光里酿成蜜。

更漏滴答,椒房殿的烛火不知何时添了新芯。白珊珊枕在他膝头翻看舆图,司马玉龙则漫不经心地替她绾发,乌丝缠绕着指尖,偶尔垂落拂过她脸颊。"等治好了蝗灾,"她指着舆图某处,"我们去江南看织锦,再顺道..."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发间忽然多了支白玉簪,簪头珍珠坠子随着动作轻晃,映得她眉眼比月色更柔。

"都依你。"司马玉龙俯身吻去她眼底笑意,窗外海棠树影婆娑,将这对璧人的身影温柔笼罩。砚台里的松烟墨早已凝干,却晕开了满室缱绻,原来最甜的岁月,不过是山河共阅时,你我眼角眉梢的烟火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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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颜cp——偏头疼(江南安家案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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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梅雨季,青瓦檐角垂落的雨帘将茶楼隔成朦胧两界。叶倾颜揉太阳穴,明艳的裙裾沾着雨渍,连珠炮似的娇嗔都弱了三分:“赵羽,这雨下得人脑袋发涨。”

赵羽解下披风替她挡住穿堂风,青瓷盏里的碧螺春腾起袅袅白雾。他瞥见她额角冷汗将碎发黏在瓷白肌肤上,平日飞扬的眉梢此刻拧成结,心尖忽地颤了颤:“叶姑娘稍歇,我去寻大夫。”

“别走!”叶倾颜拽住他袖口,艳丽的指甲掐进衣料,“不过是老毛病,陪我说说话便好。”她强撑着勾起唇角,“上次你说南国风光......再说些听听?”话音未落又疼得吸气,整个人顺着椅背滑下去。

赵羽半跪在地,手臂悬在她身后虚扶,始终与她保持着分寸。咫尺之间,能看清她睫毛上凝着的细小水珠,胭脂被冷汗晕开,倒衬得唇色愈发艳烈。他喉结滚动,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玉牌轻轻抵住她后颈:“用这冰冰,或许能缓些。”

窗外雨打芭蕉渐急,叶倾颜突然轻笑出声,却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您倒是会变戏法。”她攥着桌上的茶盏想要借力起身,却被赵羽眼疾手快地扶住茶盏,避免热茶泼洒。

茶凉了三巡,她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赵羽要抽回悬在她身后的手时,叶倾颜指节轻叩桌面,用染着丹蔻的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茶杯:“劳烦少侠,再添杯茶?”雾气氤氲的茶楼里,她仰靠在椅背上,眼尾泛红却笑意盈盈,像只小憩的野猫。赵羽望着她安然的神色,耳尖微烫着起身走向茶灶。

赵羽转身时,竹编茶筅在青瓷碗里搅出细密茶沫,余光却始终留意着身后动静。叶倾颜倚着雕花窗棂,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艳丽的裙裾垂落在青砖上,竟难得有了几分安静模样。

“听说梅雨季的雨,要连着下七七四十九日。”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水汽般的朦胧,“赵少侠整日在外奔波,可备好了蓑衣斗笠?”

茶盏搁在檀木几上发出轻响,赵羽瞥见她苍白的指尖还泛着冷意,默默将自己未动过的那盏推过去:“叶姑娘既怕雨,日后出门不妨带把桐油伞。”他顿了顿,又从腰间解下个锦囊,“这是驱寒的艾草香包,贴身带着或许有用。”

叶倾颜挑眉,方才的倦意消散几分,拈起香包凑近鼻尖:“看不出赵少侠这般心细,莫不是家中有位贤惠的......”话音未落,赵羽耳尖泛红,猛地起身:“时辰不早,在下送叶姑娘回去。”

“急什么?”她笑得眼波流转,扶着桌沿要起身,却因腿软踉跄半步。赵羽本能地伸手虚扶,又在触及她衣袖前堪堪停住,两人僵持间,檐角铜铃突然叮咚作响。

叶倾颜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狡黠一笑:“赵羽,若怕人说闲话,背过身去如何?”见他当真别过脸,才扶着桌案慢慢站直,故意轻叹,“早知头疼会这般麻烦,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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