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艾探头看了一眼屋外，发现不止她，赵卓星也在外面，而旁边的方若慈却仿若不见，她有些纠结地开口，“······姑母，瑾儿和陛下瞧着很投缘。”

方若慈看了姜艾一眼，捕捉到她眼里的试探和纠结之后不解开口，“怎么了？”

“我、”姜艾抿唇，本来想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但又实在不想骗方若慈，“我只是觉得若是瑾儿和陛下太近，又是还青春年少的孩子，若是”

方若慈明白，靠在背后的靠背上，看向姜艾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试探，“你是害怕他们有什么男女之情？”

“怎么会？！”姜艾立刻否定，生怕方若慈误会什么，“我只是觉得他们还太小，害怕瑾儿吃亏也害怕瑾儿热血上头。”

方若慈收回自己的眼神，看向外面算得上打闹的两个人，“你是好心，只是他们的事情有自己做主。”

姜艾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但她又不明白了另外的东西，“······他们会愿意吗？”

“若是不愿没有人会逼他们。”

姜艾看向她，“娘娘是个好人。”

方若慈听到这句话没有之前的轻松，反倒一直看着窗外的两个人，“等下次出宫就留在宫外吧。”

姜艾听到这话反倒没了自己一直想象的高兴，而是有些紧张地开口，“是我刚刚下棋的时候太愚笨了吗？”

“不是。”方若慈站起来，“你很聪明，悟性很强，正因如此才不该被困在这无趣的地方。”

“那娘娘你呢？”姜艾站起来，下意识开口问出了口。

方若慈仿佛没听到一样，“是去是留自此你自己做主，不必问过任何人。”

姜艾站在原地，猛然发现这个房间寂静到只有她们两个，或许唐瑾不是自己出去的，是了，瑾儿虽然调皮但却知分寸，瑾儿······就是方若慈支出去的。

回到自己的宫殿里冬瑶悄悄走了进来，“夫人。”

姜艾回过神看向她，“怎么了？”

“这是佩玉给奴婢的，说是宫外来的信。”

姜艾接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是青宁写的，自己在宫里这些时日她已经在宫外置办好了宅子，方府的事情好像也就被解决好了，自从上次自己受伤之后就再也没有方府的人去围堵她，可正是这封信让姜艾想起了某个事情。

她把信收起来，“娘娘呢？娘娘何时在宫里？”

冬瑶一脸懵懂，“什么？这个奴婢怎会知道？”

“那你叫芷兰来，我要问她。”

“是。”

冬瑶看着姜艾有些急切的样子匆忙把门外的芷兰叫了进来，“夫人？”

姜艾起身，“芷兰，劳你去帮我问问娘娘何时在宫里？我有要事找她！”

姜艾走了之后方若慈如往常一样坐到了书桌前处理政务，言蓉就像一个鬼魂一样飘荡了进来，“把人赶出去了？

方若慈眼睛动也没动，“不怎么不说我早就把你也赶出去了？”

“那能一样吗？”言蓉哼笑了一声，“你见过哪朝哪代的丞相住在皇宫？可是姜艾可就不一样了。”

方若慈放下手里的奏折，无奈看着她，“你之前说不信我都是假的对吧？”

言蓉耸肩，“她们长得太像了。”

“那要是哪天我给你找来一个和关文清长得像的人站在你面前你当如何？”

“我们不一样！”

方若慈看着有些气愤的言蓉淡定开口，“何处不同？”

“你和、早就闹翻了，怎么能和我与文文相比？”

方若慈都不想说什么，她和关文清的关系还不如自己直接和人闹翻呢，至少她们说结束就结束，可比她们之间的事情正常多了，“不论你们怎么想，我能清楚的分清楚她和别人。”

“那你为何对她这么仁慈？”言蓉之前确实信了一些，可这些日子方若慈做的事情又让她不理解，甚至不相信方若慈之前的话了，“我若是你，放着姜艾那么好的棋子我得一天给方府送去十几件事儿让他们忙着，省的你那位大嫂天天想法子给宫里塞人。”

方若慈垂眸把茶杯放到一边，“你混说什么？宫里也是官眷能算计的？退一步讲，姜艾出宫之后关文清找她岂不方便？你应当拿着厚礼来谢我。”

言蓉还想说什么，门外的佩玉突然走了进来，“娘娘，外面姜夫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