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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一个人。
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莫名地让人觉得孤独,徐明湖希望他的判断是过于武断了。
电话结束后,徐明湖总是不可避免地脑补出袁令冬一个人在屋子里消磨时间的画面。
尽管他也知道,依袁令冬的性格,现状应该会比自己想象的好太多。
剥花生时第N次叹气,徐明湖的后背迎来了痛击。
徐母听不见,但观察他的身体变化能判断出他的行为,她严肃地告诉他,过年叹气运气会变差。
徐明湖只好求饶地表达出不会了的意思。
徐明湖家里的亲戚很少,尤其是在父亲去世后,愿意来往的就更是屈指可数。
过了两三天的样子,徐明湖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问徐母愿不愿意到阳琅玩一圈。
这样他可以白天陪徐母到处逛逛,晚上去袁令冬那儿插科打诨。
徐母简直要气死了,之前徐明湖赚了钱就买了个金镯子给她,现在又要花钱出去旅游,她哪能不知道赚钱辛苦,顾不上什么习俗,握着扫帚撵着他打。
徐明湖嗷嗷叫,可惜徐母听不见。一直到徐母筋疲力尽,叉着腰喘了口气,徐明湖才敢靠近让她消消火。
徐母瞪了他一眼,平复好心情后打着手语。
——想见她就回去。
见徐明湖愣在原地,她继续。
——别装傻。
就是因为太清楚自己孩子的秉性,徐母才知道此刻她做出的决定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