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昇扁了扁嘴:“好啊,你看看,我做错一件事,我们小咏就跟我生分了。”齐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够了啊,有事说事。”
常昇看他表情没什么开玩笑的元素,顿了顿也正色:“没有,我其实就是想说,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对不起,以后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再发生。”
他这样一本正经齐咏都觉得别扭:“……这么严肃做什么……”
常昇拿起他手亲了一下,脸上带上点笑:“哪有,跟你道歉嘛。”
“……没关系。”
“看看,我们小咏就是大度。”
“……所以你想实践吗?”
常昇:?
常昇:不是,话题怎么来到的这里。
这种时候属于敏感时期,他有点警惕地眯起眼睛瞥了一眼齐咏,揣测着他的意思:“不……想吧?”
齐咏好笑:“吧是什么意思,到底想还是不想。”
常昇立正站好,说得铿锵有力:“当然不想!一时失手打了老婆,很该自我反省,戒骄戒躁戒实践,接下来半个月都不碰老婆一根手指头。”
齐咏眯起眼睛看他,半晌,挑了挑眉一脚踩在他胸膛上: “常昇,你是不是不行?”
常昇:好凶的一句挑衅啊呜呜这是他可以应的吗?
他有点无奈,伸手把他的脚拿下来放回床上,叹了一口气坐到齐咏身边:“你想啊?”
“你说呢?”
“昨天打的呢?”
“就那几下,早消了。”
“怎么突然就想实践呢,别顾忌我啊,这次确实是我的问题。”
齐咏把眉头皱起来:“怎么话这么多,就问你想还是不想。”
“……好吧,想的。”
“待罪之身,不许你挑工具了。”
“好,都听你的。”
“用皮带吧。”
常昇彻底沉默了。
齐咏往前爬了两步去捏他的脸:“矫情死了,多大的事情,难道你这辈子都不用皮带了吗?”
“也不是不行。”常昇反过来捏捏他捏自己脸的手,“如果你不喜欢,我这辈子都不会碰。”
“够了啊,你自己的错,连累皮带做什么?”齐咏冷漠甩开他的手,常昇被他逗笑了:“也有道理哈。”
皮带这种软的长条工具是不太适合otk的,齐咏自己找了枕头垫在腰下面往床上趴,常昇很有默契地蹭到他身边帮他脱裤子。
就像齐咏说的,这么大个人挨那几下皮带还是隔着裤子的,总不可能真的把人给打坏了,皮带相对更伤皮一些,哪怕是常昇昨天带了情绪加成,就那几下到今天也消了彻底看不到什么痕迹了,但常昇还是用手一寸一寸细细查看了,齐咏不耐烦地踢踢腿:“跟你说了没事,你到底要不要开始。”
常昇长呼出一口气:“好好好,这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