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啊!”闻声言一手捂住苏北秋的嘴,“差不多够了。”
“不够。”苏北秋伸舌头舔了一下闻声言的掌心。
她拉开闻声言的手臂,渴求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闻声言瞪大眼睛:“还来!”
她指着身上一堆红印:“你都没地方下口了吧!”
这只臭狐狸先是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表示很满意,然后又故作委屈地耷拉下耳朵:“我没咬过后面。”
苏北秋的舌尖在掌心留下的湿润触感让闻声言浑身一颤,她耳尖瞬间泛红,却仍强装镇定:“你、你这只狐狸精!咬来咬去的,真当自己是狗狗吗!”
“汪。”苏北秋忽然戏谑地学了一声狗叫,手搭上闻声言的腰侧,“这样可以咬了吗?”
闻声言被噎得语塞,指尖不自觉抚上锁骨处那片殷红的咬痕。
她咬牙正要反驳,却被苏北秋突然压住。
狐狸少女的眼眸里蓄着水光,却亮得灼人,像两颗浸了蜜的琥珀:“那,换一换,你也在我身上留痕迹好不好……在后背,在腰上,在——”
她嗓音忽然低下去,热气喷在闻声言耳畔,“在那些你平时不会让我碰的地方。”
闻声言的心跳漏了半拍。
她原以为苏北秋只是发情期意识不清醒而已,此刻却从那双眼里看出了更深的东西——那是渴求,是占有,是近乎虔诚的索求。
她的手攥住苏北秋的后颈,又想到自己前些天那些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你真想要?”
“想要。”苏北秋的喉间发出低哑的呜咽,尾音带着钩子,“想要你在我身上留下印记,证明……我是你的狐狸。”
闻声言的唇忽然压了下来,带着凉意的吻碾碎了她未尽的语句。
不同于狐狸的急躁,她的吻是细密的、克制的,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苏北秋的脊背绷紧,感受到对方指尖沿着脊柱缓缓下滑,在尾骨处轻轻打了个旋。
“我对你来说变得不一样了对吗?”闻声言撤开时,嘴角勾着笑,眼尾却染着薄红。
她咬住苏北秋肩头的软肉,力道比狐狸轻,却更精准地挑动着痛感与酥麻。
齿尖划过皮肤时,她低语:“这下……该换你疼了。”
苏北秋的呜咽被吻吞没。
她胡乱揪着闻声言的发丝,却在她咬上锁骨时彻底软了身子。
那里有她最敏感的位置,此刻被温热的气息裹住,像是被烙上了无形的锁链。
闻声言是故意的。
苏北秋的喘息声被夜色浸得愈发绵长,她蜷在闻声言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对方腰侧的布料。
那些新添的齿痕在月光下泛着淡红,像一串未解的密码。
闻声言正用指腹轻轻描摹她后颈的咬痕,动作温柔得让狐狸忍不住哼出声。
苏北秋忽然蹭了蹭她的颈窝,耳朵抖了抖,“从你主动靠近我的时候开始,你就已经很特别了。”
闻声言的手一顿,抬眼时正撞上对方雾蒙蒙的眸子。
狐狸的瞳孔深处泛起了一层雾蓝,像是熔化的星辰。
“为什么?”她问,声音里藏着压不住的紧张。
“因为我从没见过有人不带目的的接近我,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不一样吗?
笨蛋啊……
闻声言的眼神暗下来。
我明明就和他们一样。
我也想利用你啊,你那么聪明,怎么察觉不出来呢?
要不算了吧……
闻声言注视着苏北秋锁骨上的吻痕,眼里流过些许光。
不利用她我也能找到真相的。
闻声言侧身抱住苏北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睡着。
心跳声好大,是我的心跳?
我真的……喜欢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