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让她发泄报复更畅快了!
阿九深吸一口气,压住内心翻涌的恶意。要不是她还想好好的活着,并不想作死的招惹他。就她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她一定把眼前的男人给睡了!
不为别的,就为他那句:女子以清白之身嫁我,我当以清白之身还之。
祁清雪夺了她万万年的气运,她睡她男人很过分吗?
只要睡了慕容宸均,就足够恶心她一辈子!
阿九偷偷瞄了沉睡的慕容宸均一眼,恶意一但被释放,便会通过血液肆意滋长。
即便不能睡,她也不能就这么便宜她!
血液直冲大脑,待阿九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在对方的腹肌上又摸又掐了起来。
慕容宸均现在昏迷不醒,她对他做了什么,他都不会知道!
仗着这一点,她势必要把自己吃的亏讨回来。
阿九的目光随着手掌移动,突然就定格在了某一个点上。
她不但毫不收敛,反是恶向胆边生,越发胆大了起来。
“哟,樱桃还是粉红色的,不愧是没被人碰过的雏儿,我喜欢!”
阿九咽了口唾沫,万万年没尝过荤腥,她感觉自己现在如狼似虎。于是秒变个老色批,在男人身上上下其手,肆意玩弄。
些是她下手没个轻重,捏过手的肌肤很快便遍布红痕。
男人的身上渗出了汗水,汗水密集的吸附在他健壮的胸颈上,让他紧皱着眉头压抑着痛苦的神色看上去更加诱人。
阿九越发兴奋了起来,直到作乱的手指往下延伸,目光落在了某个被撑起的部位时,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什么情况?没意识了,那玩意儿也能起来吗?
意识到什么的阿九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她打了个冷颤后迅速的将手从对方身上拿开,然后毫不犹豫给了自己一巴掌。
她在干什么!!
阿九心虚的咽了咽口水,斜着眼偷瞄了眼慕容宸均逐渐松动的眉锋,以及他轻颤的睫毛………
他醒了?他什么时候醒的?
他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要装死啊!
阿九欲哭无泪,她为什么非要那么欠?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她不懂吗?
如果她现在离开,他们是不是也可以装傻充愣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看着慕容宸均并未睁开的眼睛,庆幸又激动的想,或许她还可以不承认呢?
于是阿九连鞋都来不及穿上,光着脚便窜出了屋子,这一次,她连门都来不及关,便一脸崩溃的向自己的屋子奔去。
不得不说,慕容宸均醒了还要装睡任由阿九为非作歹这一点,将阿九创的不轻,她边跑边飙泪,嘴上还骂骂咧咧:“慕容宸均,你这个死变态!”
阿九哽咽着跑开,留两个去而复返扒拉着墙偷听的人大眼瞪小眼。
“什么情况???”
顾长莺一脸疑问:“不是她禽兽病发作先非礼的人家吗?怎么现在一副她被人非礼的样子?”
归鸿摊了摊手,表示她也不清楚,她明明没有说话,身体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哭唧唧:“这一定不是我家公主!!”
目睹了阿九登徒子作风的流苏感觉天都要塌了,她家公主金贵自持,冰清玉洁,怎么可能是刚才屋子里的那个女色鬼!
“你懂个屁,无论男女,越是这种假正经的,越不正经!”
顾长莺被她哭的烦了,出声解释道。
“你什么意思??”
归鸿不满的看着她:“能不能别把个例说的那么绝对!”
她还在这里呢,可不想被稀里糊涂的代表进去。
身体里的流苏听了,也赶忙附和的点头。
顾长莺压根就没看起她俩:“你俩还小,懂什么啊?
就是这种克制越久的情欲一朝释放………“
她说着用双手做了个爆开的手势,接着猥琐挑眉,认为此处应该无声胜有声。
归鸿扯了扯嘴角,看顾长莺的眼神怪怪的:“那么清楚?怎么你是过来人?
顾长莺:“………”
“这………这不是重点!”
顾长莺用咳嗽掩饰尴尬,将话题不留痕迹的扯回到了阿九身上。
她瞥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慕容宸均,将敞开的门关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流苏:“有没有可能是你家公主脑子有病?”
“你才脑子有病呢!!”
流苏不满的骂她,她可见不得别人说她公主不好。
顾长莺更不懂了:“她没病她瞎跑什么?”
三人欲说还休,一时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