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走在最前方,小西装一副领导样,恭请着身后的大佬往里进。
先是一些陌生又不陌生的面孔,应溪坐在最最角落里,一个个面无表情划过。
直到看见倒数第二个人的长相后瞳孔一震。
关于孙最的朋友圈应溪最害怕的一位绝对是江忱西。
他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对自己的不耐,刚和孙最交往时她也尝试交好,遭到了极为强烈的无视。
好在孙最看出来他的无礼,当着所有人的面维护了应溪,又在背后和他说了好久,讲述自己追到的宝贝多么难得。
那时候应溪躲在门后,听的滋滋有味。
他也在四处张望,许是高材生观察力敏锐,一下子和应溪对上视线。
身躯仿佛窜过电流,应溪赶忙移开眼,喝起了以及见底的西瓜汁。
也就没有注意到最后进来的孙最的视线。
人员到齐,宴席开始,古丽作为组局人和领导,率先发表讲话:
“我们今天齐聚在这里,原因有二,一是这一天是志愿队照例聚餐的日子,二是贵人们难得来访,必然好生招待。”
三言两语间应溪也明白这场局是给孙最那个圈子的人做的的感谢局,他们在孙最的带领下投了不少资金设备。
为国为社会做事应溪没偏见,心底甚至小小感叹了下原来不正经的公子哥大小姐们并不是无所事事。
整个饭局没有老古板,再加上现在人的思想越来越开放,怎么开心怎么来。
倒是沉京的公子哥们拘束起来,拒绝了志愿队员提出的真心话大冒险,飞行棋划拳甚至俄罗斯大转盘。
“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吧。”
有人提议,说这个游戏可以增进彼此的了解。
得到众人的点头。
他要玩的游戏叫给你四个词,按重要程度排序,从排序中你就可以观察出她的性格特点价值观等。
听到是哪四个词后,应溪夹菜的手顿了下。
“你看那个是不是那谁?”与应溪隔了几个桌的另一个角落,有人怼了怼旁边的人,一副吃瓜样。
那人不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注意到角落安静吃饭的漂亮姑娘,忍不住定睛:
“挺乖的,谁啊你前女友?”
后脑勺得到了一个巴掌。
他有些心虚瞧了眼旁边与别人交际的孙最,一脸无语。
“你真不认识她?”
“你认识你就说,卖关子诅咒你养胃。”
对方不吃他这一套,那姑娘看着漂亮,但整个聚会下来没人理过她一次,能是什么重要人物。
许是他的诅咒过于邪恶,他只好直言:“她就是应溪。”
“什么?!”由于过于惊讶,没控制好音量,导致所有人停止自己的事,不约而同转向他。
挨个点头道歉后,他往旁边凑,声音压低:“她是应溪。”
“千真万确,我和最哥是大学同学。”
“我靠,本以为能踹了最哥的得是个御姐,谁知道这么乖?”
那边不以为然:“乖什么呀,谈恋爱的时候作的很,最哥三天两头泡在手工店,给她打珠宝做戒指。”
两个人就应溪聊起来,他一句“真相”他一句惊讶,搞得旁边安心喝酒的男人没了耐心。
“我说你俩……”他的声音粗狂有力,好似草原上一手勒住两匹马的糙汉子。
已经继承家业的袁子昀成了事业有成的精英,用词也变得斟酌:“适可而止。”
不说话还好,一发言两个人拍了拍手,想到他是孙最身边亲近的朋友。
八卦不分男女,两个人凑过来,端来酒杯让知情的他讲两句。
袁子昀喝下,揣着明白装糊涂:“讲什么?”
“讲应溪是怎么踹了最哥的。”
孙最的名声在圈子里大的很,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一出生便站在顶峰。
他们一边巴结一边心声嫉妒,得知这种幸运儿在感情上遭遇挫折,心里爽不少。
得知孙最被一个穷姑娘踹了的时候,沉京抓进去好几个违纪放炮的公子哥。
酒杯空空,他们十分有眼力见的倒满,袁子昀喝着,娓娓道来。
“她嫉妒最哥的初恋,趁人不注意推下了高级道,要不是最哥跑的快把人接住,可不止崴脚那么简单。”
如果刚才他们还觉得简没只是乖巧长相的作精,在听了袁子昀讲的故事后形象俨然变成了灰姑娘的恶毒后妈。
“不是吧。”他们感叹,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嫉妒的,“她也太不自量力了,敢和蒋书旗比重要程度。”
两人对视嗤之以鼻,再抬头看向应溪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有优越感。
“而且你们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和最哥提分手的吗?”
袁子昀看他们讨厌起应溪,忍不住说更多:“大二下学期最哥家里不是发生了变故?就在最危机的时候她连夜把人拉黑,逃走了。”
此话一出,厌恶变成了憎恶,应溪在他们口中成了拜金女。
“而且……”注意他们认真的眼神,袁子昀心中涌起满足感,忍不住说了更多:
“最哥根本不喜欢她!她就是蒋书旗出国后空窗期找的玩伴!”
随着他们不可置信的惊呼,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吃起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