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李弼抱起晕倒的李云意,崔清歌立马吩咐下人去把王玄戈房里的郎中叫来。
将军府乱成一团,经过郎中的检查,李云意只是晕了,睡一觉就好了。
“这可怎么办?文若还躺在床上呢,现在云意也到了,这可怎么办啊!”
崔清歌十分担心,心疼拉起李云意的手。李弼和王弼正房外听着郎中交代注意事项,两人送走郎中后,面面相觑。
王弼率先开口:“王爷,今天这事是我们的过失,没有看好云意还请王爷见谅。”
李弼没有接受他的道歉,但也没有责怪他们,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之间的默契是不需要说话的。
过了两个时辰,王弼和李弼都回府了。崔清歌吩咐了李芸几件事后,也离开了。
所有人离开后,一道黑影从墙上翻过。李芸跟随身影找去,却只找到一个玉佩。
李芸双眼瞪大,她发了疯似地想要找到那个黑衣人,因为这个玉佩是她母亲的心爱之物,二十年前那场浩劫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和母亲,和李家有关东西。
这个东西的出现,预示着李家的人回来了。
阳光洒在李云意脸上,刺眼的眼光让她睁不开眼。她缓缓起身,靠在床头。
刚睁开眼,就看见王玄戈,李芸,上官淮三人坐在床前。
“你们想干嘛?”
李云意瞬间惊醒,她拉起被子将自己牢牢包裹住,然后用手擦了擦眼睛。
王玄戈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面具继续带上,他严肃地看着李云意。
“夫人,昨天那场较量你赢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王八怎么卸掉,还有我身上的毒怎么解?”
王玄戈说完,三人都默契地低头偷笑。上官淮甚至笑出了声,其余三人立马望向他。
“不好意思。”
“云意,玩笑要适度。你就给他解药吧,尽管他很烦人,但昨天他已经出尽洋相了,也算是得到教训了。”
李芸温柔地劝解她,上官淮听着李芸似贬非夸的话,实在是忍不住,自己起身去了屋外。
李云意看了看李芸,又瞪了瞪王玄戈,最后还是妥协了。
“右边多宝格第三个抽屉,红色药瓶和左边第二层右数第四个格子蓝色药瓶,一个涂脸一个内服。”
王玄戈立马起身去找,李芸也准备离开。
“对了,你先更衣,吃饭。我们在书房见。”
“好。”
一个时辰后,四人在书房碰面。李云意率先开口。
“王玄戈,你的暗哨就没有消息,萧箫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
李芸安抚着情绪激动的李云意,王玄戈欲言又止。上官淮眼看情况不对劲,立马接过话茬说。
“嫂嫂,也不能全怪他。昨天,我也差点被那伙贼人掳了去。”
此话一出,李云意和王玄戈同时起立,异口同声道:“你?怎么可能?他们脑子有问题。”
李芸和上官淮一脸坏笑,王玄戈低着头,一脸娇羞。
“你娇羞什么?”
“你接着说。”
李云意好奇地问上官淮,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昨天,我的龟壳不小心掉了,顺着地势滚到了一个漆黑的巷子里。”
“我走进去就感觉不对劲,我立马算了一卦,你猜怎么着,大凶!”
“但我不信邪啊,还是继续往里走。看见我的龟壳落进了水坑里,我捡来后迎面就被一个黑袍人捂着嘴往巷子深处拽。”
“我拼命挣扎,最终逃过一劫。”
李云意听得一愣一愣,她伸出大拇指发自心底地佩服。
“上官淮之前是我小看你,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
上官淮被夸得不好意思,连忙让李云意不要说了。
王玄戈看着自己老婆这样夸自己的死党,醋坛子又打翻了,他歪着嘴,一脸轻蔑地说。
“就他?要不是芸姐及时出现,那小子早就死八百回了。”
“你拆我台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嫂嫂你知道吗,他以前可是……”
王玄戈一个反擒拿控制住了上官淮,顺道还点了他的哑穴,上官淮有苦说不出,只好拼命笔画。
李云意不知道他在比划什么,一脸无语地看向李芸。
“芸姐还是这么靠谱,不像某些人。”
李芸从身后给了王玄戈一拳,顺手解了上官淮的哑穴。她严肃地警告他们:“别闹了,不然就是一拳的事。”
两人在绝对武力面前也只能认栽,李云意得知李芸和那人交过手,激动地问。
“那人虎口处是不是有个形似乌鸦的红色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