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确说出了凌皓七岁时意外害死的金毛犬名字。

陈墨的私人诊所里，季沉被绑在电击床上。脑电图显示异常波动——他的海马体正在同步凌皓的童年记忆。

"不是读取。"陈墨调整仪器，"是覆盖。"

凌皓看向监控里躁动的季雨："所以‘摆渡人’要收集特殊记忆结构的大脑...用来当意识容器？"

"更糟。"陈墨注射镇静剂，"他们在制造人肉区块链，把意识分割存储在不同载体里。"

季沉突然挣断皮带，抓过手术刀抵住凌皓喉咙："你瞒了我什么？2014年11月7日，你在哪？"

刀尖划破皮肤的瞬间，凌皓的PTSD突然发作——他看见养父举着注射器说："今天开始，你就是哥哥了。"

季沉的刀当啷落地。两人同时抱住剧痛的头颅，相同的记忆碎片在脑内爆炸——

- 凌皓被绑在手术台上看双胞胎弟弟惨叫

- 季沉目睹妹妹被注射时的反抗

- 最后重合的画面：徐世峥将两份记忆溶液混合

陈墨的电脑突然自动播放音频，是季雨的声音：

"11月14日，所有载体都会在记忆共中崩溃..."

窗外，满月正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