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贯用的手段,之前是玩弄他的身体,现在玩腻了不再满足于这点,连他的感情也想玩弄。
宋临视线落在他身上。
宋临还没来喻家时,经常听宋贵文说小少爷长得唇红齿白,瞧着跟玉琢似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奶奶去世后他被宋贵文接来喻荼,那时他还有过期待,也想过如宋贵文口中说的那样好好相处。
可美丽的花是有毒的。
宋临看着这朵挣扎的毒花,稍一用力,细腻柔软的触感几乎要从指缝溢出来。
确实有惑人的本事。
不得不说,喻荼这次比之前聪明。
起码他三番四次被迷了眼。
喻荼知道自己玩脱了,想收回腿,可他为了舒服趴在沙发上,完全使不上力,怎么都挣不脱。
他觉得自己此刻跟翻不了身的乌龟一样可笑。
使唤别人一天,好像确实过分了点。
喻荼脸闷在抱枕里。
现在让他道歉也太没面子了,而且恶毒炮灰的字典就没有道歉,只有理直气壮和欺负人!
喻荼扭头:“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了!”
他在沙发上乱动,宽松的短裤几乎滑到大腿,上衣也早被蹭卷上去,露出雪白的腿和一截腰身,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头,睁着眼色厉内荏地威胁。
看着就很纯。
宋临没耐心继续看他表演,手指几乎要掐进肉里,俯下身刚要开口戳破喻荼的打算,沙发上的身体突然战栗起来,一道又甜又腻的哼声泄出,两人同时僵住。
喻荼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敢相信那种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可他身体不听使唤似的,又酥又麻,好像全身过电,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刺激中夹杂着细细的快感。
一种莫名的冲动随之而起。
这种变化太过突然,喻荼被砸得晕头转向,只来得及朝宋临道:“出……唔……出去……”
吐出一个字就不敢再开口,咬着内唇不让自己再发出那种丢人的声音。
宋临松开手,也没有离开,站在沙发旁看着喻荼像鸵鸟一样将自己埋在抱枕里,裸露在外的肌肤染上潮红,隐约还泄出几丝泣音。
看上去真的很可怜。
可另一种想要让他更加可怜的欲望越发蓬勃。
这一刻,宋临想到曾经的场景。
两人立场对调。
他狼狈得如同一条丧家犬,被羞耻不堪的反应袭卷,大脑被欲望侵蚀,无力感让他连躲起来都做不到。
他只能在地上蜷成一团。
喻荼就那么坐着,右腿搭在膝盖上,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将他的丑态尽收眼底,甚至轻笑着拿脚尖挑开他的腿,嘴里说着羞辱的话——
“真贱啊,这样你都能有反应。”
“你不会有受虐倾向吧,是不是越惩罚你,你就越兴奋?”
“你说,我要是把这样的你扔在外面,别人会怎么看你啊,又怎么看宋叔啊?”
“真可怜啊,很痛苦吧?你可以当我不在,平时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
他的灵魂在冰川里冻结,身体却犹如烈火焚烧。
宋临看着眼前从头羞耻到脚尖的少年,想着自己当时是不是也这样,喻荼看他的心情和他现在的心情是不是相同。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细细颤动的小腿上。
那里被一个污青的手印圈住,像极了无法挣脱的锁链。
喻荼将自己埋在沙发里很久,身上的潮热降下来时房间只剩他一人。
不知道宋临什么时候离开的,又看到多少。
喻荼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这具身体是有缺陷的。
昨天系统走得太急,他想着反正有剧情,找一找肯定能知道是什么缺陷,结果急着做任务,竟将这么大的事情给忘了。
所以昨天晩上他不是被宋临吓得腿软,刚才也不是没力气挣脱宋临,而是他发病了!
就说嘛!我怎么可能那么没用!
喻荼心情好转,一咕噜翻身坐起,开始研究剧情,假少爷的剧情不复杂,很快就看完,喻荼抠字眼看了五遍,全篇没说他有什么病。
而且什么病能让人那……那样啊?
总不能是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