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斯特的大脑似乎被什么敲击了一下,薄唇紧抿,然后生涩的问道:“亲你…?”
羡兰希坚定的回答:“对。”
两只虫的信息素在空中萦绕纠缠。
宴斯特的凤眸无措,只觉得胸口的心跳的好快,好像要冲出胸口一般。
他垂眸看向羡兰希,仿佛要找一种力量作支撑。
羡兰希面带鼓励的看着他。
似乎是他的举动鼓励到了他,宴斯特慢慢俯下身子。
冷隽硬朗的面孔突然放大,映在羡兰希
的眼中。
薄唇带着一丝与它不符的温热袭来,覆盖在了羡兰希的唇上。
而羡兰希微微张开唇瓣,放任着宴斯特毫无头绪的攻势。
沦陷似乎就是这样,一个纵容,一个沉沦。
宴斯特看着自己清醒的沦陷,不知道结局。
羡兰希如同大海一样包容宴斯特,以后未来,他心中也只有宴斯特一虫。
毕竟他的心很小,容不下第二只虫。
星海区的湖水宛如一片碧玉,清澈透明。
月影倒映在湖面上,被水波轻轻摇晃着,绽放出一片如诗如画的美丽。
枝叶落入水中,泛起一道轻柔的波纹,恍若在向湖水道别,含情脉脉。
星河银河如蚕丝般编织着天空,闪烁着迷虫的光芒。
数不尽的星星仿佛繁花绽放,点点闪烁,群星灿烂。
星辰映入湖水,仿佛泪水坠落,滴落在寂静的湖面上,瞬间化作了涟漪,轻轻荡漾着。
……
自从羡兰希来到虫族,除了那些天昏地暗的日子,羡兰希一直坚持着他的锻炼。
不论在哪里,身体是根本,即使是精神力,在羡兰希眼中也只是一种手段,不过是这个手段更为强大一点。
羡兰希和宴斯特锻炼的时间没有重叠。
宴斯特喜欢在早上锻炼,清晨伴随着微风,简单的锻炼能让他激发身体活力,整天的精力更为充沛。
羡兰希则喜欢在晚上,酣畅淋漓的锻炼后,他不会想太多,能更安稳的入睡。
但是今天,他们的时间少有的重叠在一起了。
别墅二层靠阳面,大大的落地窗已然被阳光穿透。
温和的阳光给地板铺洒了一层暖光。
早晨醒来,宽松的睡袍遮不住羡兰希
白皙的肌肤,锁骨下方的红痣莫名的有些撩虫。
宴斯特的视线在那颗红痣上停留,然后默默移开,脖颈泛红,有些羞虫。
那颗红痣周围一片红印,看形状好像是牙咬下的。
羡兰希轻笑出声,桃花眼轻挑,氤氲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指尖在宴斯特紧抿的薄唇上划过,然后在他喉结处打转。
宴斯特看着羡兰希,喉结上下滚动,羡兰希摸着、感触着宴斯特的紧张。
眼中的笑意更深。
羡兰希声音清冷慵懒,却又带着蛊惑,分外好听。
“阿宴还要再咬一下吗?”
羞红瞬间攀附上耳尖,灰色的凤眸掩不住的羞赧。
宴斯特摇了摇头,“…不了。”
羡兰希一脸遗憾,甚至还把这种遗憾蕴藏在说话的语气里。
“真的吗?”
“昨天晚上阿宴那个样子,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呢?”
随着羡兰希的话,宴斯特的思绪不由得想到昨天晚上。
……
舒适的大床上,羡兰希低低的喘气,桃花眼半遮着潋滟的水光,白皙的胸膛起伏出好看的弧度。
宴斯特看着羡兰希,即使身体被羡兰希
撩的有些难耐,也等着羡兰希的下一步指示。
被宴斯特这样依赖的眼神望着,羡兰希
的桃花眼更加深邃。
宽厚的手被羡兰希的手牵制,羡兰希拉着宴斯特的手落在他的锁骨处。
宴斯特的视线也随之落在了红痣上。
羡兰希轻声:“你不想给我身上留下痕迹吗?”
一字一句,慢慢的引诱着宴斯特。
宴斯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听话的低头,在红痣周围亲吻。
事实上,他想的。
“你可以更重一些,我没事的。”
话语中的蛊惑更深一层。
宴斯特似乎着了迷,凤眸迷离,围着红痣咬了一口。
然后脑海中只有羡兰希清朗欢愉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