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后,羡兰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酒普普通通,还不如那抹奶油诱虫,随后就把酒杯放在一旁。
视线直白的落在了宴斯特的脖颈处,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乖顺但是泛红的脖颈,让羡兰希忍不住想到了昨天晚上宴斯特在床上的样子,眉眼舒展,表情温柔。
床上,宴斯特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情绪波动微微颤动着,给虫一种神秘而又撩虫的感觉。
当他含住宴斯特的喉结时,宴斯特便会不由得哼出,声音低沉而饱满,迷虫的节奏在耳边回荡,令虫心神荡漾。
羡兰希视线停留了短短一会儿,然后在宴斯特唇上吻了一下,宴斯特脖颈上便因为羞赧涨了一片通红,莫名的暧昧。
五皇子华菲克尔的眼神更加寒冷,就连围在他身边恭维他的雄虫也感受到了。
顺着华菲克尔的视线,雄虫看到了羡兰希。
顿时嗤鼻一笑。
讨好的向华菲克尔建议:“殿下,用不用把宴上将叫过来?”
仿佛他叫的不是雌虫,而是一个宠物,一个物品。
华菲克尔冷冷的看了那只雄虫一眼,他不喜欢这种自作多情的雄虫。
宴斯特敏锐感受到了华菲克尔的目光,他微微侧过头,正好对上了华菲克尔那道冰冷的视线。
宴斯特的眼神依旧平静,没有因为华菲克尔的注视而流露出丝毫的情绪。
事实上,也没有多少虫值得他情绪波动。
他看了一眼,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看到了。
然后就回过头看着羡兰希。
如果宴斯特一直不抬头还好,他还能当做宴斯特没看见,但是现在这样,这让华菲克尔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握紧了拳头。
他不明白,为什么宴斯特可以对羡兰希那么温柔,却对他如此冷漠。
如果说身份,他与他也更匹配一点,性格方面更不用说。
谁不知道他华菲克尔是近三年最受欢迎的雄主,想做他雌侍雌奴的数不胜数。
还不是看上他脾气好了嘛。
华菲克尔思考时选择性的把自己的身份抛下。
华菲克尔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回归了温和,然后缓缓说道:“不用了,继续。”
周围的雄虫见华菲克尔没有生气,便又开始围着他大献殷勤,试图讨得他的欢心。
大厅。
自从来到虫族,羡兰希对雄虫这个的身份只能说占尽了便宜,所有虫都因为这个身份对他百般宽容。
警惕心也消散了一些,更何况还是一个雄虫聚会,没有虫会不长眼的往酒里下药。
毕竟这东西还不如雄虫开口来的更快更方便呢。
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
喝了酒之后,羡兰希看着宴斯特,只觉得自己心中烧起了一团火,火烧火燎的感觉似乎从心里传到了身体上。
羡兰希看宴斯特,视线落在宴斯特淡色的唇瓣上移不开。
然后就贴了过去。
宴斯特薄凉的唇瓣仿佛能解渴一般,羡兰希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一吻结束,银丝还挂在两虫嘴边。
羡兰希的桃花眼明亮水润,闪烁着动虫的光芒,他伸手轻轻拂去银丝。
做完之后羡兰希不自觉的摩擦了一下手指。
“真乖。”
不知道是不是宴斯特没有习惯在众虫眼前做这种亲密的举动,今天的他脖颈总是泛红。
“你要亲一下试试吗?”羡兰希突然问道,他看到了宴斯特隐藏的好奇,似乎是想知道吻有那么上瘾吗?
似乎是刚刚的吻带了醉意,宴斯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可以吗?”
“当然,还是我赚了呢。”羡兰希挑眉,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无声诉说着情愫。
宴斯特轻轻的靠近羡兰希,心跳加速,是羡兰希能清楚感觉到的紧张。
羡兰希握着宴斯特,无声的给着他力量。
因为这种行为,在虫族本身就是一种僭越。
看着羡兰希精致艳丽的脸,宴斯特顿了一会儿,然后他的薄唇轻轻落在了羡兰希的唇上,羡兰希感受到了一阵温柔的触感和悸动。
那个吻如同一朵轻柔的花瓣,轻轻地覆盖在羡兰希的嘴唇上,仿佛抚摸着羡兰希的灵魂。
常年的军雌气质浸透了他的灵魂,更融入到他的吻里。
即使不是很会亲吻,但是宴斯特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自信和沉稳,眼神坚定。
仿佛亲吻是个重要任务一样。
可事实上,宴斯特不得要领,只会在羡兰希的唇瓣上摩挲。
但是温和缓慢的亲吻,也是宴斯特对羡兰希爱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