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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酒吧里的那些人突然癫狂……”路鸣野也凑过来观察会言已经修复得差不多的血肉肌理。
初逸将路鸣野毛茸茸的头拨开,还是向着霁月,语调依然平和却不容回避:“我是问,能看出来伤他的是什么人吗?”
兽族的利爪和撕咬与兵器所造成的伤口很容易分辨。
“血……”霁月还未回答,达利加阴冷的声音就让所有人不由转头看向他,他盯着地面,似乎在回忆,“我喝了一口那个酒,里面有鲜血……”
芙拉经此一提醒,突然想起自己战斗中不经意的一撇:“啊,我看到的难道不是在亲热,而是在……喝血?”
她就说怎么有人连尸体也不放过,浑身是血也下得去手。
“不会吧……”路鸣野一脸恶寒,“你们兽族有这么凶残吗……”
“不会吧……”芙拉也是一脸不敢置信,“该不会是……”
紧接着她捂住了嘴。
初逸心中兀地一沉,他的想法和芙拉的传音入密不谋而合——
血族。
他将翻涌地复杂情绪敛去,才重新抬眸观察霁月。
血族最后一次在第五时空出现,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要是有这么一大群血族存在,希仑昼不可能从未发现,芙拉不明说也是不敢确定,毕竟他们对这个物种知之甚少。
会言的伤口已愈合如初,正在苏醒,霁月仿佛没有被众人的讨论影响,周身的光芒散去,召回法杖,寻了一处干净位置坐下休息。
初逸也无意就此揪着不放,打开随身的内袋,取了两只营养剂递给霁月,叫上芙拉,拖着地上的巫师去一边审讯。
待人稍稍离远了,霁月僵硬的嘴角这才微微放松下来,水色的眼瞳涌上丝丝疲惫,仰头将营养剂倒进嘴里,酸涩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瓶口离开下唇时,一点透明液体沾湿了淡红,水渍被抿去了,淡红唇色就变得鲜艳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