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这才实话实说,点了点头,跪在地上,涕泪交加,“你要相信我们啊,我们都是被逼无奈的,都是温格逼我们的。”
“折磨雌虫是温格逼的,是他抓着你的手强迫你朝雌虫挥鞭子嘛?”德罗维尔厉声呵斥,这些虫真是无耻!
诺克斯站在旁边,脸上写着:编,你继续编。
“老婆我杀了他们怎么样?”触手怪突然出声,他看向雌虫,看似询问,其实几根触手已经举了起来,跃跃欲试。
德罗维尔拒绝了,“不用,留着他们还有用。”
“好叭~”诺克斯略显遗憾,只好把触手们放了下来。
地上几只虫浑身冒冷汗,瑟瑟发抖,听到逃过一劫,都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死就行了吧,我来处置他们。”触手怪向雌虫提议。
这次老婆不会拒绝我了吧。
果然,德罗维尔没有思考,直接点了点头。
诺克斯接到雌虫的圣旨,先不紧不慢的把雌虫送进了屋子,叫外面的虫又晒了两个小时,才去处理他们。
他把他们关在了垃圾场旁边一间极小的屋子里面,然后扔给了他们几只营养液,在这么热的天,勉强维持生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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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屁颠屁颠的跑到德罗维尔旁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手臂上露出来的疤痕,雌虫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玉,细腻洁白,
上面却有突兀的疤痕,那疤痕粗糙,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处理留下的鞭伤。
“疼么,老婆?”
“现在不疼了。”德罗维尔拍了拍触手怪的手。
触手怪眼眶微红,老婆怎么会遭遇这些,可恨!自己要好好治疗老婆,叫他身上的疤都消失不见。
“我的后背有些痒,能帮我看看么?”雌虫的话唤回了触手怪的意时。
诺克斯听到了有些着急,生怕老婆身体哪里不舒服,赶忙撩开雌虫的衣服,细细的观察。
那两条细长而又深刻的疤痕微微隆起,好像有什么在里面悄悄的发育,等待着重新破土的一天。
诺克斯伸出触手按了按那两个小凸起,软软的,还带着一点韧性。
伴着触手怪的动作,底下的身躯像触电般轻颤了一下,红晕以触手怪的指尖为中心缓缓散开,雌虫红着眼眶,拍开了诺克斯
的手。
“别戳那里!”雌虫努力维持着从容的姿态,但是声音还是不可避免的微微发抖。肌肉紧绷着,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竟然……在长翅膀!德罗维尔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后背痒,竟然是在长翅膀。被连根拔起的地方焕发其了新生,没想到这个
雄虫的粘液这么神奇。
翅膀根是浑身上下坚硬如铁的雌虫唯一脆弱的地方,那里布满了神经,感觉器官及其发达,也是雌虫最敏感的一处部位之
一。
更别说还未长成的娇嫩翅膀被隔着一层皮肤按压了。这地方是德罗维尔最不能触碰的地方,在军队里要是有别的雌虫没当
心碰到,绝对会接到德罗维尔的“友好切磋”。
有些可恶的雄虫喜欢看到雌虫失态的样子,就会用刀去划伤雌虫的翅根,一些占有欲强的,甚至会在自己雌虫的翅根处
烙下印记,宣誓主权。毕竟只有这里的疤痕,才会长长久久的留在雌虫的身上不能消退……
触手怪的动作无疑是在德罗维尔的雷区上蹦迪。
诺克斯看德罗维尔的反应这么打,赶紧把手藏到了后背,软软的喊了声,“老婆……”
我没看错吧!老婆炸毛了,有点可爱耶。
“咳……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戳那里知道么?”德罗维尔也有些尴尬,哪只虫会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老婆害羞了,嘿嘿,触手怪的心里一阵窃喜。然后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撩开了德罗维尔的衣服,再加上某些记忆又不知从
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冒了出来,诺克斯也变成了红彤彤的一只。
但是诺克斯有些担忧,“所以老婆,你这里到底是怎么了?”
“你的粘液,叫我的翅膀开始始重新生长了。”
原来如此,雄虫作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又抛出了一个问题,“那老婆你的翅膀是不是要多涂一点粘液?”
德罗维尔顿了顿,似乎思考了一下,才艰难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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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