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序:我他妈自己都想不明白!
两人洗漱过后,陈文序做了简单的早餐,吃过早饭,两人坐在沙发上,陈文序当着陆彧的面查询几张卡里的余额,边查边叹气:“诶?怎么不够呢?”
“真奇怪。”
“难道是我记错了?”
“唉…”
陈文序遗憾地看着陆彧,闷声道:“这几张卡可能被我的工作影响了…抱歉啊陆彧,说好还你钱的。”
陆彧微微前倾,注视着陈文序,问:“你的工作被影响得很严重吗?”
“是啊。”陈文序低声道:“这屎盆子扣下来,我连洗都洗不清…”
陆彧:“……”怎么感觉他在卖惨?
“陆彧,我现在停了工作,又没有钱,你不会嫌弃我吧?”陈文序慢吞吞地问。
陆彧建议:“你不适合卖惨。”
“操,我是真惨。”陈文序没忍住道。
陆彧笑了起来,他边笑边说:“我不嫌弃。”
陈文序如负释重地松了口气,他盘算着说:“但我也不能总占你便宜。”
“嗯?你还想交电费房租吗?”陆彧一本正经地问。
陈文序耸了下肩膀:“这多俗。”不等陆彧开口,他就凑到陆彧身边,刻意放低声音,营造出一种似是而非的朦胧感觉,“肉/偿怎么样?”
“……”谁占谁便宜呢,陆彧稍稍侧脸,与陈文序四目相对,他摸上陈文序那张斯文俊美的脸,唇角微扬:“像昨晚那样?”
陈文序寻着陆彧的指尖轻轻闻了下,也可能是吻了下,“也未尝不可。”
“文序啊…”陆彧轻叹着喊了一声,他手上骤然用力,陈文序被他拉到跟前,但他放在陈文序脸上的那只手还在轻柔地抚摸着,“你最近是不是对我有些误解?”陆教授低沉克制的声音很能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和陈文序一样,在掌控与被掌控之间,优先选择的都是掌控。
陈文序盯着陆彧的脸,他并不在乎自己稍显弱势的地位,反倒微微挑眉:“什么?”
教养使然,陆教授说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他只能用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他缓缓压低陈文序,单手滑进陈文序松垮的衬衫中,“下次,你得配合我。”
陈文序正好整以暇地打量着陆彧那张略显冷感的俊脸,听到陆彧的话后,他蓦地一笑,那双没有眼镜遮盖的眸子昳丽张扬,笑得有些放肆。
陈文序抬起胳膊勾住陆彧的脖子,仰脸深吻过去,脱去那层绅士表相,他可没有什么风度修养,已经完全丢开思想包袱的陈文序毫不客气地扯开陆彧的家居服,衣料发出轻微的撕裂声音。
陆彧从陈文序越缠越紧的深吻中起身,他撑在陈文序脸侧,不赞同地看了眼自己被撕扯开的领口。
“我在配合。”陈文序很无辜地说,他盯着陆彧露出的胸膛和锁骨,下意识眯了眯眼睛,他打算调整一下不怎么淡定的呼吸,可他看到了陆彧冷白脖颈上的痕迹——那是他昨晚留下的,很好,这下呼吸算是越调整越乱了。
陆彧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毕竟腰还酸着,他问:“你还醉吗?”
“不。”陈文序单手枕在后脑勺,轻快地否认了。
陆彧:“那我们讨论一下你昨天说要结束的问题…”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文序打断陆彧,很直接地说。
陆彧认真道:“文序,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这种事情不是随口说说的,你说的多了我容易…”
“我错了。”陈文序起身,轻轻靠在陆彧身上,低声道:“我错了陆彧,以后除非你提,我绝对不会再提,毕竟…”
他亲昵地蹭着陆彧的耳朵和侧颈,“你是债主,主动权始终在你手里,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