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成华从小被温明瑞打击,处处和温成坤比较,一直渴望有人能懂自己,能看到自己的才华,富幸妍就是因为抓住了这一点,才让温成华钟情。
此刻,听着从前严厉,最常责骂自己的长辈,竟然在众人面前夸奖自己,温成华根本来不及细想,感动的直接跪了下去。
他哭着说:“姑姑,二叔,舅舅,成华不懂事,让你们费心了。”
温明秀马上把他扶起来,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不可再轻易跪下了,知道吗?”
温成华边哭边笑,两只手胡乱的抹着眼泪,温明秀示意下人给温成华递上了帕子擦脸。
李全又喝的醉醺醺的,他根本没有一个度,什么场合都一个样,我行我素的。他那上了年纪的母亲每日愁的不得了,本来以为儿子大了就能享福,结果是操不完的心。
李全说:“看吧,我早就说了,女人根本不能跟男人比的,女人就只能在家好好的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做什么呢?你看看,你现在还不是得乖乖的让会长当家。”
温明秀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跟林沅芷碰了一杯。
温明秀笑着问谢清书:“这几日雨潇姑娘过得怎么样?她看起来柔顺,其实倔得很,打定主意就不会改的,没惹你生气吧?”
谢清书说:“还好,有点小脾气也挺好,日子不会太枯燥。”
温明理冷冷地看了谢清书一眼,不再言语,独自喝酒。
即将散席时,李全的儿子跑了进来,推着李全说:“爸爸,别睡了,妈妈叫我来陪您回家,我们走吧。”
李全稍微清醒了一点,把他儿子推到温明秀面前,说:“儿啊,叫姑姑。”
小孩乖乖的叫了,李全说:“怎么样,这是我儿子,不错吧,配你家那大女儿也不赖吧?你应一声,这亲事我们就定下了呗。”
温明秀笑了,她把那孩子拉到近前,仔细的看了看,说:“你几岁了?”
“十一岁。”
温明秀颔首,说:“今日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叫我姑姑,我就应该送你一份礼。这样,我送你一方宋代的砚台,如何?”
“我不要。”
“为何?”
“我不要没用的东西,我喜欢钱。”
温明秀笑着说:“宋代的砚台是古董,值很多钱的。”
“那砚台给我,我还要去换成钱,你不如直接给我根金条。”
“哈哈哈哈,”温明秀大笑,“好啊,小小年纪竟然懂得截弯取直之道。”
李全沾沾自喜,说:“是吧,你们家要不要这个女婿啊。”
温明秀说:“我们定没用,还是让孩子们见了面,自己做主吧。宁儿的终身大事,别说我了,就是她父母都做不得主,得她自己说了算。”
李全一听就不乐意了,骂到:“我跟你说是抬举你,你还不识好歹,切,我们走。”
说罢,就带着他儿子走了。
温明理摇摇头说:“真不愧是草包啊。”
温明秀不做评价,和林沅芷一同离开了。
路上林沅芷说:“什么玩意啊,一边说看不上你,一边又要跟你结亲家,没成就恼羞成怒了。”
温明秀说:“没事,棋才刚下,他早晚得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