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咬陈从玉的身体,在他脸上狠狠咬下一口,印下一个渗血的牙印。
下巴上,脖子上,肩头,胸前。
他都要刻满自己的印记。
文寻脱光了陈从玉的衣服,覆在他身上,他身上的白衣盖着床上的两个人,像是下了一场盛大的雪。
“等等……啊……别…”陈从玉想叫停。
文寻的手已经伸下去,他亲吻陈从玉,把他的脸亲吻的湿漉漉的。
“我要你,你是我的,你知道吗,我不许你和沈赋再亲近。”
他心里恨极了,沈赋俯身亲吻陈从玉脸颊地场面历历在目,嫉恨妒火,仿佛要烧了这片天。
“我要在这里和你交/媾,我要让他们都知道我才是你的男人!”
文寻让人羞耻的话,加之有人帮忙,让陈从玉暂时从情欲里缓过神来。
他想解释,又要拒绝:“不,别这样…等…啊!”
文寻不想听,加快了速度。
“你根本不爱我,你就什么也不做让沈赋亲你。你是个负心汉,我要惩罚你!惩罚你!”
文寻在陈从玉耳边喋喋不休,“我不听我不管”的态度惹恼了他,他咬住文寻的上下唇,不让他说话。
可是还是堵不上他,牙关里那根可恶的舌头仍动来动去,嘟嘟囊囊地说着话。
“你不爱我……我就是那秦香莲……你就是……陈世美……你见一个爱一个…”
陈从玉恼极了,被烦的彻底,干脆把舌头顶进去,缠住它,才止住某人的话。
文寻用力的纠缠,咬他的舌头、嘴唇,使劲搂着他,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
他亲吻的狂乱迷醉,手下卸了劲儿,让陈从玉几乎呼吸不过来。
他神智有些不清了,挣扎着移开头,呼吸空气。
他此时此刻的他是个疲惫的攀登者,明明苦苦哀求向导为他带路,登上这座他从未起来过的山,遍赏美景后,此刻却因为向导的惫懒,不能下山。
在文寻又找过来时,陈从玉吻吻他的鼻子安抚他,叫他宝贝儿催促他。
“唔——”
“你叫我宝贝儿,再叫叫,再叫叫!”
文寻撒娇道,在陈从玉的催促下继续承担起向导责任,实际上这是这个向导第一次承担如此重任,但意外地做的很好,兴许这是攀登者对他全身心的信任所致,任劳任怨。
终于攀登者如愿以偿滑下了山,极速滑雪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可以不,已经全部隐晦处理了)
陈从玉累了,他轻轻喘息平复,理智回笼。
他整个人从头到脚泛着红晕,歪着头喘气,像是一朵靡烂的红色的花。
他的衣服褪到了手肘、脚腕,堆在一起,赤/裸着躺在床上,像是被凌虐到失神的床上玩/物。
文寻野兽一样,啃咬猎物的身体,揉捏猎物的肉,把口水沾满猎物的身体,狗一样给自己的地盘做标记。
“该我了!该我了!”
他兴奋道。
他在身下人身上磨/蹭,解开了陈从玉脚上的绳子,抓住那两条长腿,不知道要做什么
陈从玉立刻明白他想做什么,这与他想象的大相径庭,他浑身一凉,从余韵中清醒过来。
用腿夹紧了文寻的腰侧,不让他动,声音都在颤抖:“宝贝儿,别,别在这里,再等等吧,好吗?”
文寻嘟着嘴拒绝了他的提议,向来在陈从玉眼里可爱的笑容都变得邪恶:“你犯错了,现在没有资格拒绝,我要惩罚你。”
不说完,就要继续,可陈从玉不会让他得逞,抵抗着他的身体。
他连忙哄道:“宝贝儿,我给你带了礼物,你不想看看?”
野兽想了一会儿:“唔……之后再看。”又埋头回去。
陈从玉手都抓紧了背后的床单,腰绷紧向上拱起。
“可,可是它刚才被你扔在地上了,万一碎了呢?”陈从玉试探道。
文寻果然停了,直起身,漂亮的腹部肌肉出现在陈从玉视野里:“它在哪儿?”
“地上那个小红包里。”
文寻心虚地从一些碎片里,顶着陈从玉责怪的目光翻到了红布包。
打开,是一对玉戒。
飘绿的翡翠戒指,水盈盈的十分漂亮,像是清澈溪水里的小绿叶。
这种成色、种水,绝对价值不菲。
文寻眼睛红的都要哭了,即使还抬着头。
“你,你要送我戒指啊。”
陈从玉翻过身示意背后的绳子:“上面还有东西我指给你看。”
文寻听见这话,就用手去摸,摸到里面还刻了字,立刻就明白了,他看着陈从玉的后背,向下,又蠢蠢欲动了。
陈从玉也发现这个姿势毫无安全感,立刻道:“文寻,我手压的好疼,快松开吧。”
他总算动了,解开陈从玉的绳子。
陈从玉眼疾手快,嗖地一下裤子一体,结结实实躺在床上。
“从玉,你又骗我,呜……”陈从玉捏住了文寻的嘴唇像是捏鸭子一样。
“宝贝儿,你看。”他接过文寻手上的戒指,将有字的那枚只给他看。
内圈上面赫然是一个“寻”字,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陈从玉自己刻的。
“快看,喜欢不喜欢?”陈从玉欢喜地看着自己的恋人,希望看到和自己一样的反应。
可是,文寻神色怪异,嗯了一声,阻止陈从玉往自己手指上戴的动作。
“你要给我带吗?”陈从玉真的惊喜了,有些羞涩地伸出手,文寻真的理解戒指的意思,还要亲自给他戴哎!
文寻的动作一顿,含糊地唔了声。
“不是,我再……加工加工。”
陈从玉肉眼可见地失落下去,收回手,文寻像是要转移他的注意力问他:“那这枚上,你为什么不刻?”
陈从玉脸红得更明显了,他实在是个含蓄的人,连想想带着自己名字的戒指会戴到心爱人的手上,就让他羞赧。
他声音有些小,指指戒指:“玉,不就是我么。”
文寻哑然了,片刻后把戒指一装:“我不管,我也要刻上你的名字。”
他又撒泼打滚,拿起陈从玉的手按在自己身上:“从玉,你舒服了,就让宝贝我难受吗?”
怕对方拒绝,他趴在陈从玉肩上咬耳朵:“没关系,我不……,我就……真的。”
陈从玉低着头,声音细的好像一根蚕丝,轻轻绕绕的,悬在两人赤着的皮肤上,接连起同样的震动。
“那我……怎么做?”
文寻又脱下陈从玉的裤子。
陈从玉晃荡中,迷迷糊糊地想起前世站军姿的时候,腿要并的很紧很直,腿缝里不能插/进去一张纸,站也要站的很直。
可是很快,腿就酸了痛了。
学生只好打报告,求着教官让歇一会儿。
但是,总是被驳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