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裴修,你好歹是个摄政王,说话怎就如此不检点?”
“不检点?”叶裴修搂上她的脖子,趁机又亲了一嘴,“本王在自家院中与王妃玩乐,检点给谁看啊?”
“啧,滚回你院里。”
“唉……”他叹了声气,认命道:“滚就滚吧。”
柳凝桑猝不及防的被他拥入怀中,缠在地上滚来滚去,又着了他的道。
花前月下,一叶障目。
甘甜的露珠沿着花瓣滴落,花香中混入几分茶气。
中午醒来时,柳凝桑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这会还能看到叶裴修在屋里饮茶。
“你怎么还没走?”
“走?”叶裴修挑眉道:“柳凝桑,你当本王是何负心汉?睡完就走?”
柳凝桑白了他一眼,“你不用入宫的吗?”
“本王告病在家,陛下准了。”
“告病?告什么病?”
柳凝桑下床走到他面前,看着也不像生病的样子,难不成昨夜在外面滚出了风寒?这也太虚了吧……
叶裴修牵起她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
“心病。”
他说着还掀开衣领,露出胸口淤青。
???
“这叫心病?”
“不是么?”他抓着她的手贴紧,“你撞了就得负责。”
柳凝桑看他一副娇弱的样子,昨夜她撞他身上,他也没吭声,胸口真是青了一片。
“行,我给你揉揉。”
她翻找药盒,依稀记得藏了好些药。
抽出盒子打开一看,瞬间瞎了眼!
“什么玩意?”
柳凝桑反复确认,永春堂的玉器怎会在里面?
叶裴修挑眉道:“王妃,大白天的能不能矜持点?”
“见鬼,我昨日分明拿去退货了!这又是哪来的?”
叶裴修一脸骄傲的说:“本王今早去永春堂赎了回来。”
柳凝桑震惊,“堂堂摄政王去永春堂赎这玩意?这像话吗?”
“王妃敢买,本王就敢赎,有何不妥?”他认真道:“柳凝桑,你若是记性不好,我便日日夜夜提醒你。给我的东西,你休想再要回去。”
“谁想要真的是!”柳凝桑拿他没办法,“随你吧,什么破品味,真当什么宝贝似的。”
她正欲合上,他直接上手阻拦,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
“用它。”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谁要用这个!”
叶裴修嗤笑,“我用。”
???
他打开瓶盖,摊开她的掌心倒出晶莹的药水,扯着就往自己胸口上按。
药水冰冰凉凉,柳凝桑却觉得掌心发烫。
他示意道:“揉开。”
柳凝桑闷不做声的给他揉着胸,药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花香。
“用力。”叶裴修轻啧一声,却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这么轻,如何化瘀?”
他又扯下衣襟,露出肩头的牙印,“你昨夜咬我时可用力得多。”
柳凝桑往他胸口猛拍一下,奈何手中太滑溜了,一下呲溜按至小腹。
叶裴修吃痛,“嘶,你想疼死我。”
柳凝桑打量着他的嘴脸,嘴上说着疼,实则一脸享受,有够不要脸的。
“叶裴修,城墙都没你的脸皮厚。”
叶裴修微微蹙眉,突然变得敏感起来。
柳凝桑发觉他脸色不对,这厚脸皮的家伙一下子满脸通红,眼神都变得不对劲。
“不会吧,你这是在害羞?”
叶裴修咬了咬唇,默默将她的手挪开。
此举在她眼中何尝不是种娇羞。
指尖划过胸口,烫得她吓一跳。
他整个人也克制不住的颤了一下,胸口一片灼红。
柳凝桑的掌心也越发滚烫,手麻得发痒。
“这药……”她突然反应过来,“不是,这药能让你这么用的?”
叶裴修素来对男女之事不曾多问,从来没碰过这些东西,怎知竟如此灼热难忍。
“你赶紧多喝水。”
柳凝桑倒杯水给他,“啪嗒”一声脆响,水杯直接在他手中捏碎。
叶裴修克制不住,突然推开门冲出去。
“你去哪?”
柳凝桑生怕他去裸奔,紧紧跟在身后,只见他一路宽衣解带,纵身跳入府中的水池。
“扑通!”
柳凝桑一路捡着衣物,顿时哭笑不得。
“嘻嘻,活该。”
“你别说话。”
叶裴修死死咬着唇,哪怕是听见她的声音就快抓狂。
“切,自己玩火上身还不让说?”
叶裴修忽而回眸,满目通红的欲望与隐忍的泪花交织,仿佛下一瞬就会将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柳凝桑被他的眼神吓到,默默后退几步,安分的待在他身后。
叶裴修浑身灼痒,此刻竟比他被烈火焚身那日还要难忍,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
柳凝桑陪他待了半天也不见好,眼看天就快黑下来,傍晚的风吹得有丝凉意。
“你还好吧?”她见他脸色苍白,嘴唇咬得都没有血色,不由得担心起来。
叶裴修攥紧拳头,死活硬撑,煎熬且漫长。
他大抵清楚如何才能缓解,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
“叶裴修,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