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蔺琬琰被手机急促的震动声吵醒,他循着声音去扒拉手机,闭着眼接通,
“有事快说”
“喂?请问是蔺琬琰同学吗?”
对面传来温柔的女声,客客气气的,
“我是,你是谁?”
“蔺同学你好,这里是卡诺瓦比特奖组委会,恭喜你的人像雕塑作品获得了本届卡诺瓦比特奖的最佳刻画奖,请你于明天下午三时,准时到达罗技新闻大厦三楼一号大厅,参加我们的颁奖仪式”
“好,再见”
“好的,再次......”
不等对方说完,蔺琬琰果断挂了电话。由于昨晚滴酒未沾,所以他整晚都意识非常清醒,大概四点的时候他才真正进入睡眠。他觉得根本不是自己有病而是廉韫玉有病,不然为什么他比自己还兴奋。
从床上爬起来,并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感。真的不是他对那什么有期待,他只是有些疑惑,这两次都没感受到廉韫玉进行最后一部,他挠挠头,难道廉韫玉不行?不可能啊,第一次结束的时候明明感觉器大活好啊。
蔺琬琰找到这个房间的浴室冲过澡,穿上衣服推开卧室门。客厅里寂若无人,人呢?他无聊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房子的主人自己出现。
恰好这时米厄给他发消息,蔺琬琰点开看,发现是米厄告诉他上次找的出租房子的人有着落了。
他干脆一个电话给对方震过去,
“喂?”
“喂?”米厄奇怪地压着嗓子说话,“大哥啊,我这儿办正事呢”
“什么事儿?你能不能别压着嗓子很像在厕所拉不出来默默用力”蔺琬琰难得心情很好给他开玩笑。
“我在偷窥白雨哥给芦荟表白呢?”
“他俩之前居然没在一起?”
“没啊,能有你进展快,你打电话想问我什么呢?”
“我什么进展?哦想问你租赁房子的事”
“我把地址和房东电话发给你,你自己问吧”
“啪”通话被利索地挂断,蔺琬琰一度对米厄着迷于八卦的热情搞得无语。
点开定位,真巧,离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挺近,一会儿就能过去看看。放大细看,蔺琬琰沉默了,因为他发现目的地和所在地标志重合了。
“云冠大道与兴安路交叉口往南200米澜溪公寓区三栋104”
就是蔺琬琰此刻所处的房子内,他不死心地输入手机号,“联系人:廉韫玉”
蔺琬琰:......就很离谱
廉韫玉刚从鲜粥记买了海鲜粥回来,估摸着蔺琬琰已经醒了。想到这个人他就忍不住莞尔一笑,心里一片柔软。走到大门前正准备开锁,突然手机响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下,是个十分意外的联系人:Bai
Bai:廉议长胃病犯了,他去中心医院的急诊楼挂了韩伊舍医生的号
廉:我只让你汇报他的异常举动,并不需要告诉我他的日常生活
Bai:但是廉议长看完病出来后感觉更虚弱了,走路都不稳了起来
廉: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告诉我廉柏寓马上嗝儿屁了?
Bai: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廉:那你可看好他,我可不愿意看到他这么容易就谢了罪
Bai:好的,廉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