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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新增番外:原著观影·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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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超大量原著剧情预警!

屏幕上不再呈现像是观影平行世界那样较为连贯的情节,而是快速掠过一个个片段。

【“为了避免不够年龄的同学经不起诱惑,”邓布利多说,“等高脚杯放在门厅后,我要在它周围画一条年龄界线。任何不满十七周岁的人都无法越过这条界线。”

……

“太好了!”

当喧闹声终于平息后,邓布利多愉快地大声说道,“好了,现在我们的三位勇士都选出来了。我知道我完全可以信赖你们大家,包括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其他同学,你们一定会全力以赴地支持你们的勇士。

“你们通过给勇士加油,也会为这次活动做出很大的贡献——”

可是邓布利多突然打住了话头,大家也看出是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高脚杯里的火焰又变红了。火星噼噼啪啪地迸溅出来。一道长长的火舌突然蹿到半空,上面又托出一张羊皮纸。

邓布利多仿佛是下意识地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抓住那张羊皮纸。他把它举得远远的,瞪着上面写的名字。长时间地肃静,邓布利多瞪着手里的纸条,礼堂里的每个人都瞪着邓布利多。

然后,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

“哈利·波特。”】

通过‘十七周岁’、‘三位勇士’、‘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迅速察觉出这场比赛是什么的邓布利多表情严肃起来,尤其是哈利……他绝对没有满十七岁。

纳威推了推哈利:“有伤疤……哈利,那是你!”

当事人哈利如同傻了一般大声叫了起来:“我绝对不会偷偷去报名!”别说这什么他还没听过的比赛了,他可没本事挑战邓布利多校长设下的魔法。

众人脸上观影[莉安德拉]时的轻松——至少主体上比较轻松——褪去了。

【穆迪怒吼道,“我有感觉,嗯?把这男孩的名字投进高脚杯的,绝对是一个手段高明的巫师……”

“哦,你对此有何证据?”马克西姆夫人举起两只大手,问道。

“因为他们骗过了一个法术十分高强的魔法物件!”穆迪说,“要蒙蔽那只高脚杯,使他忘记只有三个学校参加争霸赛,这需要一个特别厉害的混淆咒……我猜想,他们一定是把波特的名字作为第四个学校的学生报了进去,确保他是那个学校唯一的人选……”

“你似乎在这件事上动了不少脑筋,穆迪,”卡卡洛夫冷冷地说,“这真是一套十分新颖的理论——不过,当然啦,我听说你最近脑子里突发奇想,认为你收到的一份生日礼物里装着一只假装巧妙的蛇怪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它砸得粉碎,然后才发现那是一只旅行闹钟。因此,如果我们不把你的话完全当真,你也能够理解……”

“确实有人会利用单纯无害的活动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穆迪用威胁的口吻反驳道,“我的工作就是按黑巫师的思路去考虑问题,卡卡洛夫——你应该不会忘记……”

“阿拉斯托!”邓布利多警告道。哈利一时不明白他在对谁说话,接着便明白了,“疯眼汉”不可能是穆迪的真实名字。穆迪不作声了,但仍然很解恨地打量着卡卡洛夫——卡卡洛夫的脸红得像着了火一般。】

邓布利多思索着:阿拉斯托是退休的傲罗,所以他不是作为魔法部随行人员来的,那么……假设莱姆斯也没能逃过那门课意外百出的诅咒,阿拉斯托会是明年或者后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吗?

穆迪也跟着严肃起来。

但他——他是说这没什么问题,但他为什么要解恨般地打量着卡卡洛夫。被他送进阿兹卡班的食死徒多了去了,他犯不着单单惦记一个卡卡洛夫,哪怕他因为向魔法部供出了很多食死徒的名字而免受阿兹卡班的牢狱之灾。

【“你告诉我有火龙,”塞德里克说,“要不是你事先提醒,我在第一个项目上就被淘汰了。”

“那是我先得到了帮助,”哈利急躁地说,一边试图用袍子把腿上的血擦干,“你告诉了我金蛋的秘密——我们扯平了。”

“咱俩一起。”哈利说。

“什么?”

“两个人同时拿,仍然是霍格沃茨获胜。我们是并列冠军。”

塞德里克瞪着哈利,松开了抱着的手臂。

“你——真想这样?”

“当然,”哈利说,“当然……我们互相帮助克服了困难,对不对?我们两个一起到了这里,让我们一起去拿吧。”

有一会儿塞德里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他绽开了笑容。

“听你的,来吧。”

……

他们站在一片黑暗的杂草丛生的墓地上,可以看到右边一棵高大的红豆杉后面一所小教堂的黑色轮廓。左边是一座山冈。哈利能辨认出山坡上有一所精致的老房子。

……

“有人对你说过这奖杯是个门钥匙吗?”他问。

“没有。”哈利说。他打量着这片墓地,周围阴森森的,一片寂静。“这也是比赛的一部分吗?”

……

突然,哈利的伤疤剧烈疼痛起来。他有生以来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疼痛。魔杖滑落在地上,他双手捂住面孔,腿一弯倒在地上,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脑袋像要炸裂一般。

他听见远远的头顶上方有人高声而冷酷地说:“干掉碍事的。”

一阵嗖嗖声,接着一声尖厉的高喊穿破夜空。

“阿瓦达索命!”

一片强烈的绿光刺透哈利的眼皮,他听见什么东西在他身旁沉重地倒下。伤疤疼到了极点,他恶心得想吐。然后疼痛减轻了,他恐惧地慢慢睁开刺痛的双眼。

塞德里克四肢伸开躺在地上,他死了。】

弗雷德和乔治好似两颗僵硬的石头。

其中一个哑着声音说:“是塞德里克·迪戈里,他是赫奇帕奇的。”

邓布利多的脸上浮现出让人感到害怕的愤怒。这是个针对哈利的阴谋。有个孩子死了。

【“父亲的骨,无意中捐出,可使你的儿子再生!”

……

虫尾巴在呜咽。他从斗篷里抽出一把又长又薄、银光闪闪的匕首。他的声音一下变成了极度恐惧的抽泣:“仆人——的肉——自、自愿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

他伸出右手——就是少掉一根手指的那只手,然后用左手紧紧攥住匕首,朝右手挥去。

……

“仇、仇敌的血……被迫献出……可使你的敌人……复活。”

哈利没办法阻止,他被捆得太紧了……他绝望地挣扎着,想挣脱捆绑着他的绳索,他从眼睛缝里看见银晃晃的匕首在虫尾巴那只独手中颤动。他感到匕首尖刺进了他的臂弯,鲜血顺着撕破的袍袖淌下。仍在痛苦喘息的虫尾巴哆嗦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放在哈利的伤口旁,少量鲜血流到了瓶里。

……

“可是怎么把哈利·波特弄来呢?他被保护得那么好,我想这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男孩回到了霍格沃茨,从早到晚都在那个喜欢麻瓜的蠢货的鹰钩鼻子底下。我怎么才能把他弄来呢?”

“啊……当然是靠了伯莎·乔金斯的情报。利用我那位潜伏在霍格沃茨的忠诚的食死徒,保证那男孩的名字被放进火焰杯里。再利用我那位食死徒,确保那男孩在比赛中获胜——保证他第一个接触三强杯——那杯子已经被我的食死徒换成了门钥匙,它会把他带到这里,远离邓布利多的帮助和保护,落到我的手里……”】

伏地魔复活了。

按照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年纪推算,年满十七岁的勇士(这不禁让人觉得讽刺),学校里已经没有摄魂怪了,这是明年,或者后年(1995年)发生的事……但大概率是1995年。

潜伏在霍格沃茨的食死徒。

穆迪心中不祥的预感愈来愈重。

哈利的眼睛红了:“是我——是我害死了他?”

西里斯搂住哈利,试图把力量分给他:“不,哈利,不,这不是你的错,你的善良绝不是错误。”

他对朋友的信任也不是错误。

【一道细细的光束连接着两根魔杖,既不是红的也不是绿的,而是耀眼的金色。哈利惊奇地顺着光束望去,只见伏地魔苍白细长的手指也握着一根颤动的魔杖。

然后完全猝不及防地,哈利感到自己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他和伏地魔都升到了空中,两根魔杖仍然被那道闪烁的金线连在一起。

……

不要断开连接!

……

顿时,伏地魔的魔杖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尖叫,回响不绝……然后——伏地魔的红眼睛吃惊地瞪大了—— 一只由浓烟形成的人手飞出了杖尖,消失不见了……是他为虫尾巴制造的那只断手……又一阵痛苦的叫声……一个更大的物体从伏地魔的杖尖冒出来,是一个灰色的大东西,仿佛是由最稠密的浓烟构成的……先出来一个头……然后是胸部和手臂……是塞德里克·迪戈里的身体。

……

“坚持住,哈利。”他说。】

依旧是邓布利多为众人解答,他神情严肃地说:“……是闪回咒,当魔杖的魔咒和另一根杖芯相同的魔杖的魔咒对峙,就会发动。其中一根逼迫另一根做咒回放,被逼迫的那一根将以倒叙的形式从魔杖的末端喷射出咒对象。”而哈利和伏地魔的魔杖正是相同的杖芯,且同为福克斯的羽毛。

【伯莎·乔金斯的幽灵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这场搏斗。

“别撒手!”她的喊声像塞德里克的一样带着回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别让他害你,哈利,别撒手!”

……

现在又一个人头从伏地魔的杖尖冒出来……哈利一眼就看出了她是谁……仿佛他从塞德里克冒出来那一刻起就期待着她出现似的……他一眼就看了出来,因为冒出来的是他今晚想得最多的人……

一个长头发的女子的幽灵像伯莎那样落在地上,直起身子注视着他……哈利眼睛望着他母亲的面孔,双臂猛烈地抖动着。

“你爸也来了……”她轻声说,“他想见你……会没事的……顶住……”

他果然出来了……先是脑袋,然后是身体……一个头发蓬乱的高个儿男子——詹姆·波特的灵魂从伏地魔的杖尖升起,像他妻子一样落到地上,直起身子。他走近哈利,低头看着他,用同样遥远、带着回响的声音对他说话,但声音很低,伏地魔听不见——伏地魔看到被他杀害的人在周围走来走去,吓得脸色铁青……

“连接断开后,我们只能待一小会儿……但我们会为你争取时间……你必须拿到门钥匙,它会把你带回霍格沃茨……明白吗,哈利?”

……

“哈利……”塞德里克的幽灵说,“把我的身体带回去,带给我的父母……”

“我会的。”哈利说。他竭尽全力握着魔杖,脸都拧歪了。

“撤吧,”他父亲小声说,“准备快跑……现在就撤……”】

莉莉。詹姆。

尽管死去,他们仍然拼尽全力保护着哈利。

【“我知道那个食死徒是谁。”他平静地说。

“不是他。是我干的。”

……

“确实是我。”穆迪说,他那带魔法的眼睛转到了后面盯着房门。哈利知道他是在看外面是不是有人。与此同时,穆迪抽出魔杖指着哈利。

“这么说他原谅了他们,是吗?原谅了那些逍遥在外、逃脱了阿兹卡班囚禁的食死徒?”

“什么?”哈利说。

他看着穆迪手里的魔杖。这是个蹩脚的玩笑,一定是的。

——场景再次变换——

“穆迪,”哈利说,但他仍然不能完全相信,“怎么可能是穆迪?”

“那不是阿拉斯托·穆迪,”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你不认识阿拉斯托·穆迪。真正的穆迪不会在发生今晚的事情之后把你从我身边弄走。他一带走你,我就知道了——所以跟了过来。”

……

邓布利多走到一只有七把锁的箱子跟前,将第一把钥匙插理了锁眼,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堆咒语书。……最后他将第七把钥匙插进锁里,掀开箱盖,哈利惊叫起来。

箱底竟然是一个大坑,像是一间地下室。约莫三米深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骨瘦如柴,仿佛睡着了。是真正的疯眼汉穆迪。他的木腿不见了,魔眼的眼皮下是空的,花白的头发少了好几撮。哈利望望箱底熟睡的穆迪,又望望办公室地上昏迷的穆迪,惊愕万分。

邓布利多爬进箱子里,轻轻落到熟睡的穆迪身旁,俯身看着他。

“被击昏了——中了夺魂咒——非常虚弱。”他说,“当然啦,他们需要让他活着。哈利,把假穆迪的斗篷扔下来——他冻坏了。需要把他交给庞强弗雷夫人,不过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

“复方汤剂,哈利,”邓布利多说,“你看这多么简单,多么巧妙。穆迪向来只用他随身带的弧形酒瓶喝酒,这是出了名的。当然,冒充者需要把真穆迪留在身边,以便不断地配制汤剂。你看他的头发……”邓布利多望着箱子里的穆迪说,“被人剪了一年,看到不整齐的地方了吗?但是我想,我们的假穆迪今晚也许兴奋过度,忘记按时喝药了……每小时喝一次……等着瞧吧。”】

穆迪脸色铁青。

不知是因为伏地魔的复活还是被人假冒了一年。

【魔法部——或者说康奈利·福吉——并不相信哈利说的伏地魔回来了的消息,他害怕极了,拒绝承认这件事,掩耳盗铃地将塞德里克的死亡描述为一个意外。】

【“我再说一遍,只要你们把理论学得非常扎实——”

“理论在现实世界里有什么用?”哈利又把拳头高高举起,大声问道。

乌姆里奇教授抬起目光。

“这是学校,波特先生,不是现实世界。”她轻声说。

“那么我们不需要做好准备,迎接等在外面的一切吗?”

“没有什么等在外面,波特先生。”

“哦,是吗?”哈利说。他的火气一整天都在内心暗暗翻腾,这时就要临近爆发点了。

“你想象谁会来攻击你们这样的小孩子呢?”乌姆里奇教授用亲昵得可怕的声音问道。

“嗯,让我想想…”哈利用假装若有所思的口吻说,“也许…伏地魔…”】

罗恩的胃里一阵翻腾:“这是我们未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吗?认真的?”

向来尊敬教授们的赫敏脸色也不好看,哪有黑魔法防御术只教理论的?!

【此刻,这个房间简直完全认不出来了。所有的东西上都盖着带花边的罩布和台布。还有几只插满干花的花瓶,每只都放在单独的小垫子上。一面墙上挂着一组装饰性的盘子,每只盘子上都有一只色彩鲜艳的大猫咪,各自脖子上戴着一个不同的蝴蝶结。这些东西太令人恶心了,哈利简直被吓住了,只顾呆呆地望着它们,后来乌姆里奇教授又说话了。

“晚上好,波特先生。”

哈利吓得急忙回过头来。他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她,因为她穿着一件火红耀眼的印花长抱,颜色同她身后书桌上的桌布融在一起,简直分不出来。

……(屏幕外的哈利呕了一声。)

乌姆里奇咧开大嘴笑得那么肉麻,好像刚吞下了一只特别美味多汁的苍蝇,“……这是对你散布邪恶、卑鄙、哗众取宠的谎言的惩罚。波特先生,惩罚当然不能为满足有过失者的方便而随意调整。不行,明天、后天,还有星期五,你都必须在下午五点钟到这里来,按计划关禁闭。我认为,你错过一些你特别喜欢的活动,这其实倒是一件好事。它应该能强化我打算给你的教训。”

哈利感到血一下子冲上了脑袋,耳朵里嗡嗡作响。听她的意思,他是散布了‘邪恶、卑鄙、哗众取宠的谎言’,不是吗?她微微偏着脑袋注视着他,脸上仍然挂着肉麻的微笑,似乎她很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正等着看他会不会再次发作,大喊大叫。

(一个红发的韦斯莱说:“恶!”)

“我们已经比较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是不是?现在,你要为我写几个句子,波特先生。不,不是用你的羽毛笔,”看见哈利弯腰去打开书包,她赶紧补充道,“你要用的是我的一支很不同寻常的笔。给。”她递给他一支细细长长、笔尖特别尖利的黑色羽毛笔。“我要你写:我不可以说谎。”她语调轻柔地对他说。

……

哈利举起尖利的黑色羽毛笔,这才发现缺少了什么。

“你没有给我墨水。”他说。

“哦,你不需要墨水的。”乌姆里奇教授说,声音里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

哈利把羽毛笔的笔尖落在纸上,写道:我不可以说谎。

他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出现在羊皮纸上的字,看上去是用鲜红的墨水写成的。与此同时,这行字出现在了哈利右手的手背上,丽且深深陷进了皮肉里,像是用解剖刀刻上去的一样——然而,就在他眼睁睁瞪着这些红艳艳的伤口时,皮肤又愈合了,刚才有字的地方只比以前稍微红了一点,但摸上去很光滑。

……

他低头望着羊皮纸,再一次把笔尖落在上面,写下了我不可以说谎。他又一次感到手背上烧灼般的疼痛,那些字又一次刻进他的皮肤,几秒钟后,伤口又一次愈合了。

就这样,哈利一遍又一遍地把这行字写在羊皮纸上。他很快就发现,他用的不是墨水,而是他自己的鲜血。一遍又一遍地,这些字刻进了他的手背,然后愈合,然后,当他再把笔尖落在羊皮纸上时,这些字又会再一次出现。

……

“对了,在乌姆里奇那里关禁闭怎么样?她叫你做什么了?”

哈利迟疑了一刹那,说:“写句子。”

“那倒不算太糟糕,是吧?”罗恩说。

“是啊。”哈利说。

……

我不可以说谎,哈利写道。他右手背上的伤口裂开了,再次流出鲜血。

我不可以说谎。伤口陷得更深,火辣辣地剧痛。

我不可以说谎。鲜血顺着手腕流淌下来。

……

他冒险又朝窗外望了一眼。现在防守球门柱的不知是谁,表现糟糕透了。在哈利鼓足勇气偷看的几秒钟内,凯蒂·贝尔就连进了两球。他垂下目光,重新望着血迹斑斑的羊皮纸,真希望那个守门员不是罗恩。

我不可以说谎。

我不可以说谎。

……

我不可以说谎。

我不可以说谎。

羊皮纸上满是从他手背上流出的殷红的鲜血,而他的手背疼得像着了火一般。当他再次抬头看时,夜幕已经降临,他再也看不清魁地奇球场上的情形了。】

罗恩极其恼火、愤怒地冲哈利大喊大叫:“那个该死的老母夜叉!还有你,哈利·波特!你就告诉我这个?!你管这叫写句子!”

“呃,”哈利手足无措地说:“我……那还没发生……呃,也许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赫敏受伤地说:“你不说才让我们担心。”

斯内普皱起眉:“这支笔是黑魔法物品。”

别说罗恩和其他人了。

西里斯简直要冲进屏幕里手撕乌姆里奇,犬吠般的咆哮声回荡在整个观影厅内部:“Son of a bitch!她怎么敢的!”

没有一个人是不感到愤怒的。

这是在霍格沃茨里。在学校里。一个令人恶心的粉红癞\□□对学生出手。

邓布利多气坏了。

【“伏地魔抓住了西里斯。”

“什么?”

“你怎么——”

“我看到了。就在刚才。我考试睡着的时候。”

“可是——可是在什么地方?怎么抓住的?”赫敏问,她脸色苍白。

“我不知道是怎么抓住的,”哈利说,“但是我很清楚在哪里。神秘事务司里有一间摆满架子的屋子,架子上全是玻璃球,他们就在第97排架子的尽头……那里有他想要的什么东西,他想利用西里斯拿到这东西…!他在折磨西里斯……他说他最后会杀死西里斯!”

……

“西里斯在哪儿,克利切?”哈利问道。

家养小精灵喘息着轻声笑了。

“主人出去了,哈利·波特。”

“他去哪儿了?他去哪儿了,克利切?”

克利切只是咯咯地笑。

……

“西里斯在哪儿?”哈利问道。几个食死徒笑了起来;在哈利左边几个黑乎乎的身影中,一个刺耳的女人声音得意地说:“黑魔王总是料事如神!”

……

“你们抓走了他。”哈利说。他没有理会内心升起的慌乱,还有自从他们第一步踏进第97排时,自己一直想努力驱散的恐惧感。“他在这儿。我知道他在。”

“小宝贝被吓醒了,还以为梦到的是真的呢。”那个女人用婴儿似的声音令人厌恶地说。哈利发觉罗恩在自己身旁动弹了一下。

……

哈利看到西里斯矮身闪过了贝拉特里克斯的一道红光:他正在嘲笑她。

“得了,你可以做得更好!”他高声喊着,声音在整个巨穴般的屋子里回荡。

第二道光束正好击中了他的前胸。

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是他惊骇地瞪圆了双眼。哈利下意识地松开了纳威。他一边再次跳下台阶一边抽出魔杖,邓布利多也朝台子转过身去。西里斯似乎过了很久才倒下去:他的身体向后弯曲着,形成了优美的弓形,倒下去时穿过了悬挂在拱门上的破旧帷幔。

哈利看到,他的教父倒下去时,那张消瘦的、一度十分英俊的脸上既恐惧又诧异,他倒进了古老的拱门里,消失在帷幔后面。那帷幔飘动了一会儿,就像刚才吹过了一阵狂风,然后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哈利昕到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在得意地尖叫,但他知道这什么也说明不了——西里斯只是跌进了拱门里,他随时都可能再从另一边出来……但是西里斯没有出现。

“西里斯!”哈利喊道,“西里斯!”

他来到地板上,他的呼吸变成了灼热的喘息。西里斯一定就在帘子后面,他,哈利,会把他拖出来……但是当他来到石坑冲向台子时,卢平拦腰抱住了他,把他拖了回来。“已经没有办法了,哈利——”

“抓住他,救救他,他不过是刚刚走了进去!”

“太晚了,哈利——”

“我们还可以抓住他——”哈利拼命挣扎,但是卢平不放手……“已经没有办法了,哈利……没有办法……他走了。”】

哈利还没从塞德里克的死亡中缓过来,就又目睹了他刚得到不久的教父的死,这下他的眼泪再也没办法忍住,他带着泣音说:“是我……又是……我……是我害死了……”

面对自己的死亡,西里斯本人也很猝不及防,但他更担心哈利。他抱住哈利:“不不不,别去想那些,哈利,我还活着,我就在这儿。”

莱姆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闭上眼,喘息带动着胸膛剧烈地起伏。他在压抑着给西里斯一拳的冲动。

在失去詹姆之后,他又将失去西里斯。可——

“你怎么敢的,西里斯·布莱克!你怎么能在哈利面前用那样的态度战斗!”

左边是月亮脸悲伤夹杂着愤怒的质问,右边是陷入同学和教父的死亡噩梦的教子。西里斯手忙脚乱,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一半发誓他绝不会给哈利树立这么糟糕的‘榜样’,一半狠狠用力把哈利从噩梦中拽出来。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突兀地变成了一只狗,一只和熊一样大的大黑狗。这把莱姆斯和哈利都吓了一跳。

摔在地上的大黑狗——西里斯的阿尼马格斯形态——愣了一下,然后跳上座位,过大的体型让他把脑袋搁在哈利的腿上,用尾巴拍拍莱姆斯的手臂,真正做到了同时安慰两个人。

“汪!”

西里斯诡异地松了一口气。

【“你愿意今晚跟我一道去吗?”

“愿意。”哈利马上答道。

“很好,那么听着。”

邓布利多挺直了腰。

“我带你去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毫无疑问地立刻服从我的任何命令。”

“当然。”

“你要听明白,哈利。我是说你甚至必须服从像‘跑’、‘藏起来’或‘回去’这样的命令。你答应吗?”

“我——答应,当然。”

“如果我叫你藏起来,你会吗?”

“会。”

“如果我叫你逃走,你会服从吗?”

“会。”

“如果我叫你离开我,保全自己,你会照我说的做吗?”

“我——”

“哈利?”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

“会,先生。”

……

邓布利多蜷缩成一团,似乎周围有一些看不见的人在折磨他。他的手胡乱挥动着,差点把哈利颤抖的手里重新舀满的杯子打翻,嘴里呻吟道:“别伤害他们,别伤害他们,求求你,求求你,都是我的错,冲我来吧……”

“来,把这个喝了,把这个喝了,你很快就没事了。”哈利不顾一切地说,邓布利多又一次听话地张开了嘴巴,尽管他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从头到脚抖个不停。

……

(赫敏刚擦掉眼泪,她红着眼眶说:“是——,是那个岩洞!”

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西弗勒斯……请求你……”

斯内普举起魔杖,直指邓布利多。

“阿瓦达索命!”

斯内普的魔杖尖上射出一道绿光,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邓布利多的脸膛。哈利惊恐的尖叫声被憋在了喉咙里,他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邓布利多被击到空中。邓布利多似乎在那闪亮的骷髅下停留了一秒钟,然后像一个破烂的大玩偶似的,慢慢地仰面倒下去,从围墙的垛口上栽下去不见了。】

“哦不!邓布利多校长!”

几乎所有人都惊呼出声。

穆迪被禁锢在座椅上,但他仍然愤怒地掏出魔杖对准了斯内普。

邓布利多按下他的手:“阿拉斯托,这是我的请求。”

穆迪说:“当然,你请求他——”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屏幕上的内容掠过的速度变快了。

【哈利认识弗雷德到现在,第一次看到他说不出话来。弗雷德从沙发背后目瞪口呆地望着孪生兄弟的伤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也许是听见弗雷德和父亲到来的声音,乔治动了动。

“你感觉怎么样,乔治?”韦斯莱夫人轻声问道。

乔治用手指摸索着脑袋的一侧。

“动听啊。”他喃喃地说。

“他怎么啦?”弗雷德惊恐地哑声问道,“他脑子也受伤了?”

“动听啊,”乔治又说了一遍,抬眼望着他的兄弟,“你看……我有个洞。洞听啊,弗雷德,明白了吗?”

……

“差劲,”他对乔治说,“真差劲!整个世界跟耳朵有关的幽默都摆在你面前,你就挑了个‘洞听’?”

“这下好了,”乔治笑着对泪流满面的母亲说,“妈妈,你总算可以把我们俩分出来了。”

……

“怎么样?”弗雷德在他们进去时看了看他们的脸,问道,“出什么事了?谁——?”

“疯眼汉,”韦斯莱先生说,“死了。”】

“阿拉斯托……”

弗雷德——现在所有人都分得清他们了,但他无暇去扮演他的兄弟来恶作剧了——掰着乔治的脑袋,他们打成一团。

【“他命令——克利切离开——不要管他。他叫克利切——回家——不许对女主人说——他做的事——但是必须摧毁——第一个挂坠盒。然后他就喝了——喝干了魔药——克利切掉换了挂坠盒——眼睁睁看着……雷古勒斯少爷……被拖到水下……然后……”

……

“怎么,她不光有一只魔眼,现在又有了魔耳不成?”

女巫朝小册子制作者们对面的那扇油亮的红木门瞥了一眼。哈利也向那边看去,一股愤怒像毒蛇一样在他胸中蹿起。在麻瓜门上安门镜的的地方,红木中嵌着一只大大的圆眼球,明亮的蓝色虹膜,对任何认识阿拉斯托·穆迪的人来说,都熟悉得触目惊心。

在那一瞬间,哈利忘记了自己是在哪儿,要来做什么,甚至忘记了他是隐形的。他大步走到门前走看那只眼睛,它不再转动,只是呆滞地望着上方。

……

乌姆里奇的谎言使哈利血液直冲头顶,忘却了谨慎。她从一个不法小贩那里受贿得来的挂坠盒,现在却拿来证明自己的纯血统身份。哈利甚至没有顾到继续藏在隐形衣下面,就举起魔杖,喝道:“昏昏倒地!”

红光一闪,乌姆里奇倒了下去,脑袋撞在栏杆边沿,卡特莫尔太太的文件从她腿上滑到了地上,那只来回走动的银猫消失了,冰冷的空气像风一样袭来。亚克斯利莫名其妙,扭头寻找骚乱的来源。他看见一只没有身子的手正拿魔杖指着他,赶紧去拔自己的魔杖,但为时已晚。

……

“呼神护卫!”

银色的牡鹿从哈利的杖尖升起,向摄魂怪跃去,它们纷纷后退,又融进了黑影之中。银鹿在屋里一圈圈地慢跑,它的光芒比那只猫更强、更温暖,充满了整个法庭。

“拿上魂器。”哈利对赫敏说。】

西里斯用狗狗形态逗了他半天,哈利勉强打起精神:“魔法部……我们来这儿是……抢挂坠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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