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秦淮茹迈着轻快的步伐,又开心得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仅仅三天时间,她就适应了厂里的节奏,食堂工作比家里还轻松,这里没了婆婆的唠叨,日子过的爽畅。
另一边,易中海却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都三天了,杨厂长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自己的清白还没洗清,每天的日子在风言风雨中越演越剧烈。
这可把他急坏了。
“这杨厂长怎么回事啊?效率也太低了吧,我的清白就这么难吗?不行,我得再去找他问问。”
易中海就火急火燎地赶到厂长办公室,一进门就大声嚷嚷:
“杨厂长,您可不能再拖了,这都多少天了,我的清白还没个说法呢!”
杨厂长正忙着看文件,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
抬起头,无奈地笑了笑,找了个借口推诿道:
“易师傅,您别急,我们一直在找造谣的源头呢,这事儿得慢慢来,急不得。”
易中海一听,心里直骂:
“你们是猪吗?我都让七个徒弟在车间里到处嚷嚷了,说何雨柱教唆小孩子骂奶奶,被我批评了,所以怀恨在心造谣我。”
“你们保卫科都是吃干饭的吗?我都安排得这么明白了,你们还找什么源头啊!”
但他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只是焦急地说道:
“杨厂长,我听大家说了,这事儿就是食堂的科长何雨柱造的谣,肯定是他,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杨厂长一听,心里犯起了嘀咕:
自己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推一下,没想到还真有人在造谣。
不过若说是何雨柱他可不信,让他那一根筋,做事只会直来直去,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于是,他安抚易中海道:
“你提供了线索,这很好,我会让保卫科核实的,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等易中海一走,杨厂长立刻把何雨柱叫了过来。
“柱子,现在易中海告状说你在背后造谣他,有这事儿吗?”
何雨柱一听,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委屈地说:
“这怎么可能呢?厂长,您还不了解我吗?”
“我在厂里可没说过任何关于易中海的坏话。”
“我看肯定是我当上科长,有些人心里不平衡,故意抹黑我。”
“恳请厂长让保卫科介入调查,看看哪些人说是我说的,让他们拿出证据来。”
“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想把脏水泼我身上呢!”
听到何雨柱叫屈,加上那表情,杨厂长也觉得这事儿不是何雨柱干得。
易中海咬定是何雨柱干的,这中间肯定有猫腻,得好好查一下。
于是点了点头道:
“柱子,我相信你。这事儿我一定会调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这些人不好好工作,净搞这些歪门邪道,真是不像话!”
杨厂长心里清楚,何雨柱出的那本管理书,样板都送到大领导手上了,还得到了上面的充分肯定。
这可是轧钢厂的荣誉,也是自己的政绩,说什么都得保护好何雨柱,不能让他被这些谣言给毁了。
现在就等着工厂把七项管理方案实施起来,出了成绩,马上就能在全国推广了。
想到这儿,杨厂长立刻打电话给保卫科,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