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莫问才不管她的小情绪呢,硬着头皮把蛋糕吃得只剩下一小口,“还有一点给你吃。”
温兰玙回过头咬了那一小口,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蛋糕很甜,甜到她心化了,不,是眼前人让她心化了。
才吃完蛋糕的两个人,又静静吻上了,这是个甜腻腻的吻,带着草莓蛋糕的甜腻。但柯莫问并没有做很过分的事,他甚至没有伸出舌头,只是轻轻吻她。温兰玙倒把小舌头闯过了界,抵住了他的舌头,把他嘴里的味道尝了个遍……
一下午两人待的时间有三小时,吻的时间就有两个小时,两人像在沙漠长途跋涉的旅人。长久的干渴之后,让他们对着遇到的清泉“咕咕”渴求,不断汲取……可即使这样,柯莫问还把温兰玙弄哭了,越吻越不够的温兰玙,把柯莫问衣服都脱了,他还是无动于衷,只是吻她。先把温兰玙急哭了,后来把她气哭了。看它……,就是不给她。
他还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内裤总是不让她给脱下来。
她一上手,就吻她。
擒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吻她,吻得她腿软,吻得她手无缚鸡之力,连个短裤都脱不下来……
“你不想要吗?”温兰玙带着哭腔质问。
“想要。”柯莫问看着她诚实回答。
“那为什么……?”
“我们之前约定好的……两个星期一次,不能毁约。上个星期已经有一次了,不能再放纵了。”柯莫问握着她的手,回答得很坚决。
“……”温兰玙抽抽噎噎,这还是她设下的约定,早知道不这么定了。
那时,他们已经决定互相交往,做男女朋友了。
温兰玙怕他在约会交往过程中,会经常提出那种要求,而两人虽然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初次的她还是不太习惯。但又想着已经答应交往了,又双双开了荤,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她总不能让一个成熟男人憋着吧。
多的给不了,两个星期一次,她还可以给自己做做心理建设的……所以就郑重地约定了两个星期一次。
呜呜呜……没想到现在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脚。
“别哭——”柯莫问抹了抹她眼泪,“你还小,不应该纵着自己的。记得第二次的时候,你还很紧张,搞得我半天弄不进去,我都想放弃了。是你努力放松自己,鼓励我,给我勇气和力量……当时我就想一定要好好守护你,爱护你。感谢你对我的包容和付出,我其实知道你那时并不喜欢做这件事。你是为了我才逼着自己去做这件事的——”柯莫问吻了吻温兰玙额头。
温兰玙看着他,还是想哭。现在她明白了,不是他不能忍,是她不能忍,不是他非想要,是她非想要……
温兰玙埋首在他光裸的胸膛里哭。
忽然,她抬起头,悄悄问了个问题,“我可以预支吗?”
“什么预支?……” 柯莫问不明白。
现在他们的样子很奇怪,柯莫问只剩下一条短裤穿着,其它,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而温兰玙全身上下还穿得好好的,毛衣还是高领的,黑色呢绒裤也很宽大,两人就这么抱着,坐在沙发上。
柯莫问有些尴尬,这里还是客厅,不应该着装不雅,两人在这里胡天海地——即使开了地暖,室内未褪的冷空气,还是激得他羞臊不适。
而且他也多想放纵自己,抱着自己心爱的人,温香软玉在怀……真的,忍得他好难受。
可是他不想失控,他怕放纵的是自己,到时收不回来的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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