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蹙了蹙眉，正要捏法诀的手停在空气中，她的眼睛里盛着整片树林，似乎还有些许不忿，“他有多厉害？姜子牙自诩正道，也与这种人为伍了吗？”

申公豹笑了笑，脆声道，“这厉害不厉害的，我不知道。不过与他交手的，都成了他手里的生魂。”申公豹靠在了背后的那棵树上，继续说下去，“至于我那师兄嘛，找陆压这种主意肯定不是他想的。”

他们师门里能干这事儿的，必定是太乙。当初哪吒金身被碎，魂无归所，太乙用莲花盛魂、为哪吒再塑肉身，想必是与人合作。这样看来，太乙和陆压，八成早有交情，只不过太乙真人高高在上，这点交情不为人知。

申公豹似乎颇有些得意，阐、截两教那点恩恩怨怨，外加三界六合的前尘过往，他早在《洪荒八卦录》里看得一清二楚。至于姜子牙，他的好师兄，为了个好名声，将要断送一身修行和仙家之体。

想到这儿，申公豹又加了一句，“我师兄是读书人，朝歌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