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视爆发的五条悟震慑住，远山瞳只能无辜地眨眼解释道，“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会不会让你好受点。”

哦吼，完蛋，更生气了！

“悟，别生气了，好不好嘛～”眼看情况越来越糟，远山瞳索性撒起娇来，以他多年的经验，对付生气哄不好的人，撒娇就对了。

啊，五条悟你要坚持住！不要被远山老师的花言巧语欺骗！

但那可是对他撒娇的远山老师！

五条悟还是不可控制的消气了，只是嘴硬道：“反正远山老师也不在乎我们！”

“对不起啦，悟。”远山瞳难得好脾气地道歉道，“事实上，我并不是被世界之源所伤，是我本身身上的誓约，牵动了世界之源的波动而已，这也算意外之喜。话说，悟你怎么对世界之源这么中二的词适应良好？”

“嘁！日本人就是这样的啊！”五条悟一脸你少见多怪的样子，我还在生气呢！“还有老师别转移话题，那个是什么？”

又看了一眼左手，远山瞳继续解释道，“是那个咒灵的核心力量，它的力量天赋应该是浸染与分裂吧。”

“浸染与分裂？”

“是啊。悟应该发现它本身的力量并不纯粹吧。”

“啊。”只要是咒力，很少能逃过六眼的窥探。

“那是因为它身上有正向能量。不是负负得正的正向，而是真正的正向能量。”

“就跟青山爷爷一样？”

“没错，由正向能量孕育出的负能量自然非常纯粹与邪恶，加上它本身的天赋，哪怕是悟也无法抵挡它的浸染，因为它并不会直接产生伤害，所以无下限术式是防御不了的。”

“被浸染会有什么后果？”五条悟有些紧张，他有一种预感，他快触摸到世界的真相了。

“那就要看它分裂出什么能量了，如果是腐朽的力量，那么，”五条悟听见远山瞳这样说，“咒术界的高层就是最好的例子。本来还不确定，但现在却能有80%的把握。”

砰——！

原来是这样。

砰——！

五条悟听到了自己清晰的心跳声，那些错误的情报，那些不合理的制度，那些刻意为之的案件，都有了解释。

“那么如果是远山老师呢？”思维发散了一瞬，五条悟终于想起了远山瞳还没有回答重点。

远山瞳偏过头，“如果是我的话，大概还能够好好跟你们道个别。”

“诶？！什么意思？！”五条悟瞬间睁大了眼睛，是他理解的那个吗？

“别担心，不是离开这个世界，只是被浸染后，我有了更好的解决方法。”远山瞳不再心虚的扭过头，微笑着看向五条悟，“悟，我会还你们一个美好的世界的～”

美好的世界吗？

知道无法改变远山瞳的决定，五条悟扭头看向浮在不远处代表他的怀表，“远山老师，现在的我是十年后的我吗？”

“诶？”闻言，远山瞳看向了怀表，“啊，抱歉，忘记拨……”

只是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五条悟拉住了胳膊，用力拽住。

四目相对，唇齿相依！

五条悟的眼中满是笑意，看着瞪大眼睛的远山瞳，心中不可抑制地浮现出了喜悦的情绪。

只是被人强吻后像兔子一样推开对方，实在不是远山瞳的风格，还真是小孩子，不过看来欠教训。

注意到只会单纯贴着他的五条悟，远山瞳发出了不屑的冷哼，然后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