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表示,有reborn的严防死守,他连自己的卧室都进不去,只好借女仆之手传递消息。他另外还写了一些暖心的话,例如好好休息,饿了就拉床头柜的摇铃,会有厨房给我送吃的,然后我们就可以好好谈谈了。
“谁的信?”
“我未来孩子的父亲。”我不假思索地说。
玛蒙礼貌道:“你怀孕了吗?这是你变相吞并彭格列的诡计?你需要瓦利亚处理十代目的尸体吗?”
我当然没有怀孕,但我认为一旦我有了孩子,不管是我自己生还是收养的,以平行世界十代目那个和蔼可亲的病娇劲儿,他都不介意在去父留子后视如己出。
“我为什么要和你讨论怀孕的问题,”我抵触地双手抱胸,“我甚至没有满25岁。”
“我不喜欢泽田纲吉,”玛蒙果断地说,“如果你和那些愚昧的凡人一样,被延续基因的本能支配,我推荐Xanxus。他相对好忍受一些。”
我们听起来像一个女同家庭讨论捐精者的人选。
幻术师和我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儿。
我一巴掌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是因为大空和守护者之间残留的精神联接吗,要不我们先别对话了吧,真的很诡异。我其实不太确定自己现在真的清醒。”
“你先闭嘴。”她呵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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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贝尔?”
过了一会儿,我嘴贱地问:“你没有推荐他。”
漂浮在半空是很耗费能量的,玛蒙挑剔地坐到了书桌上,总而言之,只要能俯视我,她看起来就心满意足了:
“那个小鬼出身欧洲王室,你见过钞票上他的祖父头像吗,下巴和贝尔长得一模一样。就在两代以前,贝尔的家族还在流行姑妈和侄子之间通婚。你也不想生出精神方面有疾病的孩子吧?”
“不要再谈论我怀孕的话题了!”我毛骨悚然地驳斥。
幻术师说明明是你先提的,你这个伪君子:“言归正传,分手费。”
真是岂有此理:“你认识xanxus吗,红眼睛,脸上有疤,没错你的老板。就是他找我要分手费,我也只有一句话:没有,除非从我的尸体上翻。”
我阴暗的嫉妒欲再一次探出头:“凭什么他能成为你的大空,我比他好一百倍。”
“这就是你一边对我纠缠不清,一边爱着死人,一边又和彭格列的雾守黏黏糊糊搞在一块儿的理由吗?”
玛蒙冷静地歪了歪脑袋。在她纤细的手指下抱着一团属于我的新生火炎,像夏天的狗一样热气腾腾地喘气,被雾挑逗得幸福地噼里啪啦溅起火花。
“回来!”我厉声。
我那没出息的灵魂之火差一点儿咬掉我伸出的手指。
我:“……”
“大空的天性是追求视线范围内最强大的元素,”玛蒙勾唇,“你想表现得不屑一顾,但你根本就做不到,不是吗?”
“多年前的指环战,你输给了骸。”
“我没有使出全力。”
幻术师的火迅速膨胀,把潜伏在卧室角落窃听的骸的雾焰找出来,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小朵被她用两根手指提着,从阳台丢了出去。
那个掉在楼下喷泉的小家伙看起来晕头转向,摔得不轻:“你干了什么,骸的分身看起来喝醉了,也像生气得不得了。”
“我动用了幻术,”玛蒙说,“他会看见我坐在你的大腿上,解开你的睡衣纽扣,你没有阻止。你和我的火焰再次交融,他彻底失去了给你当狗...不是,给你当雾守的机会。”
我:“……?”
现实情况是,我和她的火焰只短暂和谐相处了一会儿,就开始趴在她的膝头打闹,我单方面地被它揪头发或者踢肚子,我开始怀疑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受虐狂,或者最舔狗的大空。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不认为自己是女同。我甚至没有亲吻过女人,我是说,以淫一一秽的方式,而不是友好的方式。”
“我也不是,”玛蒙怂了怂肩,“但你必须承认,惹我们那些位高权重的男同事生气总是乐趣无穷。我顺便问一下,假设...我是说假设你是我的大空,有人胡言乱语:如果你不把我变成婴儿,世界就会毁灭什么的,你会怎么办?”
我几乎没有犹豫:“把那个人杀了。”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
“世界总是要毁灭的,”我说,“这就像饼干有保质期。我们就不能换个世界继续生活吗,你喜欢海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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