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坐在书桌前,光脑里投射雄虫医院返回的检查结果,按理说雌奴并没有资格获取雄主的资料,但只要用些别的手段,这难不住他。
身体有些亚健康,这是雄虫的通病。不甚在意的翻到最后,智力正常,反应能力正常,有中度应激障碍,
语言文字识别障碍?
时修眉毛微挑,他好像找到了对方时常懵懂的元凶。虽然那样看起来真的很可爱。楞楞的,眼睛却睁的很大,看起来很乖。
修长的指尖不住地划过语言文字识别障碍那行字。
季景同拉着驴脸迎接他姗姗来迟的饲主大人,他知道按争宠而言,他应该带着比艳丽哥更加好看的笑容,更温柔的去面对饲主。
但他根!本!做!不!到!
他太生气,谁爱笑谁笑去!谁愿意眯着桃花眼谁眯去!谁爱跪谁跪去!谁愿意叽叽咕咕谁叽叽咕咕去!他不稀罕!
不争气的心跳还是在饲主大人引着他亲密的坐在沙发上共同看着光屏的时候陡然加快。
腿腿腿!饲主大人锻炼良好修长的腿正贴着他放着,虽然隔着裤子,依然能感受上面传来的热度。
有点太亲密了好像,热度慢慢的充斥着大脑,根本无法辨认对方在光屏上指指戳戳的情绪,他快融化在沙发上了。
突然,饲主大人指着他自己重复一个词语“cgcyc”,季景同心跳快一点,这是饲主大人的名字吗?他试图跟着重复,从开始的难以出口,逐渐变得顺畅。
他掩抑着激动,也指着自己,对饲主大人一字一顿的重复“季,景,同”,对方比他想象的优秀太多,第一遍他就听到了久违的乡音。
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他现在丑极了,他一直以为并没有亲人的他,并不会在意在哪里生存。
但这个时候,他才恍然意识到,故土难离的真切含义,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思念与依赖。
饲主大人像是被他吓坏了,急切的环抱着他安慰,季景同嗅着对方的味道,又觉得,没有比今天更幸福的一天了。
直到,第二天再次看到艳丽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