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乖顺的蜷在自己怀里,像是蜗牛缩进了它的壳。他真的好乖,不住撕裂般的疼痛从心脏处传来,乖孩子值得最好的,可他再也无法拥有自己的精神力触手了。时修感受到对方细小的抖动,是在哭吗?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希望能给对方一些微薄的安慰。
季景同幸福的就要飞起来了,他以为短暂的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医护虫进来,饲主大人才松开了他。真讨厌没眼色人!他想抱着饲主到天荒地老,就算到世界末日他们俩也抱在一起化成化石!
他不满的哼哼唧唧喝完拿进来的药,却在看到桌子隔层里的另一样东西时惊呆了!
这!tm!不是!那个大灯泡的该死的耳机吗!
他不是在做梦!他真的被大灯泡绑架了!季景同脸色难看无比,他将医护虫搡了出去,关死病房门拉上窗帘就向饲主冲去。
他和耳机都在这,对方肯定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换回他们!一面急切的撕扯衬衫,一面手舞足蹈!急死了都!
“快让我看看翅膀还在吗!”急得他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的大喊。
被雄虫推出门去的医护虫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透过没有拉严的帘子看见不住撕扯雌虫衬衫的雄虫。厌恶的皱眉,怎么即便是上将也在雄虫面前没有丝毫体面,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呸!雄虫!”推着车子愤然离开。
时修下意识的挡了一下,又纵容的放下了手。向来处事不惊的他在这种时候也不由得面颊发烫。虽然不理解雄虫在说什么,为什么突然有了兴趣,经年前他上学期间不甚在意的雌君必修课突如其来的闯进了大脑。要那样子配合吗?他尴尬又紧张的抓了抓军裤。
雌虫宽厚又锻炼得当的背脊展露了出来,在灯光下是柔和的白。他是晒不黑的那种体质,自从升了上将,除了保持往日室内训练很少出现在一线战斗里。S级的恢复力完全能够修复留下的所有疤痕。天气并不寒冷,他却不自觉的轻微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