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空想一些地狱笑话,但这不能证明现在的情况不严重。
按理来说阿美莉卡从911事件之后,就应该吃一堑长一智,对飞机安检上心的。然而,这是个超级罪犯与拥有特异能力的人频出的时代。
我耳力算不上多好,但那些人仗着说的不是英语或者中文而有些肆无忌惮,偏偏他们使用的那门语言我十分熟悉——
德语。
说起德语也是让我心寒,胃寒,宫寒。
当初考虑研究生院校的时候,我也是思考过德国的。但太吓人了,我在德国读本科的高中同学还没毕业,我的高中学姐学长们也没毕业……都说在德国读大学的四年将是这五年里最难忘的八年,原来不是骗人的啊?
我在咨询过同学后,吓得当场划掉了备忘录里的学校备选。但德语还是学了,我还挺喜欢学习一门语言的过程的,相当于放松脑子了。
话又说回来,我听到了一些可能会导致我一旦被发现就会被立刻灭口的内容。
这群操着德语的人在说什么“逃走”、“追捕”,我心里就是一紧。紧接着又是一个英语单词——
Mutant。
其实听到这个词时,我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咋的,你们劫匪是搞生物的?第二反应才是:哦,变种人啊,这个在俺们国家是叫异能者的捏……等等,结合上下文,他们接机是为了搜索一个逃跑的变种人?
啊?他们究竟是普通劫匪,还是什么搞不可说实验的人啊?怎么事情忽然向更可怕的方向发展了。
我悄悄咽了下口水,感觉要完。
补药啊,我才上岸,刚拿到的offer。我以为自己至少应该死在哥谭这座城市,怎么没落地就出意外了呢?
朋友们,不是我怂,你们自己也想想,疑似德国人、追捕、被迫害的一类人……这是可以播的东西吗?我好怕呜呜呜,我还有从德雷斯罗萨开始就没看的海○王要补啊!
我在心里泪流满面,鼻尖却嗅到了奇怪的味道。正要分辨那是什么东西时,就感觉脑子忽然变得有些昏沉。我立刻意识到这应该是某种具备催眠、麻痹神经类性质的气体。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我再次陷入“沉睡”。
再度“睡着”前,我只来得及想:我该不会被梦中杀人吧?
万幸这架飞机上没有曹孟德,无人受伤。
我大松口气,对着前来送餐的空姐露出个笑,不动声色地打探了两句情况。
然而空姐表现得毫无破绽,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我只好按下疑惑,决定等下飞机了再行打探。
——不脚踏实地我真是什么也不敢做。
餐后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干脆去洗了个脸,再回来化妆。一路上我也是仔细观察,尤其注意了前后连接的部分,却一点破绽也没发现。
也有可能是我没戴眼镜,又聋又瞎。
我目前主打一个:你说什么?我看不到啊?你在干什么?我也听不到啊!
简单用随身携带的化妆品化了个妆,再整理下头发,我又是水灵灵一美女。
距离抵达哥谭的阿奇·古德温国际机场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我寻思还可以看一部电影。于是我又点开了复联授权的乐高大电影第二部……淦!难看!狗尾续貂!你们复仇者联盟授权后都不检查一下的吗?
我苦着一张脸关掉了电影,实在看不下去了,但距离飞机落地还有半小时。这剩下的半小时该怎么度过呢?
“所有人,把你们的通讯工具交出来。”
很好,现在我不用费心去思考了,有人替我做好了决定。
十分眼熟的红蓝色编织袋递到了我面前,我:“……”
对方:“?”
我只好在身上掏掏,两部手机,一块手表,一部平板,一部ns,一部大3DS……
“这个,这个,不用。”劫匪满脑门黑线地把我的游戏机还给我。
咦?那他人还怪好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