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说过,自己是体力废柴的科研阿宅。那么再具体一点:
本人是一个力速双废的女子。不至于柔弱不能自理,但也显而易见的有点儿肌无力。
而雪莉,雪莉她是一位魁梧女子,身形高大强壮,双臂有力……*
“求你,别念了。”雪莉痛苦地打断了我的吟唱。
咋了?我觉得挺好的啊,我还没开始唱“女人中的女人”呢!
“你就说强壮是不是好事吧!”
“是,等等你先别开始!”雪莉再度打断施法,“但你不要面无表情地使用咏叹调。”
“我瘆得慌。”
我:“哼!”
我:“哼哼!”
我:“哼哼哼!”
“怎么?你不做鱼了,要做猪吗?”
我小声哔哔:“没品!”
但对两个人来说,我转运的东西还是太多了。也没有合适的代步工具。普通uber根本装不下三个大箱子。
我开始思考摇人的可行性,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是我落地哥谭后认识的第一个人,挑染白毛的酷哥杰森。
总不能是他很辣,啊不,很胸怀广阔,看上去能一根指头戳死我吧?
显然,我不能去打扰一位其实也没多熟的“朋友”,我与杰森的关系更倾向于点赞之交。于是经过短暂的思考过后,我选择询问土著:
“咱哥谭有货拉拉吗?”
雪莉:?
我更正:“可以随叫随到的小型货车?货三轮?实在不行,板车我也能接受。所以,有吗?”
我期待地看向雪莉,雪莉回望向我,我们对视,沉默,长久的沉默。半晌,雪莉有些迟疑地回:
“有是有,但一般随叫随到的这种,我们又是两个女生,被黑吃黑的概率还挺大的。”
这么黑暗的吗?
“可我的箱子里只是一些衣物和吃的,最值钱的也就是那一件羊驼毛大衣……当然我最珍惜的是这箱里的火锅底料。”
有什么好黑吃黑的啊?我用表情询问。
雪莉顿时用一种你真是很傻很天真的表情看了过来,温和地说出了超恐怖的话:
“你以为,什么才是最值钱的?”
语调和缓,发音标准,不听内容的话,宛若新闻播报,听到内容的话,那就是国际大型人口买卖新闻报道。
我被吓了一个激灵。是啊,人本身就很值钱了,我还记得在国内听过的都市传说,东欧恐怖故事呢。
“那怎么办?”
问题发出后,我与雪莉再度面面相觑。
事情二度陷入僵局之前,一道身影出现在雪莉身后,同时,听着有点耳熟的、清越的男声响起:
“请问……你们需要帮助吗?”
“不——”用。
“好的!”
黑人姑娘都没回头,果断张嘴拒绝,却被我截断了话头。
雪莉疑惑,不满,警惕。
我则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急,先看看来的人是谁再说。
她:?
看就看!我仿佛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这一行字,紧接着,雪莉转头。很快,她又把脑袋转了回来,正对向我。
“你说得对,我们很需要帮助。”
前半句话是对我说的,后半句当然是对着刚才那声音的主人。
黑发青年点了点头,神态从容,仿佛没有看到我和雪莉的眉眼官司。他瞥了一眼我们脚边的三个大箱子,想了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简短地和电话那头的人吩咐了两句,青年重新看向我:
“我联系了司机过来,请放心,是韦恩企业的人。”
“如果出于安全考量的话,车也可以停在距离你的住所有一定距离的地方。一切都遵照你的想法,女士。”
雪莉听罢强忍住已经溢到喉管的尖叫,用手肘杵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