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在桀桔安的后背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开始上下其手,就连那从口中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桀桔安察觉到些许不对劲,连忙推开自己怀里的人。
桀桔安看着被自己推开的人。
被推开的人一脸疑惑看着桀桔安,眼中还有一些迷离,还有些许委屈。
肖予开始忿忿不平道:“老婆大人,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狠心地推开我?”
桀桔安:“你不是肖予,你是另一个他。”
肖予贫嘴道:“老婆大人都知道了吗?不好玩了,一点也不好玩了,哎!”
肖予坐在床上撇嘴,看着桀桔安:“是昨晚上知道的吗?”
肖予看桀桔安的表情,那表情是吃惊的,还有…还有些许…怎么说呢,应该是那种知道自己丈夫做了坏事而感到害怕的可爱。
肖予看着肖予的表情笑道:“应该是了,之前你都不这样的,肯定是昨天晚上听到了我跟他的对话了。”
桀桔安:“对。”
桀桔安不想说谎,他看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他爱的人,他也不能说谎。
坐在床上的肖予坐起身,起床,在桀桔安的嘴角亲了一下,然后走向洗手间。
过了些许,肖予就那么衣不蔽体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桀桔安看见这番,吞吐了一下口水,连忙转过身,闭上了眼睛,双手在身体的两侧紧握成了拳头。
肖予笑了笑,在房间里找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找一边道:“你也不要把我们分的那么清楚,因为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没有任何区别。”
桀桔安感觉到自己附近寻找东西细细碎碎的声音,他知道肖予在找自己的衣服。
桀桔安:“你都知道?”
肖予笑笑:“知道啊,但也不知道。”
肖予思考了一下,继续道:“我只是入了我自己偏执的梦,我又不是失忆了。”
“至于我潜意识里有一个人在牵引着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肖予说到一半,笑了笑,不说了。
桀桔安感到奇怪:“怎么说?”
肖予:“因为我小时候,父亲和母亲去世的那段时间,我生过一场大病,昏迷不醒,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药食无医。”
“后来,爷爷奶奶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从那个地方回来之后,我就醒了,醒来之后,我好多事情都忘记了。”
说到这里,肖予眼神深邃道:“就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人,那个人模模糊糊的,但是,他的脸我不记得了。”
肖予:“是你昨天说的那个彩虹吗?”
在一时间,肖予开始暴躁起来,瞪着眼睛看着肖予:“我不知道啊,我说过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梦里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我想起来的彩虹,万一是呢?可万一又不是呢?”
桀桔安看肖予的状态开始不对劲,处于本能,桀桔安走到肖予的身边,将人拥入自己的怀抱里,拍打着他的后背。
却忘记了此刻那个人衣服还在手上拿着的。
肖予:“没事没事,我们想办法,我们把你潜意识里的那个人找到,这样,我们的肖予就不会痛苦了,我们找到他就可以了。”
肖予将头抵在桀桔安的肩膀上:“老婆大人,你都不介意我们两个都是不同思想的两人吗?你就不怕如果我找不到我潜意识里的那个人,我们都会死在我的梦里吗?”
桀桔安笑笑:“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什么两个人不同的思想,在我看来,你们就是一个人,是我寻找的人。”
肖予身体一僵,语气连带着颤抖:“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