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临走前,钟氏使了个眼色给自己女儿,容家三小姐拉过朱纯在耳边轻说了一句话。
大长公主府,观澜院。
“世子继续禁足了?”朱缃听到朱纯带回来的消息,不免惊诧。
朱纯点点头:“是,三妹妹告诉我的,看样子是我伯母想要告诉我的。”
朱锦听后思索了一阵,朝着朱缃说:“缃儿,若是为这事你也不必逗留半个月了。”
“姑姑说的对,那世子如此受府里管束掣肘,想是出不来了。”
结果却出乎她们意料。
几天后的清晨,秋露深重,天刚蒙蒙亮,魏淇躲在大门一旁看着朱钦出门上朝了,窜过去一把抓住朱瑞:“是我,我是魏淇。”
朱瑞毕竟也上了年纪,天光熹微里辨认了好一会儿,忙不迭下跪:“哎哟哟不知世子前来,有失远迎。”
魏淇扶住朱瑞说:“不讲这些虚礼了,烦请老伯通传,我求见姑祖母。”
朱瑞看看他身后,竟也没人跟着,但这的确是世子无疑,总不能让人在外干站着。
朱瑞将魏淇领进了正厅,着人速速上了热茶热粥。
后院里,朱成松、朱缃早起了,正在演武场练功,朱瑞打量着魏敏未起,就去通报了这爷孙俩。
朱成松看向大孙女,朱缃拿起毛巾擦擦汗,淡定地说:“祖父,您今天要不早点回去陪祖母用早饭吧,瑞老您看着世子要是用完早膳,就将他带过来。”
朱成松依命转身就走,嘴里还念叨着啊呀呀我去看看今日吃什么。
朱瑞也明了就听大姑娘吩咐了。
不久,魏敏身边的杨嬷嬷来倒演武场,只朝朱缃点了点头
魏淇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仪态,咕噜咕噜用了两碗热粥,身上暖和了许多。朱瑞请人出来,领着只说:“世子这边请。”
就将人引到了湖边的凉亭,小厮布了茶,便一并退下了。
魏淇疑惑,不知大长公主府今日这般是何路数。
不久,朱缃独自前来。
“朱缃见过世子爷。”朱缃说罢便挥袍坐下,身上仍是练武的那一身衣服。
魏淇没想到是朱缃直接来了,站起来还礼,朱缃伸手示意他坐下,主客分明。
“明人不说暗话,世子今日违背父命出来,定是与我有关吧。就不绕圈子去打扰祖母她老人家了。”
“你知道我被禁足了?”
“略有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