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又不在家,也不回我消息。”
“我很担心你,哥怎么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
叶不凡终于找到了自身的薄弱之处,人际关系。
简直糟糕透了。
这几天处理的关系比他曾经一个月处理得还要多。
回了郑时雨一句安好,手机没电了,忘记充之后便重新回归了金勋子的工作。
金勋子在路上经常笑盈盈给人打招呼,然后低声告诉叶不凡他好像并不认识那些人。
在进门的时候会眼睛亮闪闪的,退到叶不凡身后告诉他自己推不开门。
比起那些总冒充大人的家伙,金勋子看起来真的是货真价实的小朋友。
于是在金勋子这条线上,叶不凡有了眉目。带小朋友嘛。
自己小时候都喜欢干什么来着?
……
“嘿嘿。”
保健室内,金勋子的优雅笑容发出了傻呵呵的笑声。
他端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叶不凡脱掉了外套,露出了白色衬衣和黑色的马甲。他挽起袖子,活动活动手腕。
除了他俩,再无一人。
“贤宇,我有点紧张。”金勋子说这话,表情都没变一下。
叶不凡回答道:“不要担心,金少爷。这方面我是专业的。”
金勋子乖巧地点点头,“我该怎么做?”
“请您平趴着,如果方便,可以脱掉上半身的衣服吗?”
“好!贤宇你要轻一点哦。”
小时候的叶不凡因为修方式不当,经常斗气堵塞经脉,尖锐的刺痛时刻刺激着他的神经。
有一次他在荒郊野岭的时候被堵塞的经脉折磨得满地打滚,路过的一位好心老者替他按摩了穴位,斗气打通的一瞬间那种感受让他终生刻骨铭心。
就算这里不会存在这些问题,叶不凡依然觉得按摩是一种很享受的事。
金勋子脱下最后一件衬衣之后,一下子把脸埋在了枕头里,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露出了一片狼藉的背。
狰狞的纹路交织蔓延,洁白的背上是密密麻麻的鞭痕,陈旧的,还没愈合的。
叶不凡不是很意外,很平静。他以前的伤比金勋子背上的多多了,习惯了就不会疼。
金勋子看起来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样子。红的脖子看起来像害羞不像难堪。
那就开始吧。
……
“嗯哼……”
“好奇怪,贤宇。”
“哼哼。”
“这里,这里按着好舒服,贤宇啊。”
“滋滋滋”
综合迹象表明,金勋子很满意,毫不吝啬地表示出享受的呻吟。
“贤宇,为什么你不能和我一起住?”金勋子嘟囔,“我给你加工钱还不行吗?”
“我一个人睡觉很不舒服,怕黑。”
不是叶不凡不想,而是他的任务目标不止金勋子一个啊。还有一个甚至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金少爷,你可以想象成一群乌鸦围着你,到处都是乌鸦的翅膀。”
“漫天飞舞的黑夜是它们的羽毛。”
“是贤宇。”金勋子纠正他,“我不要乌鸦,我要贤宇。”
手机电话声响起。
金勋子不情不愿拿起:“喂?”
“我知道了,就来。”
他放下电话,“贤宇要和我一起去库房吗?有工作。”
“库房”就是他们最开始相遇的地方,那个就是SC幕后处理地下事宜的地方,是金勋子的常在工作地点。
“这是我应该做的。”叶不凡说道。
“那……衣服也可以帮我穿吗?”
“……”
“贤宇,你真好!”
在疏通经脉,放松肌肉之后,金勋子的脸弥漫着健康的红晕,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们出门时正是下课之际,周围一簇簇的人蜂拥出教室门,喧嚣嘈杂。
叶不凡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他暗道不好。
一抬头,就看到了郑时雨阴恻恻的视线。
郑时雨的目光充满难以置信和震惊,他身边的同学正在跟他说着什么,但是他看起来一点也没听进去。
金勋子满足地升了个懒腰,脸颊红润:“啊,好舒服啊,贤宇,我想每天都做。”
“我们可以天天来这里吗?在这种没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