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景物变幻,却没有他的相父。
相父,阿云…你在哪儿?
终于,他在一扇门内找到了他的相父。
相父躺在塌上对他露出蛊惑人心的微笑,招着手轻轻唤他:“阿胤,阿胤。”
朱允胤如提线木偶般过去了,这个谢承运宛如狐妖幻化而成。
拉着他的手,抱着他,不仅让朱允胤摸他,还抬起身子,贴在他耳边道:“阿胤,我好热,好热啊。”
嘴唇吻着他的脸,扯开自己的衣裳,一点一点的向下吻去。
朱允胤不敢动,他怕这一切都是他的幻觉,又怕暴露自己肮脏的欲望,吓到他可怜的相父。
毕竟这一幕,就算是做梦朱允胤都不敢这么想。见他呆愣不动,谢承运喘着气,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眼里像是含着泪水盈盈:“阿胤,你疼疼我,求你疼疼我。相父好难受,好难受啊。”
朱允胤到底是个孩子,梦里都想要的人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他如何能无动于衷。
“相父,是您求我疼您的。您别后悔,也别害怕。”
朱允胤抚上“谢承运“泛着艳色的脸就要吻下。而就在这时,有人捏住了他的手。
那人的手很冰,一下就把朱允胤冻清醒了。
这时再仔细一看,塌上那人哪里是谢承运?分明是位摘星阁姑娘。
姑娘非常难受的扭动着,不停叫着他,求他。
朱允胤顺着抓他的手向上看去。白衣如雪,似梅英疏淡,冰嘶溶泄。这个,才是他的相父啊。
相父显然生气了,把他的手捏的很痛。
谢承运简直要疯了,青春期的小孩这么如狼似虎吗?给他春猎选妃的时候明明还说不要,怎么突然就装病逛起春楼来了。
他理解小孩对这些事情有好奇心,但逛春楼是不是太快了。
他一路大步闯入此,周围全是人。谢承运脑子里一团乱麻,还得继续维持着高冷人设道:“把姑娘好生带下去看管着,再给她找个医者。”
来了两个人把姑娘扶走,谢承运见还有一群人在这。只得又道:“你们也都下去吧。”
朱允胤知道,相父这是要准备找他算账了。
果然,随着人全都出去。谢承运抬手就给了朱允胤一巴掌。
脸颊红肿,朱允胤低头看着地面,面无表情。
“我教你如何为人君子,成治世之明君,观百姓之疾苦。你便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朱允胤如老僧入定,谢承运皮薄,此时气得全身都泛着红。他皱着眉,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亲手教养到大的孩子。
“胡马尚在边塞虎视眈眈,定远侯于那曲城浴血奋战。我旧病缠身不敢安歇,我们希望你能带给世人希望,能不再有战争让百姓安居乐业。可是朱允胤,你在干什么?堂堂一国之君流连烟花之地,你让后人如何评说?”
朱允胤跪下:“相父,我错了,你罚我吧。”
谢承运拉着朱允胤的衣领,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他眼里满是失望。
这时朱允胤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他握住谢承运的手,满是哀求。
谢承运把他提起扔给外面候着的侍卫,“把他带回去,让他看着他父亲的牌位,好好反思。”
语罢便转身离去,朱允胤想去追他,但被侍卫拦下。
谢承运坐在马车里,虽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但他扔感觉这一切不对劲。
朱允胤不是沉迷美色的人,无论是原著里,还是他如今亲身接触的,都不是。
但是他为何会突然在这里?
若不是他派人紧紧盯着朱允胤,如有异常立即上报。那朱允胤是不是已经和那女人滚到床上去了?
这样会得到什么呢,又会有什么好处呢?
小皇帝的表情也不对劲,不过是个烟花女子,怎么会露出那副痴迷的样子。
更何况他方一进去,老鸨便消失了。
摘星阁姑娘一个接一个的往上扑,用尽浑身解数拦他。
原著说杜鹃血教徒多处于三教九流之地,消息灵通,办事方便。
这摘星阁,有问题!
谢承运一下就想通了,立即道:“回去,带我回摘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