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可可：“错了错了错了。”
肖清清：“确实有些尴尬。”
韩镜黎看着手机上的聊天界面，心里一狠。
韩镜黎：“拼了！尼克这辈子等着给我当牛做马吧！”
韩镜黎拿起手机，给程嘉予发了微信
“程律，您好。”——韩镜黎
田可可和肖清清一起将脑袋伸过去看她发的内容。
田可可：“怎么？你要给他推销保健品吗？”
肖清清：“也可能是想应聘吧？”
韩镜黎：“再多说一句，你俩去对接。”
田可可：“不说不说。”
微信发过去之后程嘉予并没有回微信，三个人盯着手机等了十分钟。
肖清清：“什么意思？不回微信留微信干嘛？”
韩镜黎：“不知道，不理解，不明白。”
田可可：“律师都很忙的，可能开会没看到吧。”
韩镜黎：“现在是十一假期。”
田可可：“那怎么了？十一假期警察叔叔还工作呢。”
韩镜黎现在心里想揣了8只兔子一样，心脏扑扑通通的在跳。脑袋里更是一团浆糊。她以为过去了这么久，她早就放下了。但有有谁能真正做到再次与年少时期第一次动心的人相见还能淡然处之呢？
手机的微信响了一声，韩镜黎立刻拿起手机查看，却发现没有信息。
田可可慢慢举起手道：“是我的，晋彤问我什么时候结束。”
肖清清：“让闫总闭嘴。”
田可可：“收到。”
韩镜黎放下手机，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有些人还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能牵动她的心绪，她甚至觉得鼻尖上还萦绕着程嘉予的味道。虽然只是婚礼上一次短暂的重逢，到现在仍能让她手足无措。这个她平时在外面左右逢源甚至有些风流的形象真是大相径庭。
微信语音电话的声音再次响起。肖清清一个眼刀飞向田可可。
田可可：“不是我，镜黎，是你的手机。”
韩镜黎打开手机，发现是程嘉予的微信通话。可是，这样一个客套且生疏的开场白有必要回一个电话吗？韩镜黎犹豫的接起电话。
“学姐，你找我？”程嘉予略显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程律，我有点事儿想请教您。”
“学姐不用这么客气。什么事儿？”程嘉予的声音听起来礼貌中透露着一丝不太开心。
“是这样的，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接刑事案件的委托？”韩镜黎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不是刑辩律师。”
“哦，那，那打扰了”韩镜黎长舒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不敢跟程嘉予接触。
“但是我们律所有很优秀的刑事律师，学姐是有这方面的需要吗？我可以引荐。”
“那，会不会太麻烦你？”
程嘉予低声笑了起来，韩镜黎听着他的笑声耳朵都红了起来。
“当然不会，我还要谢谢学姐给我们律所介绍生意。”
“是我谢谢你，那？你是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有点着急。”
程嘉予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是你的事情吗？”
“嗯？”
“是学姐的事情吗？”
“哦。不是，是我朋友的事儿。”韩镜黎连忙解释道，她可不想再给程嘉予惹麻烦了。
“我以为学姐又跟什么人起了争执动了手。”程嘉予说这话时带着明显的笑意。
“当然不会！”
“学姐晚上有事儿吗？方便的话，可以来我们律所见一面。我介绍律师给你，你们当面沟通也清晰一点。”
“今天吗？”
“对，你不是着急吗？”
“好的”
“地址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到了楼下我去接你。”
“谢谢，辛苦了。”
“一会儿见。”
说完程嘉予就挂了电话。韩镜黎收到了程嘉予给的地址，是CBD一栋高档的写字楼。
田可可：“怎么说？”
韩镜黎：“他不是刑事律师，让我去他们律所，他介绍律师给我，让我当面跟律师沟通。”
肖清清突然站起身来。
田可可：“干嘛？”
肖清清：“现在你就去吧，晚了堵车。不要让人家久等。”
田可可也站起身道：“清清说的很对，走！”
CBD一座高档的写字楼内，穿着职业装的你是敲了敲门。
“进”
“程律，这是晋盛的今年的内审的全部资料。您这周之内看完就可以了。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我做吗？”
“谢谢，你可以下班了。对了，打电话给蒋律让他来律所一趟。”程嘉予翻着手中的资料对助理说。
“现在？”
程嘉予微笑的对她说：“现在”
“好的程律”助理退出了房间。
不过1分钟程嘉予的手机响了起来。
“程律你最好给我一个让我刚刚离开律所半小时之后再返回律所的完美理由。”蒋晟在电话那头咆哮。
“给你介绍个客户。”程嘉予淡定的回答。
“我缺客户？”蒋晟觉得他的合伙人疯了，他的客户多到都要排期。他缺客户？
“我缺。”
“那你接啊！”
“人家要刑事律师”
“那你缺有什么用？你也打不了！”
“所以要你回来啊”程嘉予说的理所当然，笔下的批注还丝毫不停。
“到底是什么案件，非要我不行。”
“不知道，没问，一会过来客户过来跟你直接聊。”
“程嘉予，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不知道什么案子你就给我？”
“不是给你，是帮你接了。”
“大客户？大案子？”
“应该不是，但客户很重要。”
“行！我就看看什么客户这么重要！身上要是没有几颗星，我转身就走！”
“等你”程嘉予微笑的挂了电话。放下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秋天的夕阳很漂亮，写字楼很高，似乎人站在云端。从婚礼上再次遇到韩镜黎，程嘉予是开心的，但是听到她客气的套话，又有些生气。那天他问韩镜黎为什么来J市读研究生，韩镜黎说来看看。之前她也说过：“我想去你的城市看看”程嘉予是土生土长的J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