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重新捏住裴青的下巴,死皮赖脸地道:“不急,弟弟刚给我发的消息说才到小区门口,要不咱俩再处处?”
给这已有对象的臭gay手拍开,裴青柔声细语地答:“要不你正常点?”
无语,余豆果对他们俩都大翻白眼。
裴青也就算了,夏宪那话挺要命,虽然他显然只是随口瞎说完全无心的,可余豆果听着却也极发憷。
在此刻的语境中,他那嘴里的弟弟有且只能有一个,就是许平许老师本人了,而一想到许老师,余豆果就立刻要想到自己那网店里,如今还挂着许老师的资格靓照。
他心虚且心慌,对夏宪这瞎摇人的毛病狠狠责备:“你将就点使唤下老朱不行?干嘛非得叫人弟弟过来?给他累着了伤了手啊腰的,等会琴弹不好了可怎能办!他又不是你!你那破吉他你弹不弹我都无所谓!”
很好,虽然朱向明同样是在一边被动地心虚,但听余豆果这说话,他也瞬间不乐意了。
搞点音乐牛什么牛,连人都不做了是吗?朱向明也怒向他斥道:“喂!”
没自觉的东西,一整天盯着人家裴青看,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这会还敢开口?余豆果鄙视他:“哥哥们在说话你插什么嘴?你边儿去待着吧你就。”
朱向明:“……”
朱向明:“余豆果,我看你早晚是要贱死的!”
真稀奇了,看他们俩这一言不合忽然内讧,夏宪也发现些不对劲。
余豆果日常着急上火不稀奇,但如今连朱向明都如此急上火,就很不正常了,他们俩有事,一定是有事啊!夏宪不假思索地冲朱向明道:“有道理,老朱你先往后稍稍,让我来问他。”
朱向明郁闷地闭嘴,听他对着余豆果质问:“姓余的,你怎么回事呢今天?我叫弟弟过来搬你几样破烂怎么你了?之前你天天天天场场地,逼着他给你搬这搬那,怎么就没见你这么心疼过他!”
余豆果抵死不认:“哈?我哪有叫他搬这啊那的?你个夏宪你不要血口喷人的哦!”
哈?夏宪心想我草了你个阴阳怪气的小人,你这说的什么猪话!
那么好的一个弟弟,白白给他余豆果使唤了好几年,如今竟想翻脸不认账是吗?这种小人必须得铲除啊,于是夏宪转向了裴青,但求一些公正的狼人观点。
“裴青,你来说句公道话!这王八蛋以前是不是也使唤你搬这搬那?我搞了这么些年的音药我还能不知道吗?他们打鼓的人就喜欢欺负你们!我跟你说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只要你说一句,我现在就帮你出头,我骂死他我!”
不能说完全不感动,但贝斯手的命也是真不值钱,裴青就劝他冷静:“别,我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