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几次教训，文森特明白，萨利的问询，是不能不答的。

他悄悄侧过头，抬眼打量萨利的脸色。“我答应过您，要做好虫巢里的每一件事。”

萨利不辨喜怒，“你认为自己做好了吗？”

文森特尖锐的指甲，死死抓进了金属地面，“我没有…”

他一边揉搓着可怜的地板，一边不得不回答，声音仿若泣血，“对不起，我没能办到。”

痛苦和耻辱的情绪来回拉扯着他的心脏，让他的脸色惨白。“我太弱了。”

文森特眼眶红了，甚至不敢像之前那样，抱着萨利的小腿，求他不要放弃自己。

失败，尤其是在萨利面前的失败，尤其是还需要萨利冒险来帮他善后的失败，只能证实一件事，那就是他的无能。

无能的雌虫，有什么资格夸下海口，想要站在雄虫身边。

所以他只能停留在原地，反复的煎熬，内心嘶吼着向前，身体却凝固在原地，宛如一尊亘古的雕像。

萨利叹气，绕到他身后，在文森特不安的回头望过来之前，骑坐在他宽阔的背上。

萨利并没有完全坐实，而是摆出骑坐的姿势，文森特立刻改跪为趴，四肢着地，稳稳的把肩膀送上来，用光裸的脊背顶住萨利的身体。

萨利随手扯过一边的长毛巾，绕在文森特的脖子上，狠狠勒紧，当做缰绳来使用。

文森特顺着他的力道，昂起头，感受着脖颈处微微的窒息感。

萨利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往前几步，走到桌子那边去。

文森特犹如一只忠贞的大狗，反应迅速的执行主人的指令。

爬行间，他身上的肌肉微微紧绷，又一点一点舒缓，微微上下起伏的节律，让萨利感觉自己好像正骑着一匹真正的马。

他小心的控制着距离，将自己的肩膀以上的位置放进桌子底下，刚好可以载着萨利坐在桌前。

萨利伸手，从桌上取了两只营养液，又狠狠一勒缰绳，迫使文森特更高的抬起脑袋，直到头部顶在了桌底，发出来咚的一声后才停止。

萨利摩挲着文森特的脸，将手指塞进他的口腔，强迫他张开嘴。

文森特讨好的伸出舌头，舔舐着萨利的手指，湿热粘腻的触感让萨利狠狠捻住他的舌头。

文森特不动了，温软的舌尖乖巧的在萨利手里轻颤。

萨利单手拔开营养液的瓶塞，将营养液灌进文森特的嘴里。

被扒开嘴巴让他不太好吞咽，透明的液体顺着舌尖和嘴角又撒出去大半。

所以萨利又开了第二瓶，第三瓶。

把文森特的肚子给他灌饱，然后才是下一个环节。

萨利松开他的嘴，自腰间抽出一条皮质腰带。

他慢条斯理的将腰带理顺，折成三折。

冰凉的金属皮带扣在文森特的背上划来划去，激起一阵敏感的颤栗。

萨利站起来，拉着缰绳，让文森特退到房间的正中心。

文森特看了看他手中的‘鞭子’，非常乖顺的跪坐起来，双手放在身侧，最大程度的袒露自己的身体。

萨利并不与他客气，将皮带的金属扣收在自己手里，狠狠挥鞭，打在他形状漂亮的脊背上。

文森特一动不动，来自雄虫的惩罚，总是可以轻易撕破雌虫的防御。

鞭子挥过的地方，先是微微的泛红，接着慢慢隆起，显出肿胀的模样，然后雌虫快速的恢复能力，又让伤口迅速愈合，慢慢回到泛红的状态。

很快，第二鞭又狠狠烙了上来，与第一鞭重叠，形成一个X。